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陣心神盪漾。
這個女人,用的是什麼香水的牌子。和她以往的那些女人的味道截然不同。
很淡很清新
不對,那不是香水。
那是體香混雜着沐浴露的味道。
韓世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到通體舒暢,身下的傢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在心底默默地fuck了一聲,他今晚真的是破天荒,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委屈自己。
韓世澤的心猿意馬,鹿雙兒的心不在焉,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了。
鹿雙兒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好了,我的頭髮已經幹了。辛苦了”
韓世澤手裏的動作依然機械地擦着,腦子裏卻在不停地意淫着,都沒注意到頭髮已經幹了。
“不客氣。”韓世澤手裏的毛巾被她拿了過去。
韓世澤哪裏捨得她就這麼回牀去。
“對了,你剛纔摔着了。有沒有摔到哪裏還痛嗎”
“應該沒什麼事”鹿雙兒被他這麼一說,她彎下腰去摸了一下剛纔有些刺痛的膝蓋。
她一抹,感覺膝蓋有些溼涼溼涼的。
“我來看看”韓世澤把手機拿近,往她的膝蓋上一照,看到了她膝蓋上有一抹紅色的血。
“你你流血了你在這裏坐下,別動。我去給你找點藥。”韓世澤用的是命令式口吻。
“”鹿雙兒的心有些涼。她心裏感到懊惱,她還是不夠小心。
這一摔,傷的是她,那倒沒什麼,萬一傷到了肚子裏的寶寶。
她光是想想就後怕。
韓世澤拿來了醫藥箱,從裏翻出了消毒水和創口貼。
“你先坐下來,我給你消毒。”韓世澤示意鹿雙兒坐下。
“我自己來就好。”鹿雙兒還是覺得不妥。烏燈黑火的,萬一他突然獸性大發。雖然她從來不高估自己的魅力值,但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在男人那方面最強的惡化時候,她不敢和他再有過多交集。
“你都受傷了。就乖乖地坐着別動。一會就好。”韓世澤的聲音有些嚴肅。似乎她要是再拒絕的話,保不準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鹿雙兒溫順地坐了下來,心裏嘀咕着:看似溫柔的男人其實很強勢
韓世澤蹲在了她的腳邊,用棉籤蘸了一些消毒水,輕輕地在她的膝蓋上擦拭着。
她的小腿裸露在眼前,又嫰又紅的光滑肌膚,附着短小柔軟的栗色絨毛,唔很完美的腿型。真想摸一下
韓世澤小心翼翼地給她消毒,柔聲問她:“痛嗎”
“還好”
“注意不要這個部分不要碰到水,我給你貼個止血貼,等結痂後你再擦去疤膏,不然留下傷疤就不好了”
“好的,謝謝”
韓世澤嗅着來自她身上的香味,故意放慢了動作。
她身上好聞的氣息令人感到心安。
體內的火熱又開始四下亂竄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晚安。”韓世澤的聲音有些沙啞。
韓世澤用手電筒照着她回房的路線,看着她小鹿一樣有些慌亂逃離,最後關上了門。
韓世澤眼底的情慾在黑暗之中殘卷着。
他用手拉開了鏈子,把手伸到了進去。
韓世澤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一天,明明有女人在身邊,他卻只能用手解決,這對他這樣的花花公子來說,不但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恥辱。
鹿雙兒回到了房間,把房門反鎖着。
她還是不太放心,又把桌子搬到了門後堵着。
還在桌上放了一個杯子。
做完了一切準備,她才放心地躺在了牀上。
她用手撫摸着膝蓋貼了創口貼的地方,想起了她在秦曜天私人公寓的那段日子裏。
她爲他做晚飯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當時的她沒有去在意那樣的小傷口,而他卻繃着臉把她給罵了一頓,然後幫她包紮了傷口。
他視爲她爲心頭寶,捨不得她一點點傷流一點血,卻她今天卻用親自用刀子捅進了他的心裏。
秦詩雅把她的那些話帶給他了嗎他現在還好嗎
他會恨她吧。
她記得他那天被鹿心怡下了藥之後,他冒着生命危險開着車來找她做他的解藥,他當時激動地握着她的肩膀說:“鹿雙兒,你要是以任何藉口離開,我一定會恨你,而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鹿雙兒雙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內心久久無法平息。
秦曜天那邊,他回到了莊園別墅,坐在了他和鹿雙兒準備當新房用的房間裏。
鹿雙兒從鹿家搬出來好之後,她的所有東西都放在了這個家裏。
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緊緊地挨在了衣櫥裏。
她看過的那些書放在了書架上。
她一些極爲珍視的寶貝放在了抽屜裏。
秦曜天打開了那個抽屜,發現她的東西大多沒有帶走。
手工飾品、過往生日禮物,相冊、一件都沒有帶走。
他從不主動去碰她的東西。
除非她願意主動和他分享。
秦曜天把抽屜裏她留下的東西全部看了一遍。
她收到的禮物都會保管妥帖,不管是朋友同學送的,還是家人送的,都會標記好時間和送禮物的人。
這說明她從失憶的那一天起,養成了一個刻意去記憶的習慣。
她用着最笨拙也最直接的方式去記住那些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的人。
其中一個粉色的錦盒,上面寫着一句:媽媽親自織的手帕。
他打開了錦盒,看見裏面疊着一條時四方的手帕,拿起來一看,只見白色的手絹上繡着一個可愛的小鹿。
秦曜天有些發怔,盯着這條手絹很久,手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
這條手絹他見過。不,應該說他見過一條和這條相似度很高的手絹。
鹿心怡年少時贈送給他的那條手絹,和這條手絹的的質地做工幾乎完全一致,尤其是手絹上那個小鹿的繡法,他可以肯定那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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