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了,李小生皺起了眉頭,心說看來今天是白扯了。
小二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雖然有手雷在手,但他心裏是不想同歸於盡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小二的一個小弟打過來的,他立即接聽。
“找到了嗎”小二對着電話大聲吼道。
“在王府井大酒店。”小二的小弟回道。
放下電話,小二朝着屋子裏跑去:“大哥,找到了,楊梟在王府井大酒店。”
李小生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陣陣殺氣,嚇得小二向後退去,露出驚恐表情。
“走。”李小生對小二說道。
小二立刻跑到前面去帶路,推開大門,又打開車門,點頭哈腰的把李小生請進車裏。
十多分鐘之後,李小生到了王府井大酒店的門口,立刻有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跑到小二跟前:“二哥,人在六樓的貝勒廳。”
李小生聽見那個小弟說完之後,立即動身,朝着王府井酒店的大廳走去。
小二沒有跟上去,因爲貝勒廳裏有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李小生穿過大廳,上了電梯,電梯上行,到了六樓之後,李小生走在走廊裏,左右尋找貝勒廳,在一處門口停下,貝勒廳到了。
貝勒廳裏面,楊梟坐在裏面,在他的旁邊,坐着一個額頭上有一個刀疤的男人,身上散發着戾氣,給人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
在刀疤男的右側,則坐着一個眼神妖里妖氣的中年男人,臉色慘白,給人像是大病初癒的感覺。
再往右邊,坐着五個老流氓,都不是省油的燈。
“喝酒。”刀疤男舉起酒杯,北方人好酒,特別是有遠方的朋友在場的時候,不喝吐了都不好意思下桌。
“來。”楊梟性格也是直爽,是來者不拒。
在座的人都從座位上站起來,酒杯碰到了一起,仰脖都把杯中的白酒乾了,之後又坐下,繼續倒酒。
“上菜怎麼這麼慢。”刀疤男不滿意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一個不像是服務員的青年。
刀疤男擡眼看去,發現不是服務員,立刻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誰呀”見對方不說話,還朝着自己這邊走過來,立刻就怒了,一拍桌子說道:“你他媽耳朵是不是聾了”
當楊梟看見走過來的人時候,瞬間就愣住了,心說李小生不是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呢不會是自己見鬼了吧。
“楊梟,沒有想到吧”李小生站在桌子的另一頭說道。
楊梟抓起面前的餐具就朝着李小生扔了過去,把手伸進了後腰,手槍瞬間拔出,對着李小生點射了一槍
李小生躲過餐具,在楊梟拔槍的空擋,伸手控制住身邊的一個老流氓,擋在自己身前。
槍響之後,老流氓發出一聲慘叫,肩膀往外汩汩的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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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牛皮鼓聲,蠱蟲就像是迷失了方向一樣,在空中不停的轉圈。
楊梟看準時機,對着蠱蟲的位置連續開了幾槍,索性沒有打到,蠱蟲聽到槍聲,似乎是找到了方向,也感受到了危險,立刻飛回李小生的衣服裏。
“他媽的。”刀疤男大罵一聲,也拔出了手槍,對準了李小生。
李小生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高人,看了敲牛皮鼓的妖里妖氣的男人,李小生不甘心的推了一把老流氓,跑出包間。
“看你往哪跑”刀疤男拿槍就追,追到樓梯口的時候,看見了李小生,連開數槍。
李小生向前一滾,將將躲過子彈,狼狽的跌落下去,摔在過道上,但身子一彈,繼續往樓下跑。
“算你跑得快。”刀疤男見追不上李小生,然後回到了包間。
楊梟沒有追上去,他今天算是看清楚了,原來那天晚上在李小生家,攻擊搶手是一隻蟲子,因爲忌憚蟲子,所以楊梟沒有衝出去追李小生。
李小生跑到樓下,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追上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酒店大廳。
在外面等候的小二,看見李小生能活着出來,十分的驚訝他可是清楚的聽見了槍聲的。
“大哥,你沒事”小二從一旁走出來。
“沒事。”李小生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爲自己剛纔真的是太狼狽了,李小生想不明白,爲什麼那個敲牛皮鼓的人能迷惑自己的蠱蟲。
回到賓館之後,李小生看着鄧雯,越看鄧雯越覺得鄧雯不簡單,因爲鄧雯之前給自己算事,居然全說對了。
“看啥”鄧雯是相當自戀的,她認爲是自己的美貌征服了李小生,所以十分得意。
“雯姐。”李小生開始有點相信她了,所以稱呼都變了。
鄧雯聽李小生叫自己雯姐,立刻提高了警惕,心說不會是這個小處男打自己身體的注意吧叫雯姐也沒用,自己是不會答應的。
“我告訴你,叫雯姐是沒用的。”鄧雯抱着雙臂,裹着衣服說道。
“我對之前的怠慢向你道歉。”李小生說道:“你算的真的挺準的,今天全部都應驗了,我的確是有凶兆,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現在知道雯姐有真本事了吧。”鄧雯冷哼一聲。
“我知道了。”李小生接着說道:“你是本地人,我想打聽一下,那種扁扁牛皮鼓是什麼東西”
“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鄧雯皺起了眉頭。
“在酒店。”李小生長嘆一聲:“就是因爲那個鼓聲,我才差點回不來的。”
“那是道行高深的出馬仙。”鄧雯說道。
“出馬仙”李小生聽過北方的出馬仙,沒想到卻被自己碰上了,還差點喪命在對方收下。
鄧雯長期浸淫此道,坐在了李小生的身邊,詳細的給李小生講個一個透徹,講到最後,鄧雯還得意的說道:“我在這一行可是佼佼者。”
李小生半信半疑,不知道鄧雯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