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使命”鹿雙兒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的使命就是治療好灰灰的鬱抑症,還有就是乖乖地做我的暖牀工具,直到我厭煩了爲止”秦曜天盯着她的眼底,眼眸裏跳動着冰冷的火苗。
暖牀工具鹿雙兒頓時面死如灰,目光慘淡地看着他,咬着脣顫抖地說:“秦曜天,你什麼意思你不是我喜歡我姐嗎爲什麼還要拽着我不放”鹿雙兒眼眸充斥着激動而痛苦的光芒,快速地騰起了一片霧氣。
秦曜天看着她眼眸裏的水光,又是那一副欲哭未哭的模樣,他抿着脣,笑得更加冰涼無情說:“還要我重申一遍我剛纔說了。我比較喜歡上你嗎至於你姐我自然會善待她,用不着你插手我和她的事情”秦曜天突然變得暴戾起來,在她耳邊低吼着。
鹿雙兒閉上了眼睛,潮溼的眼睫毛像雨後想要展翅欲飛的蝴蝶一樣顫抖着,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秦曜天目光冷徹地看着她,表情冷漠,聲音如堅冰一樣吐納着句子:“你只需要做你自己的本分,要乖乖聽話,你要是遵守遊戲規則,我自然也不會犯規。否則”
秦曜天看着她的臉容漸漸變得慘白抽搐,他剩下的那半句話堵在了喉嚨吞了回去。
他擡起手輕輕地捧起了她的臉,說:“小麋鹿,你要乖乖的。這樣對你對大家都好。來,給爺笑一個。”
用力把她的臉掰正,想要她迎視上自己的眼睛,而她卻固執地偏過頭去,目光躲閃,眼底蘊含着明顯的厭惡。
秦曜天的心感到有些涼意,俊美非凡的臉黑成炭,猛地抽回手,轉身離去。
鹿雙兒的眼淚裏簌簌地往下落。
她感到一陣腳軟,整個人牆上滑落了下來。
怎麼辦秦曜天這個變態還是不肯放過她。
不但不肯放過她,還要吊着她姐姐不放,從他剛纔的意思來說,他是想一邊和姐姐談戀愛,另一邊又想睡她。
這不是有錢人愛耍流氓的惡趣味
鹿雙兒追悔莫及,自己無法抽身,還把姐姐拉了進來。
該把這一切真相告訴姐姐麼姐姐如果知道她和秦曜天的事情,不但對她還是秦曜天都會很失望吧,畢竟秦曜天可是她等了十年的男神。
她的腦海裏略過了秦曜天的那一句:你若是不遵守遊戲規則,我也會犯規”
她的心涌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駭意。
鹿雙兒咬咬脣,心裏默唸着:我忍,我忍
“雙兒”門外傳來了秦詩雅溫柔的呼喚聲。
鹿雙兒條件反射地爬了起來,飛快地用手背抹了臉上的淚花,努力露出了鎮定的笑容。
秦詩雅滿臉狐疑地把鹿雙兒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
她的妝容有些花了,眼睫毛上面還沾着些許淚水,臉上掛着清淺的淚痕。
nbsp;“你哭了怎麼回事”秦詩雅詫異地看着她。
鹿雙兒急急地轉着眼珠,飛快地抹了一下臉,咬着脣說:“沒事,我剛纔有些胃痛”
“真的嗎”秦詩雅一臉看出了鹿雙兒拙劣的謊言。鹿雙兒不習慣撒謊。
“是不是我哥罵你了雙兒,剛纔我哥和你什麼了他是不是求欺負你了,你老實告訴我。”秦詩雅拉住鹿雙兒的手,關切地看着她,眼眸裏全是疑惑不解。
鹿雙兒努了努嘴笑笑說:“沒有,不是你哥欺負我,你哥怎麼會欺負我我緩過來了,我們出去吧”鹿雙兒生怕秦詩雅繼續追問一下,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
秦詩雅看着她臉上掠過的不自然,欲言又止,沒有再追問下去。鹿雙兒不想說的事情一定有她的苦衷。
“恩,我們先出去。不過你要是哪天想說了,記得來找我。雙兒,你要記住,不管你和我哥發生什麼事情,我是會站在你這一邊的。我哥那人脾氣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有時不太好,他要是真的兇你了,你別往心裏去。”
“真的沒事”鹿雙兒努力撐着疲倦的笑容。
“等一下。”秦詩雅把走出門的鹿雙兒拉了回來。
“怎麼”
秦詩雅掏出了隨身帶的小鏡子,放在她的眼前:“看看你的花貓臉,我來給你補補妝。”
秦詩雅拿起了桌上的備用化妝盒,在她的臉上倒騰了一會兒。
“補個妝,又是一副美美的樣子。”秦詩雅笑着幫她掃着臉上的粉撲,弄得鹿雙兒一陣發癢。
她的心頓時涌起了一陣暖流,嘴角笑容微微上翹,心裏默唸道:謝謝你,雅雅,一直都那麼溫柔體貼。
“好了。”秦詩雅確認鹿雙兒臉上身上並無瑕疵,這才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走出了大廳,音樂繞樑而上,年輕的男男女女跳的不亦樂乎。
放眼望去,鹿雙兒一眼就看到了秦曜天正和鹿心怡跳這交際舞。
她清楚地看見了鹿心怡臉上呈現的沉醉笑容,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姐姐笑得那麼開心。
再看看,秦曜天臉上掛着溫柔的笑容,像個溫柔的毫無攻擊性的美男子。
她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也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溫柔而赤誠的笑。不知爲何,她的心蕩漾這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的目光剛好朝着這邊望了過來,她很快扭開,直接無視了他的目光。
拉着秦詩雅的手朝着美食區走去。
不開心的時候,她喜歡喫喫喫。
舞池裏的秦曜天和鹿心怡再次成了全場的焦點。
男的絕世出塵,女的傾國傾城,配合得非常默契,贏得一陣陣爆發的掌聲。
鹿心怡是在場唯一被秦曜天溫柔相待的年輕女性,自然是少不了一些八卦的言論。
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紛紛着兩人的相貌般配是般配,只是鹿大小姐的家世不明顯赫,和秦曜天明顯不算名當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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