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有一座恐怖屋 >第1066章 我陳歌又回來了(4000)
    紅衣厲鬼因爲心中的執念而存在,但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陳歌擔心有一天自己離開,鬼屋的一大幫員工會無家可歸,所以他從現在就開始爲以後做打算了。

    想要和那麼多紅衣與厲鬼做朋友,一般人根本不行,光是知道這個消息估計就會被嚇死。

    現在陳歌認識的孩子裏,範鬱是最適合接替陳歌的人。

    不管是門內的畫家,還是門外的範鬱,他們都很對陳歌的胃口。

    以陳歌現在的條件是無法收養孩子的,至少法律上不允許,不過他可以代爲照顧。

    李政不會明白這些,但是他在聽到陳歌說的這些話時還是很感動,他以爲陳歌是因爲可憐應瞳,所以纔想要收養孩子,他並不知道陳歌現在面臨的困境。

    冥胎任務帶給了陳歌很大的壓力,在應瞳門後他差一點被殺,如果他死在了門後,那鬼屋裏剩下的執念怎麼辦?

    說實話,陳歌現在並沒有百分百完成冥胎任務的信心,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就能活下去。

    又跟李政交談了一會,陳歌準備離開,他心情不是太好。

    只剩下兩個夜晚了,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最後一個孩子的信息。

    “陳歌,稍等一下。”李政在陳歌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開口,他關上了錄音筆,悄悄拿出自己手機:“有件事顏隊不讓我告訴你,不過我覺得還是給你提個醒比較好。”

    他打開手機,上面有一段監控視頻。

    昨天晚上應臣提着一個黑色包裹回到自己小區,在他進入小區後沒多久,街角便利店的監控拍到了一個穿着風衣的男人。

    那人戴着一頂黑帽子,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了一張永遠保持笑容的嘴巴。

    “不笑?”陳歌認出了監控視頻裏的人,他沒想到不笑昨天晚上也找到了應臣。

    “聶心的主治醫生仍在昏迷當中,據值班護士說,他們那天也在醫院裏見到了這樣一個怪人。”李政收起手機:“顏隊好像知道一些關於這個人的信息,他也是在得知這個怪人出現後,提出要接手應臣的案子。他的表情非常擔憂,我詢問了他好多次,他最後被我煩的沒辦法了,纔給我說了一句話,他讓我一定要離那個人遠一點。”

    “顏隊似乎很瞭解不笑?”

    “恩,好像跟幾年前的案子有關。顏隊年輕時候曾在含江任職,他參與調查過一起謀殺幼童的惡性案件,那個案子的兇手已經死了,所有人都覺得可以結案,只有顏隊認爲兇手另有其人。可惜他那時候太年輕,只知對錯,不懂輸贏,再後來他被調到了其他地方。但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顏隊從那小地方一路晉升,因爲能力出衆他被直接調到了新海市。”李政非常尊重顏隊,每句話都透着敬佩。

    “顏隊還在新海當過警察?”

    “不僅當過……算了,跟你說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顏隊在人生最得意的時候沒有走別人給他安排好的路,反而是再次回到了含江。”

    “他回來是爲了重新調查那起幼童被殺案?”陳歌有些好奇:“那案子是多少年前發生的啊?”

    “大概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那個時候不笑就在含江出現過?”陳歌對這個案子來了興趣,他很想知道具體細節,但是李政卻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總之,你注意安全,那些永遠帶着笑容的怪物好像一直在跟着你。”

    “我會小心的。”陳歌點了點頭:“你們保護好應瞳和甄真,那怪物說不定也會對這兩個孩子下手。”

    陳歌都快要走出會議室了,原本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應瞳突然跑了過來,他尋着陳歌的聲音,抓住了陳歌的衣服。

    “應瞳,你先好好配合醫生治療,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再來看你。”

    “我有個東西被警察拿走了……你能不能先幫我保管一段時間?”應瞳的聲音可憐兮兮的。

    “什麼東西?”

    “一個用泥土捏成的人偶,上面寫着我的名字。”

    聽到應瞳的這句話,陳歌眼中閃過一道微光,他扭頭看向李政:“政哥?你見過這樣的泥塑人偶嗎?”

    “應瞳屋內那些扭曲的人偶玩具上,大部分都殘留有受害者的人體組織,而且這些全部是應臣手工製作,通過人偶的外形我們也能判斷出應臣的心理狀態。”

    “恐怕有什麼誤會,你能帶我們過去看看嗎?不管怎麼說,我和應瞳也算是人證。”

    請示了一下顏隊,李政這才帶着陳歌進入證物室,他們在角落裏找到了應瞳所說的泥塑。

    “你們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這個泥塑?”所有被冥胎選中的孩子都會有這樣一個泥塑,陳歌自己也在應臣家找過,但是沒有找到。

    “就在應瞳身上,這孩子一直隨身藏着泥塑,我們感覺泥塑肯定和案情有關。”李政在旁邊解釋。

    “一直隨身攜帶,怪不得我也沒有找到。”

    “你說什麼?”

    “我覺得你們可能是想多了,這人偶或許只是孩子的精神寄託,上面也沒有檢測出什麼東西,不如還給孩子,說不定還對治療應瞳的心理疾病有好處。”陳歌耳邊隱約傳來了貓叫聲,他使用鬼耳,確定那聲音就是從人偶裏發出的。

    “倒也不是不行,只要應瞳能夠好好配合,我們可以把泥塑交給他保管。”法醫和專業的刑偵人員已經檢查過了泥塑,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既然這樣還不如還給應瞳,爭取獲得應瞳的好感。

    “多謝。”陳歌拿着人偶:“政哥,能不能讓我跟應瞳單獨待會?”

    “你事真多,我發現別人來警局都是巴不得早點走,你是來了就不想走,真把這當自己家啊?”嘴上這麼說着,李政還是自己走了出去。

    “這個大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很嚴厲,其實人很不錯。”陳歌拿着泥塑,雙瞳慢慢縮小,他聲音逐漸壓低:“應瞳你說實話,裙子女士、木頭先生、吳阿姨是不是都在這個泥塑裏?”

    早在看見泥塑的時候,陳歌就發現不對,上面詛咒纏繞,不斷折磨着幾道殘念。

    應瞳過了好一會纔開口:“還有紅小姐。”

    “紅小姐?”陳歌點了點頭:“你要回泥塑就是爲了保護他們嗎?”

    “恩。”

    “應瞳,這個泥塑就像是囚禁你的房間,他們的靈魂被囚禁其中,終日忍受折磨,你願意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嗎?”

    “不願意。”

    “那我就把他們全部放出來,幫他們完成遺願。”陳歌在應瞳不解的注視下,將泥塑放在了自己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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