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商界大佬感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同時,也紛紛震驚於黃埔瀾庭的魄力與手段。
只是沒有人知道,一切都是由一個叫韓凌天的年輕人主導。
從繁星集團的大廈離開後,韓凌天看了看時間,便開車前往醫院。
一路走到病房,韓凌天吹着口哨,敲了敲門。
等了兩分鐘,裏面沒有一點反應。
他又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婉君,是我,開門啊”
再次等了一分鐘,裏面依舊沒有反應。
無奈下,韓凌天拉着把手動了動,驚訝的發現門沒有鎖,打開發現,裏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事情有些奇怪,每次他前來施針,楚婉君都會在病房提前等着。
韓凌天掏出手機,向楚婉君的電話打去。
無人接聽
“難不成是回了警察局”
韓凌天帶着心中疑惑,又向警察局打去。
“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助”
電話那頭,傳來警員小劉的聲音。
“楚婉君今天上班了沒有”
“是韓哥啊。”
小劉聽出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旋即表情有些古怪,“楚隊不是因爲腳傷休了好幾天假麼,一直沒來上班啊。”
“沒去上班可她不在醫院啊”
“她一個人有腳傷不太方便回家,會不會被楚領導接走了”
小劉笑了笑,“畢竟楚隊自己在醫院會比較寂寞無聊,回去有人陪着挺好。”
“你說的似乎有點理,可”
韓凌天眉頭皺了皺眉。
如今他幫楚婉君治療,說好的是不能間斷,女人比他更要重視。
若是真被楚興安接走,她肯定也會打電話說一聲,把治療時間改一改。
“有些不對勁”
掛掉電話,韓凌天在房間轉了轉,赫然發現楚婉君的配槍藏在枕頭底下,沒有攜帶。
槍可是楚婉君的命,槍在人在,向來不離身
“老爺子,楚領導的電話你有嗎”
韓凌天直接將電話打給了黃埔雄。
“有”
聽出他聲音的不對勁,黃埔雄眉頭微皺,當下也不多問,直接找出電話發去。
掛掉電話,他趕忙打給楚興安,響了三下後,電話那頭髮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喂,哪位”
“楚領導,是我,韓凌天。”
“你”
楚興安頗爲詫異,“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我只是想問問,婉君她是不是被你接走了”
“沒有,我是有接她回來養病的打算,可那丫頭一直反對。”
楚興安有些無奈,楚婉君的脾氣也是倔的很,她不鬆口,自己怎麼勸都沒用。
“沒回家”
韓凌天心裏咯噔一聲,“楚領導,我給婉君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所以我懷疑”
“那幫劫匪的同夥”
電話那頭,楚興安猛的從座位站起,勃然大怒。
“楚領導,你冷靜一下,我只是初步的猜測而已。”
“我冷靜個屁,小子,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說的能保護好我女兒,結果現在呢,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楚興安直接炸了毛,將電話狠狠掛斷。
韓凌天嘆了口氣,楚興安說得對,是他沒有保護好楚婉君。
他轉身衝下樓,開車火急火燎的向市局趕去。
市局會議室。
“快去調監控錄像,十分鐘,只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我要看到楚婉君在醫院的所有畫面”
楚興安一把將文件夾砸在辦公桌上,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十分難看。
一幫領導在濱海都是地位超然,可在楚興安面前,他們硬是不敢多說半句話。
一個個渾身直冒冷汗,如坐鍼氈。
很快,韓凌天不顧外面人阻攔,直接推門而入。
“領導,他”
祕書戰戰兢兢,暗呼不妙。
自己被那小子害死了,現在招惹楚興安,可是往槍口上撞啊
“沒事,你下去吧。”
楚興安看見是韓凌天,便對祕書擺了擺手。
所有人都在好奇,如此重要的會議,怎麼突然闖入一個外人
“楚領導,我剛纔一直在打電話,婉君沒有接。”
韓凌天雙目微眯,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的氣勢,室內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哼,當初要不是因爲你,她答應跟我回家,現在絕對不會發生意外。”
楚興安狠狠瞪了他一眼,陰沉着臉,轉身指了指會議室中坐着的一個人,冷聲道:“立即命令你的人對婉君手機定位,十分鐘內我要看到結果”
他指的人,正是網監科的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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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人擦了擦額頭冷汗,“在那頭情況不明下定位,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楚興安一拍桌面,冷冷瞪了他一眼,“你只有十分鐘”
男人趕忙跑了出去,“我我馬上去辦”
五分鐘後,從醫院那頭調來了監控畫面,一個警員打開,在會議室的投影屏上放了出來。
畫面中,楚婉君的病房外,有三個陌生男子走入。
再出來時,其中一人肩膀上已經多出一個麻袋。
領頭男子剛走出兩步,卻是突然轉頭,對監控攝像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從口型上來看,顯然在說,“楚領導,人我帶走了。”
“好囂張的歹徒”
韓凌天眼神發冷。
三人都沒有帶面罩,就那麼坦坦蕩蕩的對着監控畫面笑,既詭異,又挑釁十足
“是他”
會議室中,一位公安領導驚呼出聲。
“馬局長,你認識那個人”
楚興安一個眼神掃去。
“上一次您不是讓我調查銀行劫匪的同夥麼,我們查到了一些資料,剛纔那個人正是他們的頭目”
馬局長在電腦上噼裏啪啦按了一堆鍵,調出一個圖片顯示在投影屏上,介紹着:“他叫尚弘闊,十二年前服役於某特種部隊,擅長射擊,爆破,偵查,當初因爲壞了紀律被部隊除名,他出去後加入了一個犯罪團伙,十餘年作案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