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天捂着耳朵,疼的呲牙咧嘴。
“你個趁火打劫的混蛋,趕緊給我起來”
黃埔瀾庭一臉委屈,想到剛纔自己的模樣,她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
“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剛纔可是你讓我來的,親也是你說的,怎麼能翻臉不認人”
韓凌天低聲抗議。
“我只是讓你親,讓你動手動腳了麼”
黃埔瀾庭恨不得一剪刀弄死他。
“只親孤男寡女滾牀單,你告訴我只親,開什麼玩笑”
韓凌天很是無語。
黃埔瀾庭嬌軀扭來扭去,瞪了他一眼:“你趕緊給我起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現在起來,你不後悔”
韓凌天臉上掛着壞笑,湊到她耳旁一吹。
溫暖熱氣吹着耳朵,黃埔瀾庭渾身又是一顫,好在她及時咬了咬嘴脣,纔不至於頭昏腦漲,再幹出點什麼羞人的事。
“快點起來要不然我可跟你拼命”
黃埔瀾庭單手護在胸前,擋住外泄的大片春光,另一隻手抓住剪刀,一臉兇相。
韓凌天暗嘆一聲可惜。
就差那麼一點兒,他就能跟黃埔瀾庭再好好親熱一回。
沒想到小妮子定力這麼強,關鍵時刻竟然剎住了車。
“沒有關係,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
韓凌天戀戀不捨的爬起來,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咳咳”
門外突然傳來孫嫂的聲音:“大小姐,韓先生,你們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明早就去跟家主彙報,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外面走廊上傳來孫嫂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韓凌天和黃埔瀾庭一下子愣住。
“她那話是什麼意思剛纔我可什麼都沒幹啊孫嫂不會認爲我幹完了吧”
韓凌天瞪大眼睛,從沙發上猛地站起。
孫嫂不能錯把黃埔瀾庭壓抑不住的呢喃聲,當成那個啥了吧
可剛纔持續的過程只有三分鐘啊
他在樓下拍着胸脯聲稱自己身體好,現在孫嫂要是照實說,老爺子不得以爲他是那裏有毛病
黃埔瀾庭本在氣惱中,但一看韓凌天現在表情那麼激動,她一下搞明白其中貓膩,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
韓凌天表情很尷尬,“事情要是傳出去,別人肯定會覺得你男人是快槍手,你竟然笑得出來”
“天啊,我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幹錯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韓凌天十分鬱悶,可又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現在追出去告訴孫嫂,自己在裏面什麼都沒做吧。
“行了老老實實找個地方睡覺,你要是敢亂來,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黃埔瀾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到剛纔兩人的親密舉動,她臉上又羞又惱。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韓凌天義正言辭的說道:“今晚你可要控制好自己,要是在勾引我,沒準真的會被就地正法”
“去死”
黃埔瀾庭黑着臉,抓來枕頭用力砸向韓凌天。
這時,韓凌天手機響了一下,他隨便看了一眼,就直接刪除掉,然後伸了個懶腰,笑道:“早點睡哈。”
午夜時分,黃埔瀾庭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默唸了一百次韓凌天是混蛋,可依舊沒有一丁點困。
夜已入深,房間裏黑漆漆的,她躡手躡腳的剛挪下牀,卻被一個黑影着實嚇了一跳。
“韓凌天,你大半夜不睡覺,有病啊”
打開牀頭燈,正看見韓凌天坐在沙發上,黃埔瀾庭很是無語。
低頭垂目的韓凌天擡頭看了眼她,笑道:“不是怕你半夜偷偷鑽入我被窩麼,睡不踏實,看看,果然被我抓住小動作了吧。”
“偷偷鑽入你被窩呸”
黃埔瀾庭一臉嫌棄的看着他,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別做夢了,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很想衝上去掐死那個混蛋,但一想到前面無數次抗爭,每次都被那傢伙佔盡了便宜,她只能強行忍住。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
韓凌天有些好奇。
“不用你管,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黃埔瀾庭毫不客氣的打擊他。
韓凌天聳了聳肩,“我感覺自己挺好的啊。”
“你哪裏好整天嬉皮笑臉、吊兒郎當勾三搭四的,哪裏好”
黃埔瀾庭翻了個白眼,“別以爲白天在商場的事我不知道,一口一個親愛的叫的真膩”
“瀾庭,你是喫醋了嗎”
韓凌天笑嘻嘻的看着她。
“呵呵”
黃埔瀾庭冷笑兩聲,整理了一下衣服,踱步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外面黑夜。
想到
手下拿來的情報,她心情就一陣複雜。
“嗯那是”
突然,黃埔瀾庭瞪大了雙眼。
不遠處,一個又一個黑影竄動,身手矯健不說,人數也足足有幾十號
就在她剛要做出反應的時候,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到了她背後,手腕一翻,一記手刀劈在了她的雪白脖頸上。
黃埔瀾庭頓時軟綿綿的暈倒在韓凌天懷中。
“大半夜的不睡覺,非得挨一下才行,何苦呢”
韓凌天將黃埔瀾庭放到牀上,又幫她蓋上一層薄被,然後轉身走到窗戶旁,看着外面黑影,嘴角上揚一抹冷笑。
“來的正好啊”
淡淡月光下,燈火輝煌的黃埔家在夜幕中極爲顯眼。
一處樹叢中,蕭詩巧、鬼衛、秦空凡三人躲在其中,藉助着重重樹枝的掩護,剛好能將前面莊園看的清清楚楚。
裏面護衛看似無序走動,卻將中心別墅圍的如同鐵桶般密不透風。
“硬闖進去難度很大。”
秦空凡暗暗皺眉,他們帶來的確實都是段家精銳,但對面畢竟有百人,一旦打草驚蛇,黃埔家有足夠時間撤離。
“等機會。”
蕭詩巧一身黑袍將自己圍得嚴嚴實實,望着那防守頗爲嚴密的莊園,並未立刻採取行動,而是安靜的等待着最好時機。
“有什麼好怕的,我就不相信對面那些廢物,能扛得住我們三大執法隊”
鬼衛靠在一棵樹上,臉上掛着獰笑,雙拳握得嘎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