雖然一模一樣,但所有的東西都是新買的。
而這裏,纔是真正帶了阮阮生存過的氣息,牀頭櫃上的這個很舊的米奇盃,是戰莫城送給阮阮的第一份禮物,她寶貝的一直隨身攜帶。
兩個房間,就像身體和靈魂的區別。
被子上,全是男人的氣息,強勢的纏繞着她。
林檬身上的衣服在樓下就被戰莫城脫光了,沒有任何前戲,直奔主題。
突然的脹痛讓林檬額頭沁出了汗,她咬着蒼白的脣,隱忍的承受他的施暴。
雙手緊緊的揪着身下的牀單,骨節突起,泛白。
戰莫城咬着牙,額頭上青筋繃起,滾落的汗珠滴落在林檬精緻的鎖骨上。
他重重地幾下深入,用力的掐着她的腰,“叫啊。”
男人在牀上的聲音永遠是最性感撩人的。
林檬腦子裏嗡了一下,將臉埋進被子裏,想像鴕鳥一樣將自己藏起來。
戰莫城心裏發狠,眼底劃過濃稠的黑暗,單手將她撈出來,逼迫她正面對着自己,“林檬,我有的是時間,如果不想來個十次八次的,就乖乖聽話,叫出來。”
他盯着女人劇烈抖動的睫毛,低聲蠱惑。
他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絕望,那雙曾經靈動盛滿愛意的雙眸此刻就像是一潭正在迅速枯竭的死水,沒有半點波瀾。
這也是他想看到的,她痛苦了,阮阮才能安息。
但此刻,他心裏沒有半點報復成功的痛快,反而煩躁的撓心撓肺。
哪怕只是一丁點的情緒外泄,對他而言,也如罌粟般引的他不可自拔。
戰莫城壓抑着呼吸的粗重和紊亂,溫柔的誘惑,“林檬,乖,叫出來。”
林檬咬破的雙脣沁出殷紅的血跡,死死的壓住那一聲低吟,但敵不過男人的大力衝撞。
“啊。”
她痛苦的喊出了聲。
就像是開啓了一道閘門,那些被折磨的痛苦、被冤枉的委屈、被羞辱的憤怒洶涌的溢出來。
林檬終於不再隱忍,眼淚糊了滿臉,用力的捶打着男人裸露的肩背。
“戰莫城,你這個混蛋,你既然那麼愛他,怎麼不去死陪她去死啊。”
男人冷笑,“我死了,給你解脫嗎你休想,我就算是死,都要帶着你一起下地獄。”
中途,季景的父親打來電話。
戰莫城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一側,身下的動作依然粗暴。
“莫城,季景小不懂事,你看在阮阮的面上原諒她這一次。”
動作停了停。
大概是因爲對方提到阮阮的名字,他一直冷厲的目光裏閃過絲柔軟。
“好。”
嗓音低沉,喘息聲很重,期間還伴隨着曖昧的撞擊聲,一聽就知道在幹嘛。
季景天聲音緊繃,壓抑着怒氣道:“那不打擾你了。”
這是一場建立在發泄上的歡愛,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
結束後,林檬整個人都軟了,清晰的脹痛感讓她連動一動身子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