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浪翻騰,水霧瀰漫。
兩人相互依偎,泡在散發着藥香味的浴桶裏,甜蜜的氛圍,讓玄惜憐俏臉發紅,陶醉的眯了眯眼。
她本以爲韓凌天會動手動腳,但男人卻只是靜靜摟着她,並沒有什麼動作。
半響,玄惜憐率先打破平靜,“你教斌子他們的那個鍛鍊方法,完全版叫什麼啊”
“五禽戲”
韓凌天笑了笑,又補充一句,“真正的五禽戲。”
“華佗創作的那個”
玄惜憐一臉的驚訝。
她原本以爲韓凌天會教導什麼了不得的訓練方法,沒料到最後竟然只是五禽戲。
“對啊,強身健體,真正的五禽戲其實蠻棒的。”
韓凌天表情正經。
有意咬重“真正”兩個字。
“好啊你,竟敢用老年人鍛鍊身體的五禽戲來敷衍我”
玄惜憐故作嬌嗔,起身就要出去。
“誒,憐兒,此五禽戲非彼五禽戲,而且我那可是認真教授,一點都沒敷衍”
韓凌天見她生氣,忙伸手將玄惜憐拉住。
入手一片柔軟,他愣了愣,緊接着壞笑道:“嘿嘿,憐兒,你可真挺啊”
聞言,玄惜憐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手放在了哪裏。
當即俏臉紅暈染上耳根,但並沒有抗拒發生的一切
兩人洗完澡,換上睡衣,來到玄惜憐的臥室。
玄惜憐早就做好準備,迎接將要發生的一切。
她走到牀頭櫃,拉開最底下的抽屜,翻找幾下後,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盒子。
玄惜憐咬了咬紅脣,轉身將小盒子遞給韓凌天。
“什麼東西”
韓凌天表情一愣,定眼去看手中的東西。
玄惜憐俏臉發紅,輕輕一碰都能感受到其中滾燙,揉揉捏捏道:“這這是”
那幾個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韓凌天看清手中東西,頓時哭笑不得,“憐兒,你這東西都過期好幾年了啊。”
“啊過期了啊”
玄惜憐趕忙將小盒子搶來,認真打量一番,最後輕嘆口氣,“誰讓你失蹤了那麼久,不然早都用完好幾盒了”
讓外面那些男人聽見,玄惜憐會倒追男人,甚至連小雨傘都主動準備好,肯定會驚掉下巴。
韓凌天把小盒子扔到了垃圾桶裏,上前輕輕摟住女人的纖細腰肢,笑道:“我們不需要。”
聞言,玄惜憐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有些忐忑道:“雖然我不在乎,但現在外面有許青山虎視眈眈,內部很多事情沒有徹底整合。”
“局勢動盪不安,我要是懷孕的話,會不會對孩子的成長不太好”
韓凌天聽見女人說了一大堆話,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你笑什麼,我真不是不想生,只是現在”
玄惜憐忙做解釋。
韓凌天笑了笑,輕輕撫摸着女人的臉蛋,道:“憐兒,我其實只是想說,我不用那個,是因爲今晚不做那事兒。”
“”
玄惜憐沉默了許久,最後一記粉拳輕輕砸在韓凌天胸膛上,紅着臉說道:“你這個壞蛋,幹嘛不早點說,誠心看我笑話是麼”
“再說,那個事講究的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而不是走一個形式。”
“你你真這麼想”
玄惜憐有些意外的看着韓凌天。
“當然,不然我還會有什麼隱疾不成。”
韓凌天撇了撇嘴。
玄惜憐突然一擡頭,重重親吻在韓凌天嘴上,媚眼如絲的笑道:“那我獎勵你一下。”
韓凌天嚥了咽喉嚨,看着美豔動人的玄惜憐,口鼻中瀰漫着女人獨有的幽香。
要他坐懷不亂,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人對視,粗重的喘息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逐漸平緩。
見韓凌天真沒那個意思,玄惜憐便開始聊中藥面膜的事情。
對於唐清韻的計劃,她十分看好。
到凌晨三點,才躺牀上睡着。
清晨六點鐘左右,韓凌天睜開眼睛,悄悄起身。
玄惜憐昨晚心力憔悴,倒是睡得十分香甜。
韓凌天替她掖了下被子,便開始穿衣服。
他的衣物實在破爛的不像樣子,玄惜憐很貼心的準備了一套新衣服。
韓凌天離開時,杜文斌已經在別墅門口候着,身後跟着兩排壯漢。
他們恭敬道:“韓哥再見,您可常來啊。”
韓凌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開車離開。
他先是趕往周昌東家,周琪朵不在,韓凌天順利的幫周清茂做例行檢查。
周清茂恢復得不錯,手臂行動只是稍微有些緩慢。
 
先前壞死的部分已經完全長出了新肉,與周圍古銅色的皮膚相比,顯得嫩白許多。
韓凌天笑了笑:“周大哥,你現在正常活動完全沒有問題,今天我幫你在鍼灸一次,然後每隔段時間,都會來複查一次,如果一個月沒有出現異常,那就是徹底康復。”
聽見他的話,周清茂頓時喜上眉梢,大笑道:“韓兄弟,一會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喫頓飯,感謝的話我嘴笨不會說,但都在酒裏”
這一次,韓凌天沒有推辭。
他們幾人吃了一頓不早不晚的飯,餐桌上,爺孫兩人對韓凌天不斷道謝。
飯後,周昌東拎來一個旅行箱,說是給韓凌天的報酬。
韓凌天連忙搖頭拒絕,“周老,您客氣了,周家幫了我幾次,如今我幫周大哥治病,還哪能要錢啊”
“一碼歸一碼,那都是社會毒瘤,我純屬爲人民除害,怎麼能混爲一談,而韓神醫幫我孫兒保住了手臂,那是莫大的情分,不給診金可不行。”
周昌東態度堅決。
韓凌天撓了撓頭,頗爲無奈道:“周老,您叫神醫,我可擔待不起,而且,這錢我真不能收”
周清茂在一旁勸道:“韓兄弟,錢你一定要收下,要不是你,我的胳膊早就截肢了事,又何談恢復”
“所以,你對我有再造的恩情,錢若是不收,我於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