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小仙農 .”
“可是錢太多了,我估計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
“這錢對你來說,可能挺多,但在那高人眼裏,估計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如果這錢能幫到你,我估計高人應該會挺高興的,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大不了以後掙到錢了,雙倍還給他就是了。”
羅妙竹停下腳步,再看了他一眼,“真的可以收下”
劉寒點頭,“我覺得可以你有了這些錢,就能夠儘快地開展你的葫蘆事業,多好我們沒有必要浪費太多無謂的時間。”
羅妙竹站着不動,沉默了一會,“好,那就收下,反正已經受了他的恩惠,多這一個不多。”
劉寒鬆了一口氣,總算說服了她,真不容易啊。
回到家,羅妙竹母女兩人接連數了好幾遍。
“60萬整整60萬閨女,咱們真的收下啊”
“收下,大河哥,陪我去一趟銀行將它們存了。”
中午,
劉寒、羅妙竹從鄉里的銀行出來,上了去省城的車。
他們要去觀景一條街打聽清楚葫蘆的事情,怎麼種植葫蘆,怎樣加工,怎樣售賣葫蘆,等等。
燒烤攤生意一般,羅娜一個人能應付過來。
傍晚,兩人到了觀景一條街,分別跑了幾個賣葫蘆的攤位後,隨便吃了點東西,找了一個靠近的賓館住下。
羅妙竹感覺上次去網吧不安全,現在有錢了,不用再那麼省,不過還是隻開了一間房,能省一點是一點,和劉寒溝通後,決定兩人住一間房湊合一下。
進到房間後,她的小臉就紅了。
這是一間情侶房。
房間裏面的裝飾都比較浪漫,牀大,兩個枕頭,浴缸也大,看上去可以供兩人同時沐浴。
“說好了,你睡沙發,”她看了一圈房間,並沒有沙發,只好指着兩張椅子,“睡椅子。”
“知道了。”
劉寒坐在了椅子上,暗歎大多數人還是以貌取人,他去問的地方,那些人幾乎都不跟他多聊,羅妙竹去問,其中一個油膩中年男人瞬間被她的美貌迷住了,慷慨激昂地跟她說了一大堆關於葫蘆種植、加工和售賣的事情,末了還說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問他,他一定知無不言。
他對那油膩中年男人沒什麼好感,不過人家對羅妙竹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也就沒有管。
畢竟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她身邊,以後的路,最好還是讓她自己去闖。
也是通過油膩中年男人,他們知道了景區的這種觀賞葫蘆,不同於國內的葫蘆,最好是去買國外的種子回來種。
倒也不麻煩,網上就有得賣。
葫蘆種植的季節最好在4月初,不過現在種也不算遲。
種出來的葫蘆,可以直接拿來賣,也可以加工後再過來賣。
油膩中年男人還說她要是種出來了,可以賣給他。
這個房間,是有電腦可以上網的。
羅妙竹打開電腦,在上面查着資料,“家裏總共只有2畝地不到,先買500棵種子回去試試吧。”
“2畝地能種出什麼,不是有錢嗎,60萬,除去買種子化肥的錢,剩下的全用來租地,起碼租5年,能租多少租多少,把它們全種上葫蘆。”劉寒道。
“做生意,要有魄力,要幹就幹大的,不然這麼點地,就算種出來了,能掙多少錢起碼種100畝地吧聽我的,一次性買10000顆種子,估計還能便宜些”
羅妙竹猶豫着沒有回答。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有一點經驗,現在劉寒要將場面一下子鋪那麼大,她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我突然好像有些印象,以前也種過這個。”劉寒安慰道。
“真的嗎”羅妙竹意外看着他,以前他可是一直都說不記得任何事情,現在竟然對種葫蘆有印象
劉寒笑着點點頭,“不過還有些模糊,我想明天去省城圖書館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書籍,能不能讓我回憶起來。”
他雖然沒有種過葫蘆,但有土地公的肥地術和復甦術,甚至還會更厲害的萬物滋生術,對種植自然完全不懼,也不算騙她。
“好,一起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羅妙竹終於還是聽了劉寒的,決定在網上買1萬顆葫蘆種子,回家租地儘量做大種植規模。
“好了,差不多該休息了,你先洗漱嗎”她問道。
“你先吧。”
羅妙竹沒有跟他客氣,拿了衣物進了洗澡房。
這賓館挺可以,而且有熱水,淋浴噴頭,她調好水溫後,開始洗澡。
劉寒在外面坐在電腦邊也上了一會網,不經意看向洗澡房的方向時,瞬時呆住了。
原來,這種情侶房,洗澡房竟然是半透明的
羅妙竹在裏面的身形,若隱若現,沖洗時的各種動作,都頗讓他看得有些激動,荷爾蒙急速上升。
他趕忙轉回頭不再看,排空心情繼續上網。
也不知過了多久,羅妙竹終於從洗澡房出來了。
她很少用噴頭洗過澡,洗的很開心,比平常洗澡都更長時間。
“我好了,你去洗吧。”她擦着溼漉漉的頭髮,準備再上網查查資料。
“我就算了。”劉寒有些尷尬,如果他進去洗澡,很大可能會被她也看到剛纔類似的情況。
“所以說你們啊,真是臭男人,洗澡都不願意的。”羅妙竹笑道。
“不是,我挺愛乾淨的。”劉寒喊冤。
“那不去洗裏面有噴頭,直接可以出熱水,比家裏方便多了。”
“今天算了。”
羅妙竹將他從凳子上推開,“快去啦給我上網”
劉寒到旁邊的椅子坐下,開始休息。
“喂,你不會連刷牙洗臉都省了吧”羅妙竹又看了他一眼,暗暗搖頭還說愛乾淨,洗個澡都不願意。
“等會。”
“沒救了。”羅妙竹不再理他,開始上網瞭解葫蘆的相關信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寒被羅妙竹推醒。
“大河哥,我看這牀挺大的,你這樣坐着睡太辛苦了,明天還有事,要不咱們一人一半牀吧。”她紅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