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揚子便昏睡了過去,倒在走廊中,前半截身子還摔在了剛纔他尿尿的那個髒水坑裏,濺起一灘水花,小半邊臉都浸在髒水中。
嘿這瞌睡符,好使
劉寒走過去,將揚子拖出了髒水坑,捏着鼻子嫌棄地再將他拖到走廊外面的幾顆樹影中間藏好,這才繼續往關押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間外面,他躲在窗戶旁邊朝裏看了看,果然,裏面有兩個男人正坐在四方桌旁邊喝酒喫着下酒菜閒聊着。
既然瞌睡符能用,不用強行闖關,那自然就用瞌睡符吧
劉寒再次掏出2張瞌睡符施展,讓他們昏倒在四方桌旁邊,這才進了房間,從他們身上搜出開裏面房間的鑰匙,打開了裏面小房間的門。
小房間內,一個頭發逢松的中年婦女正抱着一個小孩躺在房間內的木板牀上,看到帶着面具的劉寒,並沒有出聲呼喊,而是謹慎地看着他。
劉寒見她並沒又叫人的傾向,也就沒對她用瞌睡符,關上房門看着她懷中睡熟的姚星問道:“你是誰”
“你,不是這的人”中年婦女嘗試問道。
“現在是我問你,你是誰”劉寒皺了皺眉。
“我是被他們抓到這關起來的人。”中年婦女答道。
“你手中的小孩是你的孩子”劉寒明知故問再次試探她。
“這小孩也是他們抓進來的,因爲還挺小,他們讓我帶着他。”中年婦女摸着姚星的額頭。
劉寒想了想,朝她招招手,“你,抱着他,跟我走”
中年婦女有些激動地抱着睡熟的姚星下了牀,“外面的人都被你搞定了你是洪哥找來救我的人嗎”
劉寒瞥了她一眼,“別多說話,跟着我逃出去”
他帶着兩人原路返回,中間沒碰到其他人,很順利地打開後門逃了出來。
“星兒”剛和姚玉成接上頭,他便激動地從中年婦女手中搶下姚星抱在了懷裏。
“人我已經給你救回來了,以後可不要再賭博了,我救得了你家一次,救不了你家一輩子。”劉寒道。
說實話,他對豪賭的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如果不是姚晴的關係,他根本就不想趟這趟渾水。
“恩人你放心,我以前也不怎麼大賭,那次是真的被他們套進去了,現在想想就後怕,我姚玉成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賭了”
“你們不是洪哥找來救我的,是來救這個小孩的”中年婦女見狀,有些猜到了實情。
“恩,你現在也自由了,玉成,這裏不能久呆,我們走”劉寒帶頭,往姚晴家回去。
“能麻煩借你們的手機打個電話嗎我的東西全被他們沒收了。”中年婦女跟着他們又道。
姚玉成將自己的手機給到了她。
中年婦女也順路要去公路上看能不能搭到車,她給她老公打過電話後,跟在他們後面,一直感謝着劉寒的相救之恩。
從和她的交談中,劉寒他們也知道了她爲什麼會被關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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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原來,中年婦女和一個叫洪哥的,以前是辦鐵粉加工廠的,這幾年來生意還不錯,便想擴大生產,向銀行申請了貸款也批下來後,廠房什麼的都擴大了。
不料銀行不知從哪裏聽到了他們借了高利貸,立馬終止了與他們的貸款意向。
銀行貸款沒了着落,高利貸催還款,接下來的整整半年多時間,他們兩夫婦都是在費勁心力償還着高利貸,直至房產,工廠全部抵押變賣,還填不上這利滾利的大窟窿。
她是十幾天前被抓過來關起來的,鮑勇輝他們用她要挾着他丈夫何樂洪去找錢,說如果還找不到,便讓她在他們那裏賣身還錢。
他們夫妻所有的錢都耗光了,能借的地方也都借了個遍,哪裏還有能找到錢,眼見她馬上便要被迫賣身,還好今天被劉寒過來將她救了出來。
“你們打算去哪裏躲”中年婦女又朝他們問道。
劉寒轉頭看了看她,還別說,擦拭乾淨臉後,中年婦女還真有點姿色,怪不得鮑勇輝他們不放過她。
“躲我們要躲嗎”姚玉成看向劉寒。
“當然要躲了,他們可好幾十號人呢,全部都是凶神惡煞不要命的,你們趕早不趕晚,儘快躲起來吧我老公都拿了行禮,接到我後就要逃往外面了。”中年婦女好心勸道。
劉寒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先回家再說。”
4人走到公路邊,中年婦女又對劉寒千恩萬謝了幾句。
劉寒他們沒時間多聊,匆匆回到了姚玉成家裏。
姚晴家大廳。
劉寒、姚晴、姚晴娘、姚玉成夫婦和他兒子姚星,甚至在樓上的易莯菲都被驚動了,一起在大廳裏商討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全部人離家出走肯定不可能,家業都在,不能連家全部都不要了。
最後大家聽從了易莯菲的主意,讓姚玉成夫婦和他兒子姚星先去劉寒現在在市裏租的房子暫時住着,劉寒、易莯菲、姚晴、姚晴娘4人留下來看事情進展,畢竟家裏不能沒人在,而且借錢的也不是他們,到時就說姚玉成夫婦跟他們分家了,其他一概不知,除非他們接受只還14400的條件。
就這樣,姚玉成夫婦草草收拾了一下,騎着家裏那輛破破的摩托離開了家。
“你,睡他們房間。”姚玉成夫婦剛走,易莯菲便指着他們的房間對劉寒道。
“啊你們不睡一起”姚晴問道。
有空房了,她剛剛還想可以一個人睡那間房。
“他口臭。”易莯菲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着劉寒。
“恩,對,我口臭,腳也臭,還是睡下面吧。”劉寒倒沒所謂。
“哦”
“晴兒,以後我們在這的身份,是你的好朋友。”易莯菲又道。
“那我對外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還是夫妻”姚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