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凌天直接朝自己走來,黃埔瀾庭俏臉變了變,趕忙向後躲去。
可她沒注意到後面是牀沿,當即身子一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韓凌天一步跨出,彎腰湊上前,黃埔瀾庭被嚇得驚呼一聲,身子趕忙往後蹭。
可根本沒有用,她躲的同時,韓凌天緊跟着就往前貼。
到最後,黃埔瀾庭整個人被逼到牆角,呈半躺狀,韓凌天則是差不多趴在了她身上。
兩人臉對臉,鼻尖都幾乎貼在一塊。
“韓韓凌天我警告你可不能亂開,要不然我就大喊了啊”
黃埔瀾庭雙手使勁兒撐住韓凌天的胸膛,不讓他貼的太緊。
可兩人已經湊在一塊,她能清晰感覺到韓凌天火熱的呼吸,一陣又一陣的撲在她臉上。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氣息,讓她滿臉緊張,嬌軀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
“叫你叫啊願賭服輸,把老爺子叫來評評理”
看着近在咫尺的黃埔瀾庭,韓凌天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女人身上散發的獨特魅力,對於任何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誘惑力。
“瀾庭,你身上可真香”
韓凌天突然低頭,把腦袋埋入了黃埔瀾庭修長雪白的脖頸下。
如今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塊,黃埔瀾庭一顆心緊張的快要跳出來。
“韓凌天,我們還沒有結婚,你不能”
她俏臉頓時羞的通紅,本能的想要推開面前的韓凌天。
可男人身上那一陣陣熱浪襲來,她彷彿被抽乾了力氣,伸出去的手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不能什麼”
韓凌天故作驚訝,嘴角邪笑越來越盛。
“韓凌天,你個混蛋趕緊給我起來我爺爺可還在外面呢”
黃埔瀾庭的聲音顫抖,幾乎是在哀求韓凌天。
“瀾庭,我可是你正牌老公,老爺子哪怕趕來,也不會多說什麼,更何況,我來收一收賭注,沒什麼毛病吧”
韓凌天微微擡頭,黑瞳深邃,他調皮的伸出舌頭,在黃埔瀾庭泛紅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
受到外力刺激,黃埔瀾庭嬌軀頓時止不住的亂顫。
“願賭服輸,可是你強調的哦。”
韓凌天趴在她耳邊吹着熱氣,正準備伸出魔爪時,兜裏電話卻是突兀的響起
“走開”
黃埔瀾庭藉此機會,瞬間使出全身力氣將面前的韓凌天推開,旋即從角落跑到牀的另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早不來電話,晚不來電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來電話,是成心的吧”
韓凌天抱怨一句。
“你你個大色胚,就會欺負我”
想到剛纔兩人親密的舉動,黃埔瀾庭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俏臉上紅暈沒有消失,看上去很是嬌美誘人,和平日裏的冰山形象判若兩人。
別有一番趣味。
“瀾庭,我怎麼會欺負你呢,我可是出了名的護妻狂魔”
韓凌天表情十分認真。
“我呸”
黃埔瀾庭輕哼一聲,將撿來的衣架當做武器,一臉戒備的看着他。
韓凌天看清手機上的顯示,立馬收斂表情恢復平靜。
電話是杜文斌打來的,以那傢伙的性格,不是發生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是不會找他。
“韓哥,咱們地盤死了個人”
電話那頭,杜文斌的聲音有些低沉,“被幾個人目擊到,有些麻煩。”
“怎麼回事”
韓凌天微微皺眉,一旁的黃埔瀾庭見他表情不對,也湊了上來。
“有個人在我們酒吧裏面搗亂,我湊巧看到便上前制止,結果一個不小心把他給弄死了,當時他在酒吧裏有幾個同伴嚇得跑了出去,我的人沒攔住”
“事情先別告訴玄姐,你把地址發來,我馬上去處理”
韓凌天感覺事情有些蹊蹺,當即快步向外面走去。
“城北那麼遠,等你趕到都什麼時候了,我開車帶你去吧。”
黃埔瀾庭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明白事情棘手,當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率先出門。
韓凌天點了點頭,和黃埔瀾庭去地庫取車,然後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往杜文斌所說的地方。
城北,夜雨酒吧,原本屬於第三勢力的項鴻雪,後來她交出手中權力,如今歸杜文斌管轄。
現在是早晨九點鐘左右,因爲酒吧的特殊性,都是在晚上開始火爆,所以白天大廳裏面冷冷清清,只有十幾個服務員心驚膽顫的躲在角落裏。
杜文斌坐在椅子上抽着悶煙,一根接一根。
在他面前的地方躺着一個男人,相貌猙獰,雙目暴突,腦袋後有一灘鮮血,殷紅在瓷磚上瀰漫出很大一片。
他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死透。
&nb
sp;“斌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凌天走進來環視一圈,不禁眉頭微皺。
黃埔瀾庭跟在後面,看到地上死相恐怖的屍體,嚇得表情變了變,捂着小嘴差點尖叫出聲。
當街殺人和背後處理的性質完全不同,有目擊者看見可不是小事兒,到時候警方插手調查,怎麼也是蹲監獄,搞不好甚至會判死刑
“韓哥,我”
話未說完,杜文斌嘆了口氣。
他以前畢竟是常在刀口舔血,對於當街殺人的後果,沒人比他更加清楚。
“你來說。”
韓凌天伸手對後面一人擺了擺手。
一個穿着保安服的傢伙趕忙跑來。
他也是玄惜憐手下的人,那天看見韓凌天大發神威,心中可是崇拜的不得了,如今自己偶像站在面前,本就有些緊張的他,話說的更是不利索。
“韓韓哥,昨天晚上,那那個傢伙和他兩個朋友就在我們酒吧喝酒,一直折騰到早上。”
“我們早晨本來準備打烊,可那可那羣傢伙死活賴着不走,畢竟人家消費來的,我們也沒有辦法攆他們,可是後來,地上躺着的那個傢伙開始耍酒瘋,紅着眼睛非要拉走咱們一個服務員,一邊說帶出去開房,一邊動手動腳。”
“我們上去阻攔,可那傢伙力氣奇大,幹翻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湊巧斌哥這時趕來,便上去推了他一把,可誰能料到,那傢伙好巧不巧的,腦袋正好撞在了桌子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