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高強度射擊,讓他的雙手非常疲勞,在剛剛將弓放進仙鐲後,他甚至突然感覺好像手都不是他的了。
然而,最糟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一直不斷用土遁術的他,精氣神基本被掏空,整個人非常難受,已經用不了土遁術了。
不止是土遁術,他剛剛想用拘魂符拘毛叡正的魂都用不了,他又試了其他幾個符咒,發現都用不了了。
第一次玩這麼大,沒有經驗,玩脫了
這也是他爲什麼從房間出來而不是用土遁術遁走的原因。
搞不掂了,得趕緊跑路
“唰~唰~唰~”
就在這時,整棟大廈的燈全亮了
什麼情況來電了
聽着樓梯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暗歎一聲,感覺這次要玩蛋,真是禍不單行啊
“喂有人在嗎”這時,對講機裏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什麼人”於臣旭厲聲問道。
“啊您是於總我是新來的臨時電工啊”陌生男聲道。
於臣旭陰柔的聲音非常有特性,好多認識他的人一聽就猜得到是他。
“那個新東方畢業的”
“於總,您又記錯了,我是藍翔畢業的,新東方是廚師”
“這電是你修好的”
“是啊,我師傅要我住在公司這地下室值班,醒來發現我們大樓停電了。我跑到配電房一看,竟然是有人破壞了電閘,於是趕緊拿東西將它們接好了”
“行了不管你是從哪學出來的,都有功給我保護好電房一定不能再斷電”於臣旭不耐道。
“明白於總放心對了於總,配電房死人了身首異處好嚇人我修好電後纔看到,嚇死我了,我們趕緊報警吧”
“別報警你守好那裏就行了”於臣旭掛了對講機,衝旁邊的人道:“小異帶幾個人去配電房守好其餘的人,跟我來”
赤炎幫現在還活着的人,一個個都是打起架來不要命刀口上舔血的主,今晚一直憋屈得不行,這時有電了,不用於臣旭多說,都呼擁着衝進大廈,誓要乾死殺豬幫的人
劉寒上了四樓,這裏是一個大舞廳,因爲沒有客人,各種燈都沒有開,只有走廊的路燈,照在一側的舞廳裏,顯得有些昏暗。
“站住”這時,毛叡正衝上了四樓,冷冷盯着他。
劉寒忍着不適佯裝淡定走到吧檯前坐下,擡起痠痛的手臂倒了一杯紅酒朝他舉起杯,“不來一杯嗎”
他已經沒辦法再去殺人關電了,土遁術什麼的用不了了,力氣也透支嚴重,現在隨便一個厲害一點的人,估計他都打不過,何況面前這人連他射的弓箭都能撥開。
在他有限見過的高手裏,也就寒陰宗那內勁中期的師兄和這人能比一比。
哎那臨時工也真是的,拿着白菜的工資,操着賣白粉的心,出事了說不準還要拿他來頂包,傻不拉幾的.
這下是被他害死了,如果沒有電,說不準還能趁黑逃掉
毛叡正警惕地環視了四周一圈,慢慢走到他不遠處站定,直視帶着小丑面具、穿着一身古裝的他,“把你的同夥叫出來吧”
bsp;同夥
劉寒聽得一愣。
對啊在他們眼裏,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幫派
想到這裏,他詭異一笑,看了看頭頂的通風管道,“嘿你現在才發現這個,不嫌晚了嗎”
毛叡正立馬嚇得後退數步離開通風管道的範圍,擺好架勢四處留意着,“裝神弄鬼都出來吧”
沒有人回答他,周圍一點聲音都也沒有,只有劉寒一個人倒酒時酒瓶跟玻璃杯的輕微接觸聲。
“別看了,他們不會出來的,我這次出來,其實是找毛大師你談一件事。”劉寒一副莫測高深的語氣。
“什麼事”
劉寒儘量裝作很從容的樣子,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慢悠悠看向他,“毛大師的名字,我們殺豬幫是聽過的,我們只殺十惡不赦之徒,念你這麼多年修行不易,想特意放你一馬你不要再瞎摻和這事,趕緊走吧從哪來,往哪去”
其實他哪裏聽過毛叡正的名字,只不過是在對講機裏聽於臣旭他們這樣叫他,詐他而已。
毛叡正遲疑看着他,“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沒得選。”
劉寒端起酒杯,轉過身看了他一眼,突然又感覺手一陣乏力。
“呯”
他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
暈,剛纔雙手一直在射箭,用力太過頻繁,間歇性虛脫
就在他暗道糟糕時,毛叡正嚇得再後退十幾步,直接退到了樓梯口
原來,他以爲是劉寒用摔杯爲暗號,招呼其他人動手
額~~~
劉寒看着擺好架勢一臉謹慎到處留意的毛叡正,不知怎麼,莫名有些想笑,暗中費力站起身子,往走廊的另一邊走去,“錢財乃身外之物,小心有命掙錢沒命花我言盡於此,告辭”
趁他有所顧忌,趕緊溜之大吉吧
毛叡正一臉懵逼地看着灑然往遠處走開的他,猶豫着該不該追,想了想拱手道:“在下通臂拳毛叡正,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劉寒這時已經走到走廊盡頭的拐角了,轉頭看着他,輕笑道:“好說好說,在下殺豬幫黃忠”
真名他肯定是不能用,所以想了想,便用和江凌雪玩遊戲時的角色老黃忠吧
毛叡正聽後更愣住了。
黃忠歷史上那個箭神黃忠嗎難怪射箭如此牛逼看他這穿着,難道真的是這個世上真的可以穿越嗎不可能吧那他爲什麼箭術又那麼厲害呢
就在這時,於臣旭帶着人衝了上來
“他在那”
“小丑面具就是他”
“乾死他”
“毛大師你怎麼了怎麼不動手,搞死他啊”
“砰砰砰”
他們二話不說,朝着劉寒的方向便是一陣亂槍掃射。
此時的劉寒,已經拐進走廊盡頭的拐角,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追”於臣旭惡狠狠大吼,帶着衆人往他追去。
有些恍惚的毛叡正緩過神來,想了想,也跟在了他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