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朦朧倩影,韓凌天干咳兩聲,順手從身旁拿來一個黑布擦了擦嘴角水漬。
剛擦了一下,他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黑布無論是質感,還是散發的氣味都有些古怪。
“挺香的啊。”
說話間,韓凌天一臉疑惑的展開那個所謂的“黑布”。
芳香撲鼻,一個精緻的蕾絲丁字褲展現在面前。
“我去”
他表情一滯,下一秒趕忙疊好,重新放回原位。
好在韓凌天定力非凡,深吸口氣便將想法壓下。
換作一般人,受到一連串的刺激,估計早就被衝昏頭腦,上去踢開衛生間的門,來場大戰。
“嘭”
“啊啊啊啊”
正在這時,衛生間裏突然響起炸裂聲,緊接着,陳丹丹的尖叫傳來。
韓凌天目光一凜,猛地從沙發上竄出,想都不想就踹開衛生間的門,衝進去喊道:“你沒事吧”
黑暗中,一個模糊白影猛地撲入韓凌天懷中。
“韓韓大哥,我剛纔在洗澡,不知道什麼東西突然爆炸。我我好害怕”
陳丹丹縮在他懷中瑟瑟發抖,一臉緊張。
“沒受傷吧,有我在不用怕。”
韓凌天輕拍陳丹丹後背安慰着。
那滑嫩的觸感,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沒事,我沒受傷。”
寥寥幾句,竟讓陳丹丹出奇的平靜下來,只是抱着韓凌天的雙臂,依舊沒有鬆開的意思。
韓凌天打開手機閃光燈,向上方看去。
不出所料,剛剛的爆炸聲是由浴霸形成,問題並不算大。
“沒什麼大事,浴霸炸了而已,明天找個工人來換下就好。”
韓凌天說完,懷中的陳丹丹沒有任何反應。
“陳丹丹”
韓凌天低頭看去,陳丹丹緊緊相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韓韓大哥,我好害怕,你你今晚可以留下來陪陪我嗎”
半響,陳丹丹擡頭,忽閃着大眼睛,聲音弱不可聞。
梨花帶雨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
“啊”
韓凌天愣了愣,旋即一臉認真,“不行,孤男寡女不好,再說”
“韓大哥,我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從那天開始,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雖然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讓我跟了你好不好”
陳丹丹鼓足勇氣,將心中積壓已久的話,用盡全力喊出。
“我們才見兩次面,你在開什麼玩笑。”
韓凌天嘴角抽了抽。
他自認爲魅力無限,但也不至於只見到兩次面的人,都會愛上他吧
“沒有開玩笑,我保證,現在說的每句話都是誠心實意的”
陳丹丹將韓凌天就抱得更緊,生怕他推開自己,一怒而去。
“唉”
韓凌天輕嘆口氣,拍了拍陳丹丹的頭,無奈笑道:“你喝多了酒,現在說的都是胡話,擦乾水漬別感冒,然後好好休息一晚上。”
“天色太晚,我先回去了。”
說罷,韓凌天輕輕拉開陳丹丹的手,轉身準備離開。
“韓大哥”
陳丹丹一把從後面抱住韓凌天,小聲道:“我確實喝的有點多,因爲我明白,不喝多我根本就沒有勇氣說出心裏話。”
“什麼關係清韻告訴我,你們根本就沒有那個”
陳丹丹輕咬着嘴脣。
“額”
韓凌天笑容一僵,心中鬱悶道:“那丫頭,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陳丹丹見韓凌天默不作聲,向前蹭了蹭,委屈道:“韓大哥,你不要嫌棄我,我很乾淨的,當初跟趙斌復,最多隻是拉拉手。”
“但,我我什麼都願意爲你做。”
“我以前學過舞蹈,身體柔韌性很好的,只要你喜歡,我什麼姿勢都可以”
陳丹丹說話的時候,兩隻柔弱無骨的小柔鑽進韓凌天衣服裏,從胸膛沿着小腹畫圈。
儘管動作生澀笨拙,卻依舊很努力地在挑逗着。
“誒呀”
一路向下,當碰觸到底的時候,陳丹丹突然驚呼一聲,本能的縮回小手。
“”
韓凌天怎麼都沒想到,陳丹丹膽子不小,在他愣神的功夫,就被佔了便宜。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着陳丹丹認真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回臥室睡一覺,明天你就明白,現在的決定有多荒唐唔”
話未說完,陳丹丹雙手突然環住韓凌天的脖頸,腳尖一點,誘人的紅脣緊貼上去。
趁他失神間,一條柔軟的香滑細舌,強行撬開韓凌天牙齒,帶着甘甜涎液,動作生澀的纏了上去。
韓凌天目瞪口呆,竟然被人強吻
陳丹丹媚眼如絲,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浴巾,傲人處緊貼在韓凌天胸膛,隨動作輕輕摩擦着。
面對女人的強烈攻勢,韓
凌天雙手不知不覺將她抱住,兩人從衛生間一路擁吻到客廳。
韓凌天的褲腰帶不知何時被陳丹丹解下,她輕輕摸了一把,媚笑道:“好好可怕”
兩人轉戰臥室,準備發展超友誼關係。
“叮鈴”
正在這時,韓凌天兜裏的手機突然響起。
“不去管它。”
陳丹丹俏臉潮紅,輕哼一聲。
“叮鈴”
手機鈴聲不依不饒的響動着,韓凌天眼神恢復幾分清明,輕輕推開懷中的陳丹丹,喘着粗氣說道:“我先接個電話。”
“喂,哪位”
韓凌天深吸口氣,端着茶杯準備喝口水,壓制一下躁動的心。
旁邊的陳丹丹眼疾手快,一把奪過茶杯,然後自己喝了一口,朝韓凌天嘴裏送去。
“韓哥,是我,杜文斌”
電話那頭,聲音很輕。
“大半夜的打電話,是有什麼急事”
韓凌天做出手勢,讓陳丹丹不要出聲,後者卻直接跨坐在他腿上,臉上掛着傻笑。
杜文斌小聲道:“韓哥,我是偷偷打的電話,玄姐明令禁止,不讓我告訴你,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啊”
“剛纔分開不是沒事麼,你直接說,玄姐怎麼了”
韓凌天蹩眉,起身走到陽臺。
杜文斌嘆了口氣,“有三個堂口發生叛亂,估計是被人挑唆的,玄姐已經決定親自去平叛,最後結果,不是分裂,就是鎮壓,但無論哪種,我都覺得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