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天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直接傻眼,不斷揉着耳朵,以爲自己出現幻聽。
友誼會館可是省城榮家的地盤
砸友誼會館
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一點
“韓哥,你說的是真的”
“韓老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杜文斌和煙媚兒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韓凌天只是一時間說的氣話
“開玩笑你們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嘛”
韓凌天臉色平靜,聲音淡淡。
“韓凌天,你是真不怕死啊。”
葛力夫玩味一笑。
按照他了解的情況,韓凌天確實有可能做出什麼出乎意料的事。
畢竟,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昨晚把鄭家少爺都揍了的主。
如果真砸了友誼會館,把事兒鬧大,到時候鷸蚌相爭,他們葛家可以做個漁翁從中謀利。
“哼,你就聽他吹吧,砸了友誼會館除非他自己活膩歪了”
“哈哈,讓他砸,我第一次聽說有人要砸友誼會館”
“真要砸了,就他那點勢力保證全部完蛋”
“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土鱉,怕是不知榮家的厲害”
門外議論紛紛,一個個臉上滿是嘲諷,誰都沒有把韓凌天的話放在心上,都覺得他在吹牛。
“哈哈哈哈”
對面的二爺怒極反笑:“韓凌天,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啊,砸了友誼會館行,我就坐在屋裏,倒要看看你怎麼砸”
所有人都等着看場天大的笑話,不相信韓凌天會砸了友誼會館。
“韓哥,砸”
突然,韓凌天放在飯桌上的電話裏,傳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
“砸。”
韓凌天聲音平靜。
“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雜音:“動手吧,砸了友誼會館。”
“哈哈,你小子真能裝啊,到現在也不忘吹牛”
“搞的跟真事兒似的,我就不信他真敢砸了友誼會館。”
“哼,裝得真像,看他待會兒怎麼收場”
葛聶成玩味的抱着胳膊,繼續看熱鬧。
韓凌天表情淡然,慢條斯理的喝着茶水。
“二爺不好了二爺不好了”
與此同時,一個服務生跌跌撞撞的衝入包房。
二爺微微皺眉,呵斥一聲:“冒冒失失成何體統,沒看到我們正在談話嗎”
服務生神色慌張,也顧不得什麼規矩,直接打斷:“二爺,外面來了一羣人正在砸我們會館呢,大廳已經成廢墟了,現在朝着包間走來”
“什麼”
一聲聲驚呼,所有人目瞪口呆。
韓凌天難不成真的敢叫人來砸友誼會館
“你確定沒看錯,說的句句屬實”
二爺渾身一顫。
“真的,千真萬確,好些人上來也不說話,直接把我們大廳砸的稀巴爛,不少客人被嚇得抱頭鼠竄呢。”
服務生渾身打顫,聲音哆哆嗦嗦。
“我去,真的假的啊,韓凌天真敢動手砸友誼會館”
“那小子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省城榮家的地盤都敢動啊”
葛家衆人紛紛傻眼。
葛力夫深深看了韓凌天一眼,給出十分中肯的評價。
前腳剛打完鄭晟睿得罪承風集團,後腳就和榮家翻臉,不得不說,只有瘋子才能幹出來
“好好好”
葛聶成心底裏激動的嘶吼,身體興奮的都在顫抖。
他怎麼都沒料到,韓凌天居然天生作死的命,真砸了友誼會館又能如何,他們一行人絕對沒法活着走出去
“韓凌天,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呵呵你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人”
葛力夫玩味笑着。
得罪鄭晟睿也就算了,可以說是勇氣可嘉。
但此時竟然當着衆人面,活生生的打榮家的臉,就已經不是有勇氣了,而是腦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外面傳來陣陣嘈雜聲。
可以清晰聽到玻璃器皿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以及客人們驚慌失措的叫喊聲。
“二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服務生擦了擦額頭冷汗。
二爺如夢初醒,一張臉陰沉的彷彿要凝結寒霜,眼中也露出一抹兇狠神色。
“讓外面的人給我打,狠狠的打”
“好”
服務生一溜煙的跑出去安排。
“韓凌天,今天你帶來多少人,就得給我留下多少人,如果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單”
二爺咬牙切齒的瞪着韓凌天。
他不喜歡和螻蟻計較,可如果螻蟻不知死活,非要蹬鼻子上臉,那麼,他不在乎費點力氣,揮揮手將其拍死。
韓凌天輕抿一口茶水,淡淡一笑:“我要走,沒人能夠留得住
。”
他的聲音一經盪漾,傳入包間內所有人的耳朵裏,那麼一剎那,清晰可見,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嘴,生怕自己驚呼出來。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二爺,簡直瘋狂到了他們難以置信的地步,很多人甚至都不敢想象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一幕。
“好好好,你小子夠狂妄”
二爺眼中閃爍着濃濃的殺機,彷彿韓凌天已然是一個死人。
十分鐘不到,剛纔跑出去的那個服務生,再次踉踉蹌蹌的衝入包間。
“二爺,不好了,咱們的兄弟都被打趴下了”
從他嘴裏傳出一個噩耗。
“什麼”
二爺一愣,旋即聲音十分不屑:“你胡說什麼,外面足有一百多號人,而且個頂個的都是好手,甚至有不少省城帶來的精銳,根本不可能被打敗”
“二爺,我哪敢胡說啊,那夥人太兇殘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咱們的人給按在地上摩擦”
服務生都快嚇哭了,身體顫抖的更厲害。
“什麼”
二爺身子晃了晃,向後一踉蹌,目瞪口呆的重重坐回到椅子上。
“二爺,怎麼辦啊,再不阻止,他們可要把咱們會館全砸了”
“去給朱爺打電話,讓他快點來救場”
二爺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友誼會館常駐的兄弟只有一百多號,現在既然全被打倒,那就只能叫來榮家安排在濱海市的現任長老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