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賣唱的還裝什麼清高”幾個好色之徒也一下子衝上了舞臺,幾個人分別用手想要用手強制摘掉她們的面具。
很快,鹿雙兒和秦詩雅被人摘掉了面具,橡皮筋在爭執過程中早已被撤掉,兩人披頭散髮着,兩張清麗脫俗的臉蛋暴露在空氣中,驚豔了在場的男男女女。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幾個喝醉酒想要佔女人便宜的男人。其中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拉着秦詩雅的手,鹿雙兒一見,用手直接把那個男劈開。
秦詩雅一見那麼多男人對他們虎視眈眈,臉色十分驚恐,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了上一次差點被人侵犯的陰影。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她朝着那個摸了她臉的男人的襠部狠狠的一踹,
人羣裏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本來那幾個男人只是想佔個小便宜,也不一定非要睡到手。
可是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踢了重要部位。
他們氣得暴怒請青筋,滿臉戾氣,陰森地看着她們。
“小姑娘,你們老師沒有教你,打人是犯法的”其中一個肌肉發達的男人對着秦詩雅磨拳,眼眸狂卷盛怒,。
“你打傷了我們老大的命根兒,可是要賠的哦”
“”
鹿雙兒心想這下可完了,側頭看着秦詩雅,只見她面色煞白,表情驚慌失措,是一副快要發病的模樣。秦詩雅要落進了他們的受上,這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也許秦詩雅會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鹿雙兒強迫着自己要鎮定。一定要想辦法讓秦詩雅先逃出去找救兵。
她摸索着兜裏的手機,憑着感覺撥出了一個電話。
秦詩雅正被一個男人強制住手腕了,她衝過去用牙齒咬着那個男人,低聲催促着:“雅雅快走你先走”
方寸大亂的秦詩雅看着鹿雙兒,看到她遞給自己一個安心的眼色。
秦詩雅衝出重圍,誰阻攔就開腳踹誰,在鹿雙兒的協助下逃了出去。被踢了的那個男人正朝着秦詩雅後面追着。
“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秦詩雅一邊哭着一邊叫着。
顧亦凡和秦曜天剛走進了夜來香。看到一個女子失魂落魄跑着叫着救命,後面被一個男人追着跑。
那把聲音是熟悉的,那個人影更是熟悉的。
“雅雅”秦曜天和顧亦凡同時脫口而出。
兩人衝上前去,攔住了秦詩雅,秦詩雅倒在了秦曜天的懷裏,看到了來人是她的英雄,她哭着叫着:“快去救雙兒”
舞臺的方向傳來了鹿雙兒的尖叫聲。
不管她怎麼求救,那些喫慣觀衆全當看戲,沒有人願意好幫她報警。
因爲她招惹的人的是夜來香的地頭蛇。
秦曜天的臉色立刻變得陰霾可怕,循着聲源找去,看到了鹿雙兒正被三個男人拉扯着頭髮圍攻。
厲,面色冷凝得可怕。
“放開她,誰敢碰她一根汗毛我要你們全家陪葬”秦曜天的目光冒着猩紅的憤怒。
這聲音太霸道太熟悉了,曾令她討厭到骨子裏的聲音卻此刻變得格外動聽。
鹿雙兒猛地擡眸,果然看到了秦曜天。
霎那間,她激動得想哭。
心裏漲滿了感動。
他是因爲接到了她的電話來救她的嗎
他衝了過去,學過柔道的他兩三下就把那幾個男人打得落花流水。
把他們撂倒了還不罷休,似乎想要把他們往死裏踢。
“大哥,饒命啊”
“啊”
關節斷裂的聲音。
那個大老爺們忍不住鬼哭狼嚎。
鹿雙兒在一旁聽着幾人的骨折聲,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她拉了拉秦曜天的衣角,小聲說:“我們快去找雅雅”
秦曜天滿眼寒意地瞪了一眼鹿雙兒,扼住了她的手離開了酒吧。
回到車子裏。
鹿雙兒一看到秦詩雅,兩人哭着抱在了一起。
“你有沒有是受傷”雙兒讓我看看”秦詩雅把鹿雙兒上下打量了一遍,摸着她有些微腫的臉頰,心疼地說:“雙兒,你是不是被他們打了”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鹿雙兒無所謂地笑着。
顧亦凡一臉疑惑地看着秦詩雅問道:“雅雅,你怎麼會來夜來香這種地方”
“我”秦詩雅貓着頭看來一眼顧亦凡,一副有苦衷不恩說的模樣。
秦曜天冰着一張臉,正在製造低氣壓。
“鹿雙兒,你說得所謂陪雅雅逛街就是把她帶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是雅雅該來的地方嗎”秦曜天去只感到氣血上升,體內有一團怒火想要發泄。在他的印象裏,秦詩雅從來都不會進酒吧,所以他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鹿雙兒建議去酒吧的,畢竟他可沒忘記她和鹿雙兒的華麗就是這個酒吧才遇上的
鹿雙兒訕訕地看看好一眼前這張俊美非凡而充滿了火氣的男人,心裏覺得委屈,想要去解釋,但還是咬咬脣,默默地承受下來。一個人捱罵總比兩個人捱罵好不是麼
秦曜天看着沉默不語的鹿雙兒,因爲她這算默認了,心裏氣得不打一處來。
“我在和你說話,你啞巴了嗎爲什麼要去帶雅雅來這種危險的地方”秦曜天幾乎是對鹿雙兒咆哮着。
“我不許你這樣說雙兒這事兒不關雙兒的事情,是我提議要去酒吧的。還有,是我叫那兩個保鏢幫我保密的,你不要開除他們。”秦詩雅聲音顫抖着,但依然清亮坦蕩,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了下來。
“你竟然”秦曜天聽到秦詩雅的話,表情扭曲而震撼,卻又無可奈何。秦詩雅十六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身體變得孱弱,醫生說她不能碰酒精,更何況她一喝醉就發酒瘋的那種。他很難想明白一向溫順乖巧的秦詩雅爲什麼要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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