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上只有一層白紗覆蓋,那種朦朦朧朧下的窈窕曲線,讓人有些移不開目光。
韓凌天抿了抿髮乾的嘴脣,目光掃了眼放在一旁的衣服,有些無辜的喃喃道:“白溪瑤,你陷入昏迷,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勉爲其難的幫你穿衣服。”
“不然,真叫人把持不住啊
韓凌天一邊說着,一邊撿起白溪瑤的衣服,笨手笨腳的費了好大勁纔給她穿上去。
幽香撲鼻,期間有幾次不小心碰到柔軟處,臊的韓凌天面紅耳赤。
完成如此壯舉,他深吸口氣,轉身搬來兩個椅子,搭在一塊去房頂取針。
龍簪已經恢復正常,不像剛纔那般妖豔詭異。
房頂留下九個黑漆漆的孔洞,彷彿被烈焰灼燒。
“神龍吐珠果然有用。”
韓凌天喃喃自語,走到一旁閉目養神,等待着白溪瑤醒來。
“唔
兩個小時後,一聲輕哼傳出,白溪瑤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
環顧四周,看韓凌天彷彿已經睡着,她小心翼翼的從牀上下來,不打算吵醒男人。
可雙腳剛一落地,突然感覺什麼地方不對。
本能的低頭看去,她表情猛地一愣,“咦,我的衣服怎麼穿反了呢”
緊接着,白溪瑤俏臉唰的一下變紅,大吼道:“韓凌天,你給我起來”
“啊”
韓凌天瞬間驚醒,差點從椅子上栽下來,他一臉茫然的環顧四周,“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嗎”
“是你替我穿的衣服”
白溪瑤磨着小牙,兇惡的像一隻母老虎,眼裏的怒火快要將韓凌天焚燒殆盡。
“額你中午昏倒,光着身子也不是那麼回事,我就順手幫你穿了一下。”
韓凌天尷尬的笑了笑,“不用謝我。”
“我謝你個大頭鬼”
白溪瑤瞪着眼睛嬌喝一聲,順手抄起一個牀頭燈砸去。
“我的天,救命啊,白家大小姐殺人啊。”
韓凌天誇張大喊,轉身踹開房門,一溜煙的跑出去。
“韓凌天”
他剛出來,白雲鶴突兀的擋在走廊,陰沉着臉。
“白家主喫飯了沒”
韓凌天淡淡一笑。
“溪瑤呢”
白雲鶴表情不善。
他一直在外守着,便是怕韓凌天失敗逃離。
“在裏面呢,馬上就能出來。”
韓凌天指了指門。
“爹,你等我一下”
房間中傳來白溪瑤着急的聲音。
白雲鶴突然意識到什麼,一張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來,瞪着韓凌天:“你沒對溪瑤做什麼吧”
“呵呵,白家主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做,存粹是治病。”
韓凌天面色如常。
“臭小子,你最好什麼都沒有做”
白雲鶴冷冷掃了他一眼。
韓凌天心裏不由得慶幸,自己定力爆表,否則要真是把白溪瑤那個,白雲鶴肯定會上來拼命。
“溪瑤,剛剛沒發生什麼事吧”
見白溪瑤走出來,白雲鶴立馬一臉緊張。
白溪瑤撅着小嘴,沒好氣的白了韓凌天一眼。
白雲鶴臉色總算緩和一些,打量了女兒一番,見她面色紅潤有光澤,驚喜道:“溪瑤,你的病治好了”
“嗯。”
白溪瑤點點頭,小臉終於綻放出笑容。
“好好好哈哈哈哈
白雲鶴顯得比白溪瑤還要激動,一張嘴笑得合不攏,再看向韓凌天的眼神,不禁有些複雜。
他沒料到,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竟然真的能夠治好,衆多專家教授都難以確診的疾病。
每個人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祕密,儘管他心中有疑惑不斷,卻終是沒有唐突的出言詢問。
韓凌天看向在一旁傻站着的白溪瑤,見她一副呆呆的模樣,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韓凌天,你笑什麼”
白溪瑤沒好氣的白了韓凌天一眼,小嘴惱怒的微微翹着。
“沒什麼,白家大小姐太美,讓人有些忘乎所以。”
韓凌天燦爛一笑。
“哼,算你會說話。”
女人都喜歡被讚美,白溪瑤自然也不例外,聽到韓凌天的話,立即傲嬌的揚起小下巴。
白雲鶴在一旁看得微微皺眉,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女兒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他看了韓凌天一眼,雖說那算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又治好了白溪瑤的病,但距離他心中的標準,可有一大段距離。
更何況,韓凌天是黃埔家的孫女婿。
“白溪瑤,你的病剛好不久,會有一個適應期,明後兩天不易多走動,等身體慢慢調整好。”
韓凌天認真囑咐着。
白溪瑤小腦袋點了點,嫣然一笑:“你是在關心我嗎”
“算是吧。”
韓凌天不多解釋。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叫怎麼回事”
白溪瑤翻了個漂亮的白眼,不滿的嘀咕一句。
韓凌天失笑搖頭
,擺手道:“我有其他事情,先行告辭。”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白溪瑤站在後面,小臉上微微有些失望,但又找不到留下韓凌天的理由,十分糾結。
“等一下。”
白雲鶴看了女兒一眼,終是忍不住出聲。
“白家主,又有什麼事情嗎”
韓凌天止步回身。
“有件事要談,你跟我來。”
說罷,白雲鶴面無表情,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後,白雲鶴和韓凌天來到一件書房。
剛一進門,韓凌天便開門見山的問道:“白家主,有什麼事請直說。”
白雲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和溪瑤
“我們純屬是偶然見面,沒什麼事。”
不等白雲鶴說完,韓凌天直接打斷。
白雲鶴神情僵硬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韓凌天回答的會如此果斷。
韓凌天淡然一笑,旋即神情卻又變得凝重,“白家主,藉此機會,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什麼事”
見韓凌天一臉嚴肅,白雲鶴挑了挑眉。
“蒼藍草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