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雙兒想要反抗逃離,低頭咬住了他的手腕,趁着他沒防備的時候,掙脫出去,剛想打開的時候,又被秦曜天伸手拽了回來。
她就打算和他一直耗下去,反正十分鐘過後,他一定會離開。
看着她一副打死不肯多說,他不得不使用暴力。
用手箍緊了她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脣。
他的吻如同好暴風雨一樣,橫掃着一切,帶着濃郁的情緒和暴力的懲罰。
鹿雙兒用力掙扎,拒絕沉淪,推開
狠狠地咬一口。
他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伸出手抹一把自己流血的脣瓣,臉上的戾氣更加重了。
她惱怒地瞪着他,像只炸毛的野貓。
他是對她太溫柔了嗎
他的用再次扼住了她精緻的下巴,加大力度,她臉容瞬間變得扭曲痛苦。
她用手反抗,卻無濟於事。
她眼淚朦朧看着眼前冷酷而憤怒的他,終於開口喊痛。
“痛”
秦曜天眼眸溢滿了悲傷和委屈:“你也知道痛了你知不知道,我這裏有多痛我這裏,想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痛死了”秦曜天拉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她的眼裏眨着朦朧的水光。
清醒一點鹿雙兒你不能回頭
心裏的小人不斷地叫囂着提醒着她。
她成功逼退了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用最冷靜的聲音說:“秦先生,我們真的結束了,我們現在這樣的結束對誰都好。請你放手現在距離會議開會還有三分鐘。我們該回去了。”
“鹿雙兒你叫我放手你似乎忘記了那天答應過我的事情,你說過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如果你執意要離開我,我會恨你,而且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鹿雙兒,你這輩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先生,你好像也忘記了一件事,你說過永遠以鹿雙兒的標準爲標準,我喜歡的事物你也喜歡,我討厭的事物你也討厭,你凡事都會尊重我的選擇和意願”
“唯獨你離開我這件事,我不允許這件事我說了算,你說的不算”秦曜天氣急敗壞地辯駁着,像極了年輕的黃毛小子爲愛癡狂的模樣。
“秦曜天你冷靜一點讓我走,有什麼事情等會議後再說。我們必須回去了。”鹿雙兒的聲冷靜清醒。
該死的,她是怎麼能夠做到如此冷靜的
“鹿祕書,你真夠敬業那我們說好了,會議後在這裏見,我等着你給我一個解釋,你和韓世澤到底什麼關係”
“我會給你解釋的。”鹿雙兒依然冷靜。
見他答應了,她快速打開了門,衝了出去。
門外不遠處,韓世澤站在走廊裏,面帶焦急等着她。
“雙雙,你剛纔在哪裏會議快開始了,我找你很久了”
秦曜天聽着韓世澤喊鹿雙兒爲雙雙,眼底閃過了一抹狠厲。
雙雙
誰允許他這樣叫他的女人了
兩人並肩走着,韓世澤突然伸出手來摸了摸鹿雙兒的頭髮。
心臟的部位開始絞痛。
鹿雙兒,你最好保證,你和韓世澤什麼關係都沒有。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看着韓世澤和鹿雙兒兩人似乎在低語着什麼,還默契相視而笑,一起走進了辦公室,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心跳驟然加速,他感到慌亂又就彷徨。
回到了辦公室。
鹿心怡看着秦曜天臉色很差回到了座位上。
她關切問道,附耳說:“你還好嗎”
秦曜天揚起了一抹冷笑,淡淡地恩了一聲。
見到了許多日未見而對他異常冷淡的未婚妻,她說對他無話可說。該死的是未婚妻成爲了自己對手的祕書,他真的要氣瘋了。
主持人宣佈會議繼續接着進行。
秦曜天的目光依然注視着鹿雙兒的身上,她和韓世澤交頭接耳,她笑了。
她對別的男人笑了。
秦曜天感到胸腔好像被人開槍掃蕩了一樣,她滿腦子都是剛纔在儲物室裏她說的那些話,她眼睛表情語言似乎想要和他徹底劃清界限,一想到會議結束後,她答應過的解釋
鹿心怡把他的情緒盡收眼底,心裏暗暗喫味。他剛纔是去找鹿雙兒了吧。
沒關係,她相信他找她是找個說法而已。
秦曜天心臟痛得什麼時候都聽不到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
秦曜天在發言,在表述方面犯了一個根本不可能會犯的低級錯誤。
最後中標的企業是韓世。
全場的人都震驚了。
他們以爲這一次,秦氏集團會是最大的贏家,沒想到最後花落的竟然是韓世。
鹿雙兒震撼極了。
秦曜天果然衝動了,他犯了一個壓根不像他會犯的錯誤,錯失了他一直視爲珍寶的大項目。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起來蒼白駭人。鹿雙兒幾乎確定這是自己給他帶來的影響,以致於他分心了。
心裏內疚極了,不安地瞥向了他。
會議結束之後,大家紛紛大度地祝賀了中標者韓世澤,也去安慰了落標的秦曜天。
“秦總,您今天似乎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
“輸贏乃兵家常事,別太在意了”
“秦總,您還好嗎”
“秦總,盡力了就好。你別太苛刻自己了”
衆人象徵性地安慰一下,見秦曜天臉色更加難看,便紛紛離開。
會議室最後剩下四個人。
鹿心怡爲秦曜天鳴不平,這本來是秦氏十拿九穩的案子,卻因爲鹿雙兒的出現,讓秦曜天決策錯誤,輸掉了項目。
她嫉妒鹿雙兒給秦曜天的影響。
鹿雙兒壓抑下心疼,平靜地看着他。她這刻多想上前抱抱他,給他一些安慰。
鹿心怡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說:“雙兒,你怎麼成了韓世澤的祕書你怎麼回事”
鹿雙兒目光清冷地掃了一眼鹿心怡說:“我的好姐姐,你的反應是不是太遲鈍了一些,見到妹妹不是第一時間撲過來,你倒是冷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