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不斷重播着她剛纔紅果果的身材,她的身材比例很好。有點偏瘦,但不會很乾癟的那種,而事業線那裏還有待他去開發。
秦曜天剛想想便感到口乾舌燥,渾身燥熱,體內最原始的慾望被喚醒,他不得不衝進了浴室,衝了半個小時多冷水澡。
洗了個澡之後,衝動退卻,理智回籠。
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今天的自己有多麼的反常。
一向理性自持的他一次一次失控,並不斷地刷新着記錄。
喜歡一個人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喜歡一個人就是忍不住想要對她好。看到她被欺負,會衝上前爲她出口,看到她堅強逞強的時候會忍不住心疼將她摟入懷裏。如果這不是喜歡,又是什麼可是鹿雙兒她憑什麼,憑什麼總是能輕易地勾起他所有的情緒。因爲喜歡本身是一件毫無根據不講道理的事情
秦曜天的腦海裏掠過了一幀幀他和鹿雙兒這些天相處的點點滴滴,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一個事實。
承認呢,秦曜天,你喜歡上那個丫頭了。
那鹿心怡又算什麼
他苦等了十年的女神難道比不上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鹿雙兒
他這十年來每個日夜想的都是他的女神,可是爲什麼鹿心怡回來之後,他並沒有想象中那般激動和開心。
和鹿心怡在一起的感覺就像失散多年的朋友一樣,只有寒暄,沒有心跳。
還有一種可能。
他對鹿心怡的喜歡也許只是一種執念。
十年的等候就像一場朝聖的信仰。
這樣一想,思路就像被打通了一樣,所有的迷點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他睡不着,爬了起來走到了書房裏。
拿起了畫筆。
想要儘快完成這一幅畫作,把他送給鹿心怡作爲紀念,儘快地了結這一場年少的心事。
第二天早上。
鹿雙兒發現自己赤身躺在被窩裏,驚嚇了一大跳,腦海裏浮現了昨晚秦曜天幫她上藥的事情,臉立刻漲紅了起來。像個熟透的番茄一樣。
鹿雙兒捂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有異樣的感覺觸動了神經。
她昨晚做了一個夢,但是醒來後卻不記得了,只記得胸前還有餘溫。
一定是一個充滿愛的夢境,才能讓她覺得一覺醒來是那麼美好的事情。
洗漱完畢,才發現秦曜天已經像往常一樣,穿戴整齊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看着報紙
讓睡眼依然惺忪的不禁覺得自己的賴牀都是一種罪過,她小聲嘀咕了一聲:“真是個自律到可怕的男人。”
秦曜天放下了報紙。回頭看了她一眼,面色帶笑,溫柔地說:“醒了不多睡一會兒”
鹿雙兒被秦曜天這一反常態嚇了一跳,一臉狐疑地盯着他。等待他把話講完。
“你怎麼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的吧”
“”鹿雙兒沒吭聲,心想着這活今天突然對她這麼溫柔,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沒事。我上班去了。今天我就不坐你的車了”
“”還沒等秦曜天出聲,鹿雙兒已經溜之大吉了。
來到公司,鹿雙兒拿着從外面買的早餐去找秦詩雅。
來到秦詩雅的辦公室,她沒見到她的人影。
結果張總告訴她,秦詩雅今天請假不來上班。
她回撥了一個電話給秦詩雅,聽到了秦詩雅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問道:“雅雅,你是不是感冒了”
“好雙兒,這都被你聽出來了。”秦詩雅笑着說。
“除了感冒還有那裏不舒服嗎”鹿雙兒關切問道。
秦詩雅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心裏不舒服。”
鹿雙兒愣了一下,想必是因爲昨晚收到了驚嚇,還沒緩不過神來。
“雅雅,我下班我過去找你好嗎今天不看到你,我不放心。”
“好啊,你來我家,下班之後叫我哥載你來,是時候要把你正式介紹給我的家人認識。”
“好的。”鹿雙兒滿口答應了下來。
上班之後。
在距離秦曜天開會不到十分鐘之前,鹿雙兒在桌面上翻來找去的。
嘴巴還不停地嘀咕着:“昨天我明明就放在這裏的啊,怎麼會不見了呢”
林可欣驚訝地看着鹿雙兒說:“你還在找什麼啊。距離開會時間內還有八分鐘。秦總還沒拿到會議資料。”
鹿雙兒急的像鍋裏的螞蟻一樣,有些緊張不安地說:“林姐,我找不到那份資料了。現在怎麼辦我昨天做好了明明夾在這個藍色文件夾上面的”
“什麼你早不說遲不說。現在會議開始了,你才和我說資料不見你好好想一下你要怎麼和秦總交代”林可欣的表示很惱火,一臉失望地看着鹿雙兒。
鹿雙兒一臉羞愧地低着頭,說不出來。
徐薇薇安慰道:“雙兒,你要好好想想,昨天是不是拿回家了還是放在別的地方了。彆着急,冷靜淡定”
“我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鹿雙兒連垃圾桶都翻過了一遍,連昨天的草稿都找不到。
“現在重新做一份也來不及了,只能和秦總明說,”
“雙兒。你別心急,看看難道電腦裏還有沒有留有草稿”
“沒有”鹿雙兒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怎麼會不見呢,她昨天明明是夾在了文件夾裏,該不會是掉在地上被清潔工掃走了吧
正在這個時候,鹿雙兒桌面上的電話突然尖銳地叫了起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着她。
“快接電話啊,應該是秦總。”林可欣着急地說。
鹿雙兒拿起了話筒,戰戰兢兢地叫了一聲:“秦總。”
“資料呢怎麼還不給我送來”對話那端的秦曜天還是很溫和的,只是他的溫和更令她害怕。
“秦總,那份資料不見了,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誤”
“資料不見了現在都要開會了你才和我說資料不見了”秦曜天那一端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十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