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神醫,我這真的是艾滋病嗎,你救救我”徐雲鵬一臉惶恐衝他道。
“是劉神醫。”遠處的皮夾男子糾正他道。
“劉神醫,你是不是真的能治,幫幫忙啊”
“能治啊,但是不救”劉寒本來就是看他不順眼特意詐他、嚇他,怎麼可能給他看病,再說了,要真的是艾滋病,他現在也沒想到什麼好的治療方法。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徐雲鵬追着劉寒請求着,整個人都有點崩潰了。
艾滋病現在還沒聽說誰能救,劉寒剛纔的證明了他的醫術,在徐雲鵬眼裏,他已經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
我躲
我閃
我再閃
他的速度,徐雲鵬哪裏能追得上,就這麼一會,徐雲鵬人沒拽到,已經摔在地上兩次了,膝蓋都破皮了,從褲子裏滲血出來,但他還是依然緊追不捨,好像瘋了一樣。
酒吧裏的其他人見到他們這樣,還以爲是要打架,都起鬨嘶吼着給他們騰出一塊地方,生怕他們打的不夠激烈。
“停站住”劉寒到後來實在不想躲了,無奈一腳將他踹退兩步,又倒在一邊的地上,衝他道:“這裏的人我看你最不順眼,其他的人都可以給治,但你不行不要來煩我趕緊去找家醫院看看,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徐雲鵬聽他說完,雙眼瞪大,好像突然開竅了,蹭地從地上爬起來,也不跟人打招呼,癲狂奔跑着衝出了酒吧,期間還撞到酒吧門又摔了一跤,額頭都撞出血來了。
“雲鵬”皮夾男子看了鄒自強和岑雅容一眼,見他們這好像還沒解決,只好拍了拍鄒自強的肩膀,從手裏拿出手機,打電話通知徐雲鵬的家人,跑着追徐雲鵬去了。
徐雲鵬現在這狀態,需要人看着,當然,他也只是遠遠看着,不會敢走近。
馬莘望着消失門口的徐雲鵬,朝劉寒問道:“他真的患的是艾滋嗎”
劉寒看了一眼對面正看着他的鄒自強,“保密。”
這人是徐雲鵬的朋友,如果現在說明白只不過是誆徐雲鵬的話,他肯定會告訴徐雲鵬,就不好玩了,但馬莘也算是朋友,不好欺騙她。
“切~”馬莘悻悻地沒有再跟他說話。
“鄒自強,劉神醫的厲害你已經見識過了,可以給錢我做治療了嗎”這邊事了,岑雅容又將舊事重提。
鄒自強拉長着臉,“不行我說了,不同意”
岑雅容憤怒道:“給我一個理由”
鄒自強端着一杯酒喝下肚,“他是男的我的老婆,只有我能看這理由夠充分”
“鄒自強你給我聽好了這治療我做定了你同意,給錢,做治療;你不同意,我們離婚,分財產,做治療”岑雅容咬牙盯着他說完,招呼蘇雨柔、馬莘、劉寒,轉身走向酒吧外面。
“治療我不同意離婚我也不同意”鄒自強站直身子,遠遠衝她的背影吼道。
俠回市第三
醫院某豪華單人病房。
柳致遠躺在病牀上,臉色鐵青看着天花板,拽緊拳頭一拳拳敲着病牀。
“王八蛋”
“敢撬我牆角”
“敢把我打得這麼慘”
“敢贏我”
“老子要搞死你”
“搞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
“碰”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柳少那小子的情況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鍾建安帶着韓焱衝到病牀前。
柳致遠被他們突然衝進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混賬急什麼急不會敲門嗎出去”
“是,是”鍾建安、韓焱撓了撓頭,出去門口重新敲門。
柳致遠清了清嗓子,“進來”
鍾建安、韓焱走進病房。
“什麼事”柳致遠仰躺着盯着天花板問道。
“柳少,那小子的情況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鍾建安賠笑道。
“說”
“那小子沒什麼後臺,只是一個山裏的野小子,宓月看上他,不過是因爲在她治好痘痘之前,那小子對她好而已。”鍾建安道。
“宓月的情況呢”
“柳少,宓月家和這小子家差不多,都是農村的,我和她爸聯繫過,她家裏挺窮,爸媽都不怎麼贊成女孩子讀這麼多書,聽她爸說,來這個學校,都是她堅持要來的。”韓焱道。
“柳少,宓月比簡婷婷還漂亮呢你有沒有興趣,她家這麼窮,如果你捨得出點錢,出馬找她爸媽談談,我估計十拿九穩”鍾建安搓着手笑眯眯道。
柳致遠點點頭,從牀上坐了起來,露出住院後的首次笑容,陰笑道:“王八蛋你想泡我馬子,我也搶你馬子你們兩,打聽好她家住哪,等過幾天我好點,親自去她家問候問候兩位老人家”
“好嘞”
劉寒回到出租房,易莯菲打來電話,說電視臺要做一個舌尖上的江東回訪,她正在繼續拍攝新的一期節目,沒有時間過來,是另外幾個人過來,現在已經到了市裏,計劃行程是明天先回訪完市裏的就下鄉去採訪另外一家和他家,讓他做好安排。
她這麼晚還打過電話來通知,看來是很急,估計這會爹都睡了吧。
他想了想,還是將電話打了回去,這事還是儘早讓家裏知道好。
果然,等了半天,劉鐵牛才接通電話,迷迷糊糊問道:“娃,啥事”
劉寒將易莯菲說的跟他說了一遍。
劉鐵牛興奮應道:“這事沒問題太好了正好家裏的房子快建好了,明天我們就將農莊也搬進來”
“四合院建好了”
“恩,本來想過兩天全都弄好了後再跟你說的,現在我們已經住進來了,外部和大部分房間都已經建好了,就差幾間房子的內部裝飾還差一些。”劉鐵牛笑道。
“楊嬸家和黑皮家的也建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