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沒有,不過她哥哥玉成差了我們12萬。”揚子恨恨道。
“這好像不關晴兒的事吧輝哥給我個面子,別找她麻煩了”
“怎麼沒關係姚晴她爹早死了,長兄如父,玉成就像她爹一樣,又有是父債子還,所以,這債姚晴得替他哥還”鮑勇輝回頭瞪了鮑陽一眼,“陽子,我給你面子纔過來給你道喜的,其他的事情,你少管爲妙,不然,你替她家還了這錢”
鮑陽一愣,“我替她家還錢,我和她家又沒什麼關係”
“那你又替她家求情”
“哦,只不過和姚晴是同學,”鮑陽轉頭看了一眼姚晴娘,想了想道:“華嬸,需不需要我還錢”
姚晴娘聽得他這麼說,眼神一亮,“真的嗎你能幫忙”
鮑陽笑着點點頭,“可以啊你讓晴兒嫁給我就成了,這12萬,就當做是我的彩禮,怎麼樣”
他突然想到,既然姚晴家欠錢了,那正好可以這樣得到一直都追不到的姚晴儘管貴了一點,如果能這樣娶到姚晴,也不虧了
姚晴娘暗道原來他打這主意,失落搖搖頭,“啊這個,我可做不了主。”
“華嬸,那你回去好好跟晴兒商量商量,要知道,如果被輝哥他們抓回去,下場你能想到的”鮑陽勸道。
姚晴娘沉思了一下,“成,回去我問問她”
“恩,儘快啊,不然明天錢又要漲了輝哥,裏面請,裏面請大傢伙都別站在這了,去裏面喝酒”鮑陽招呼着鮑勇輝等人往裏面走去。
別墅左邊角落的一張桌子,洪溪村村長姚建義正和同桌的村民們坐在一塊閒聊着。
“建義老弟,他們說的昨天阿麗家酒宴菩薩顯靈的事,是真的”一個頭發稀疏白鬍子老頭問道。
姚建義正了正神色點點頭,“華泰老哥,當然是真的了”
“我怎麼聽人說,其實並沒有什麼酒宴菩薩顯靈,只是姚村長你和阿麗合演的一齣戲。”旁邊一人打岔道。
姚建義朝那人一瞪眼,“胡扯我們爲什麼要演戲,圖什麼啊”
“不是說以後村裏的酒席都要由你來操辦嗎,你說呢建義叔,呵呵。”那人笑了笑,不好明說。
他的意思是姚建義操辦酒席就可以有油水撈了。
“傻的,由我們村委來主理操辦,但進出手的錢是承辦酒席人家的,又不是我沾的,我能得什麼好處”姚建義鬱悶道。
“這樣啊,如果是真的話,怎麼阿麗還敢過來,她不怕又被附身啊”另一人指着遠處桌子正在喫東西的麗嬸道。
“那我怎麼知道,你們得去問她啊”
頭髮稀疏白鬍子老頭看着滿場紛來沓至擁着鮑陽的賓客,感嘆道:“其實,大家如果都能做到酒宴菩薩所說,確實是一件大好事,現在的酒宴,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了。”
衆人默然,
都感同身受地默默點了點頭,希望酒宴菩薩真的能顯靈吧
除了別墅裏的人,還有外面的人,他們絕大部分都是衝着看酒宴菩薩顯靈來的,都十分期待能真的現場看到菩薩顯靈。
鮑陽招呼好鮑勇輝他們,又從房子裏走了出來。
“鮑陽,恭喜恭喜”一個衣服有些髒應該是剛在田間做完事過來的中年男人朝他道。
“老王,隨便坐。”鮑陽有些嫌棄地躲開了他。
老王就是之前說的喫喜酒給30塊的那人,現在好多人都在猜,這酒宴菩薩不管真假,很大可能都和麗嬸或者他有關係,麗嬸是因爲被酒宴菩薩附身,而他則喫喜酒的30塊正好是他給的賀禮錢,這附近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老王尷尬笑了笑,訕訕地低着頭進禮金房給賀禮去了。
鮑陽再看了看四周圍,突然看到了站在別墅外面的劉寒、姚晴、易莯菲3人。
他急急地跑到3人旁邊,瞥了一眼有些驚豔的易莯菲,最後將目光放到姚晴身上,“晴兒,你來了,裏面請啊”
“不用了,我們只是順道過來。”姚晴搖搖頭。
“給老同學一個面子,進去坐坐吧”
“她都說了不去了,你還想幹嘛”劉寒攔在兩人中間。
鮑陽哼聲道:“你個窮鬼,知不知道現在晴兒家欠了12萬高利貸,有本事,你去還了它”
劉寒淡淡道:“這關你什麼事”
儘管上次藉着麗嬸打了鮑陽,他心裏氣消了一些,但對鮑陽的態度還是不爽。
鮑陽一臉鄙視道:“沒錢幫忙還,好意思跟晴兒好只要晴兒願意嫁給我,我二話不說替她家將這錢出了”
“那要是她不嫁給你,你就袖手旁觀不會管對吧”劉寒和他對視着嗤笑道。
鮑陽一愣,半晌後望着姚晴猶猶豫豫道:“大家老同學,如果她要借,我是沒問題”
“不用了。”姚晴面無表情道。
“過都過來了,真不進去坐坐嗎”鮑陽暗鬆一口氣,趕緊轉移話題。
“我們過來只是想看酒宴菩薩的,對進你家喫飯沒興趣。”劉寒毫不客氣地冷冷道。
“晴兒,不是吧,你也和他們一樣,是來看戲的啊”鮑陽聽後頓時氣道。
姚晴有些尷尬,“他們不認路,我帶他們過來。”
“什麼鬼菩薩都是假的想看鮑陽我的笑話,沒門”鮑陽狠狠地再瞪了一眼劉寒,轉身往別墅回去。
劉寒好笑衝着他的背影道:“有門沒門,可不是你說了算這笑話我今天看定了”
鮑陽被氣得不行,卻又對在別墅外面的他無可奈何,這辦完工酒的黃道吉日,跟人吵架也不好,只好當做沒聽見,裝作不屑地繼續走着進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