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吊睛白虎察覺到身上異常,趕忙停下腳步。
“水蛇毒性極強,我先用針封住你身上的血脈,然後再將其吸出來,沒事的。”
韓凌天指尖彈動,一枚枚龍簪應聲落下,形成鼎鎮山河,短時間內足以鎮壓住蛇毒。
緊接着,他伸手去拉空空兒的衣服。
“不”
空空兒神情痛苦,用盡僅剩的力氣擡手抓住韓凌天的手。
“鼎鎮山河只能暫時壓住蛇毒,我們現處在荒郊野嶺中,去醫院來不及,如果不吸出來,蛇毒到時候呈幾倍爆發,我也束手無策。”
韓凌天眉頭皺了皺眉,將他手強制放下,抓住空空兒的上衣一把撕下,同時撇了撇嘴:“大家都是男人,你有什麼好害羞的,扭扭捏捏跟個小姑娘似的,外人找我治病都沒機會,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嘶啦”
黑衣被撕下,露出一抹耀眼的白。
空空兒驚呼一聲,皮膚青中帶着一絲絲紅,趕忙捂住胸口位置。
韓凌天突然一臉複雜:“你一個大男人帶束胸,我真是醉了,都什麼癖好。”
“不不用你管”
空空兒咬了咬牙,將頭扭到一旁。
“陌生人如果被蛇咬中我都不會無視,更別提你我二人有些交情。”
韓凌天眼看時間不多,也不管空空兒,抓住束胸直接扯掉。
“譁”
一抹白嫩被困太久,當束胸扯掉的一瞬間,直接蹦了出來,搖搖晃晃十分吸睛。
韓凌天看的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僵住。
“女的”
他抓住自己的頭髮,聲音瞬間拔高八個調。
空空兒竟然是女的
堂堂盜聖,竟然是女的
兩人來來回回見了兩次面,相處時間也不算短,他竟然沒看出來,對方是個女的
“你你你你個臭流氓,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
空空兒虛弱無力的擡手將自己捂住,皮膚紅到了極點,快要將中毒產生的烏青蓋住。
被蛇咬中的位置正在胸口偏上幾分,若按照韓凌天的方法吸毒,那她豈不被
與其那樣,不如摔下虎背等死。
“難辦了啊”
韓凌天一臉尷尬,左右爲難。
醫者父母心,他倒沒什麼害羞的,只是空空兒現在不配合。
“絡嬰果加溢香草煉製而成的絡嬰液,喝下一滴都有望成爲宗師,既然你求死,那可就不要怪我獨吞了。”
突然,韓凌天嘆了口氣。
“等等,既然絡嬰液效果那麼好,是不是能值很多錢”
空空兒猛的把頭轉回來,說話都利索許多。
“以各大家族對宗師級別高手的瘋狂看重程度,幾億、十幾億跑不了。”
韓凌天微微一笑,空空兒可是嗜錢如命的一個人。
“幾億十幾億”
空空兒眼睛很亮,裏面似乎閃着小星星,下一秒她咬了咬牙把手放下:“我要好好活着,纔不能讓你獨吞那筆錢”
春光再次乍泄。
韓凌天顧不得欣賞,蛇毒已經快要處在爆發的零界點,當即一口咬在那極致的柔軟上。
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暱的接觸,剛開始她緊張的崩住身體,各處肌肉都十分僵硬。
但很快,在貼上來的溫熱中,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空空兒整個人越來越軟,好似一灘水倒在韓凌天懷裏。
一聲聲勾人心絃的輕哼,從她嘴裏若有若無的傳出,讓人把持不住。
雖看不到面孔,但單從身材來講,能與空空兒比肩的,怕是隻有火爆警花楚婉君。
可空空兒身子更軟,如若無骨一樣。
等了一會兒,空空兒漸漸發現力氣恢復,身體暖洋洋的,皮膚除了略有些蒼白外,也基本正常。
“蛇毒應該清理乾淨了吧,韓凌天,你到底要佔便宜到什麼時候”
空空兒看韓凌天依舊伏在自己身上,不禁皺了皺眉,伸手去推他。
剛纔危急關頭,韓凌天救人心切她可以理解,但現在依舊把臉埋在那裏,那就跟佔便宜沒什麼兩樣。
當空空兒指尖接觸到韓凌天臉頰的一瞬間,一股極致的陰寒突然襲來,讓她表情一驚,閃電般將手縮回。
“好涼”
空空兒察覺到不對勁,韓凌天現在竟然皮膚結霜,整個人好像沒有一點生氣。
下一刻,她顧不得走不走光,趕忙將韓凌天平放到陽光充裕的地方。
“不不用管我,兩個小時左右就能好。”
韓凌天眼睛睜開一絲,在炎炎夏日中,說話間竟吐出縷縷冰霧。
蛇毒實際上沒有那麼嚴重,真正讓他覺得棘手的,是上回幫黃埔瀾庭吸走,一直沒有消化掉的那口寒毒。
蛇毒似乎跟寒毒有某種共鳴,兩者在他體內碰上的瞬間,便糾纏在一塊,一加一的能力要大於二很多,他都覺得喫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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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切都因爲我,一切都因爲我”
空空兒拋掉剛剛的不愉快,頓時手足無措,緊張的來回踱步:“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不用。”
韓凌天面對陽光,盤坐在地上,縷縷赤金色的光芒在皮膚上流轉。
霎時間,一絲絲白霧從他頭頂蒸騰而出。
“不如,我幫你取取暖吧。”
空空兒覺得韓凌天現如今的模樣全因爲自己,她如果在一旁幹看着什麼都不做,實在有愧。
下一秒,她走上去一把從背後抱住韓凌天。
韓凌天身上已經沒有那種極致的冷,但依舊很涼。
吊睛白虎站在一旁看了看,也趴了上去。
“抱團取暖麼,胸前肉多沒用,毛多就更沒用了。”
韓凌天嘴角抽了抽。
如果說空空兒趴在後面,能讓他心潮澎湃一下,由內而外的產生點熱量,那吊睛白虎趴在前面則沒有一點作用,一身毛反倒弄得他很癢。
很快,韓凌天將那股加強後寒毒壓制下去,打算回去再處理。
他站了起來,淡淡開口:“你爲什麼要女扮男裝我站在醫生的角度提醒你,把胸束的那麼緊,會產生很大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