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受到的委屈,簡直比她以往加在一塊的都要多!
看她氣成那樣,卻又無能爲力的樣子,劉東強不屑的撇了撇嘴:“就算得到名城地產的加入,繁星集團依舊小的可憐。”
“吱嘎!”
與此同時,包廂門打開,韓凌天雙手插在褲兜,臉上帶着笑呵呵的表情。
“都一個小時了,我在後面玩的不錯,你們呢,項目聊得如何啊?”
“韓凌天,我們走!”
黃埔瀾庭臉色越來越冷,嬌軀止不住的顫抖着。
看到她雙眸中淚光閃爍,又掃了眼散落一地的文件,韓凌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看了對面的劉東強一眼,毫不猶豫的朝着他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劉東強見來者不善,嚇得往後踉蹌幾步,摔坐在沙發上。
“我剛纔走的時候,跟你交代了什麼?”
韓凌天表情冰冷到極點,一把拽住劉東強的衣領,稍稍用力,把他整個人提在半空。
一字一句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包廂的溫度瞬間降低。
“啊?交代什麼了?”
劉東強眼神閃爍,假裝一臉茫然。
“我幫你回憶回憶!”
話音一落,韓凌天幾個巴掌扇了出去。
左五下右五下,毫不手軟。
劉東強劇烈掙扎着,幾個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臉蛋高高腫着,嘴角破裂帶血,一張嘴,五六顆斷牙從裏面掉了出來。
“王八蛋,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老子?!”
劉東強成了包子臉,好半天才反應回來,指着韓凌天破口大罵。
韓凌天一句話都沒說,擡手又是十個巴掌扇出去。
劉東強臉腫的好像要炸開一樣,疼得他整個人都已經麻木,好像腦袋都不屬於自己。
“韓凌天,夠了,我們走!”
見韓凌天要再次動手,黃埔瀾庭開口制止。
她雖然恨不得劉東強那個混蛋被打死,但剩下不多的理智告誡她,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說完,她直接轉身出了包廂,再多看一眼劉東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她怕是真會暴走。
“好吧,既然黃埔總裁如此善良,那我就饒了你,不然你今天是別打算走着出去了。”
韓凌天冷冷開口,將手鬆開。
劉東強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他滿臉鮮血,腫的只露下一絲的眼睛狠狠瞪着韓凌天,像是要喫人一樣。
“覺得自己很冤?”
韓凌天雙手重新插回兜裏,冷冷盯着他,一字一句:“我走的時候說很清楚,如果黃埔總裁出了什麼差錯,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媽的,那你告訴我,黃埔瀾庭出了什麼差錯,老子碰都沒碰她一下!”
劉東強氣的咬牙切齒,如果在包廂裏真發生點什麼,他捱打也就認了,可現在他什麼都沒幹就被打成豬頭,換做誰能受得了。
“沒把我家黃埔總裁怎麼樣?你自己瞪大眼睛看清楚,她……”
韓凌天回憶剛剛黃埔瀾庭的模樣,好像真沒什麼,旋即他冷哼一聲:“她指甲都花了!”
“……”
劉東強無話可說,差點吐血。
指甲花了也是個理由?
簡直無賴啊!
“媽的,我……我要報警,要讓你坐牢!”
他氣的不行,自己堂堂洛格集團的董事長,坐擁數百億的財富,走到哪裏不是前呼後擁威風八面,但現在,竟然被個毛頭小子給吊着打臉。
劉東強都要瘋了,開始後悔爲什麼自己沒帶保鏢來,不然無論如何都要斷那小子一條胳膊纔行。
“報警好啊,那我馬上把黃埔總裁叫回來,然後大家一塊坐下等警察,看他們抓你。”
韓凌天一臉無所謂。
“抓我?你把我打得鼻青臉腫,他們憑什麼抓我?!”
劉東強大聲嚷嚷。
“我打你有理由啊,算是正規防衛,誰讓你光天化日下調戲我家黃埔總裁。”
韓凌天嘴角一挑。
“你……”
劉東強徹底無語。
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如果黃埔瀾庭真的一口咬定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那劉東強可就百口莫辯。
“劉東強,不要覺得自己委屈,剛剛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但你和沈長興那點齷齪事,真以爲我也不清楚?”
韓凌天冷笑一聲。
劉東強身子猛的一震,瞪着眼睛死死盯向他,不再言語。
先前沈長興找人聯繫,讓他用百億項目的由頭,把黃埔瀾庭約到甫雲會館,其中,着重強調了一個人,那就是韓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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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沈長興要幹什麼,劉東強一無所知。
“我做人的原則很簡單,我不欺負你,你也別想欺負我,就算我欺負了你,你依然別想欺負我,誰欺負我,我就打誰。”
韓凌天目光如炬,冷冷開口:“劉東強,記住你今天的所作所爲,我們如果以後再見面,就不會像今天一樣簡單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韓凌天你個混蛋,我發誓,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劉東強看着他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聲咆哮,面目猙獰可怕。
“不饒了我?”
韓凌天微微眯眼,一絲冷漠的寒光閃現而出。
“呵呵,倒很期待呢……”
回到車上,黃埔瀾庭閉着眼睛靠在窗戶,小拳頭緊緊攥着,身體依舊在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失敗沒關係,拿不下洛格集團的項目,其實也沒有什麼。
商場上從來沒有什麼順風順水、一蹴而就。
但,劉東強那輕蔑的眼神,把她和繁星集團看的一文不值,對於黃埔瀾庭來說是不能接受的!
“瀾庭,我似乎第一次看見你爲商場上的事生氣。”
韓凌天坐在她身旁位置,開口詢問:“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跟我講講麼。”
黃埔瀾庭倚在車門上,將發生的事情簡單講了講。
韓凌天聽到最後,眼神犀利如刀:“我剛剛打輕了啊,不行,必須再回去補幾下,敢羞辱我女人,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暴力有用麼,打完一頓,劉東強就會對繁星集團有什麼改觀?”
黃埔瀾庭一把抓住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在他眼裏,我們仍然是個可以任人揉捏、毫無名氣的小公司。”
說實話,剛纔看到韓凌天抽劉東強巴掌的時候,她確實有幾分酣暢淋漓,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親自賞那混蛋幾個巴掌。
可打完以後呢,又能如何?
解氣是解氣,但受到的羞辱依舊不減分毫!
“在我看來,暴力可以解決世間一切難題,如果你覺得不對,那只是因爲沒見到什麼才叫真正的暴力。”
韓凌天聳了聳肩膀。
那些豪門或者世家,如果不依靠高境界武者撐腰,擁有再多的資源,在外人看來也只是任人宰殺的羔羊而已。
“也許吧。”
黃埔瀾庭說出一句話,便看向窗外風景陷入沉默,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
韓凌天同樣向外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
……
“少爺,甫雲會館的計劃失敗了。”
一棟大廈的頂層辦公室裏,有位身材幹瘦,表情陰森的黑衣老者推門而入。
“失敗了?”
沈長興放下手中事情,猛的擡頭看向老者,眼神愕然。
那隊娘子軍,在他手中也算一張王牌,一向戰無不勝,從未有失敗的時候。
試問又有誰在沉淪美色的時候,會帶有警惕性呢?
“對,那個韓凌天的確有些出乎我們所料。”
老者微微皺了下眉。
聽坊間傳聞韓凌天實力不弱,所以偷襲計劃是由他一手準備,酒中所下的特效麻醉藥專門針對宗師,照理來說除非提前吃了解藥,否則根本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再加上幾名王級後期的美女圍攻,在他看來,絕對會萬無一失在對。
“那小子看來本事不小啊。”
沈長興臉色陰沉,咬牙切齒的我這拳頭,那天所受到的恥辱依舊曆歷在目。
“少爺放心,雖說那小子的實力有些出乎所料,但我可不止一步棋。”
老者陰森的笑了笑。
“哦?”
沈長興眉梢一挑。
“甫雲會館外我已經埋伏了另外一隊,現在b計劃啓動,那小子保證插翅難飛。”
一提到第二手準備,老者信心十足。
“你確定不會再出差錯了嗎?”
沈長興眯了眯眼睛。
老者點點頭:“第二隊中有魏老坐鎮,以他的能力,那小子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魏老?就是你讓我高薪養在家裏的那個魏老?”
沈長興有些動容。
“少爺可能有所不知,魏老年輕時便是暗界玄榜的魁首,而且足足蟬聯了八年,後來因爲一些原因開始不問世事,所以能把他請來,可費了我不少功夫。”
老者開口解釋。
“原來我家藏着如此高手,差點讓他蒙塵啊。”
沈長興靠在老闆椅上,眉梢出現幾分喜色:“有魏老那種大高手出面,韓凌天那個混蛋必死,呵呵……到時候繁星集團和黃埔瀾庭就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