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不好,我把寶塔街的地皮轉讓給你。”李小生轉身說道。
陳永年根本就喫不下這塊地,就算勉強喫下,也會消化不良的,因爲前期投入實在是太大了。
“算了,既然你這麼沒有誠意,我們就別談了。”陳永年轉身離開,走的很乾脆。
陳永年在車上的時候,打電話聯繫了奧斯頓的營銷經理,想把自己的西藥廠轉讓給對方。
兩人見面,陳永年仍然堅持是五億的價格。
“據我所知,李小生對你的西藥廠不感興趣了是嗎”營銷經理笑着說道:“我打聽了一下,你的西藥廠多項衛生指標都不合格。”
“你什麼意思,如果沒有誠意,就不要再談下去了。”陳永年表情有些憤怒,心說你再唧唧歪歪,老子就不賣給你了。
“我的意思是我再考慮一下,回去和理事會商量一下。”營銷經理站了起來:“陳老闆,不用送了。”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會客廳裏,傳出了嘩啦的聲音,陳永年砸碎了茶杯。
“氣死我了。”陳永年大聲的喊道,他沒有想到,西藥廠會砸在自己的手裏。
一連的等了好些天,陳永年也沒有等到奧斯頓的消息,陳永年知道,奧斯頓這是在拖着自己,但自己是不會降價的。
這天,奧斯頓一方終於打來電話了,但報價卻讓陳永年接受不了,居然是兩千萬,氣的陳永年直接扣掉了電話。
不好的消息接着傳來,西藥廠排放污水超標,附近的居民已經聯合起來,把陳永年的西藥廠起訴了。
陳永年在接到傳票的時候,大聲的罵道:“這幫愚民,盡然敢告我,簡直不知死活。”
當天晚上,陳永年就聯繫好了打手,親自帶隊,氣勢洶洶的去了西藥廠附近的村莊。
一處平房的門口前面,站着十幾個打手。
黑色的大鐵門被敲得震天響,大門裏面很快就亮燈了,傳出一名老漢的聲音:“誰呀”
“派出所的。”外面的人回答:“快點開門”
“派出所”老闆半信半疑:“哪個派出所的”
“你再不開門,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外面的打手理直氣壯的對着裏面大聲喊道。
嘩啦一聲,老漢打開了大門,眼前出現了一個黑影,鼻子傳來鑽心的疼痛,慘叫一聲,坐在了地上。
“老東西”打手一腳踹在了老漢的胸口上,老漢悶哼一聲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兄弟們,給我砸。”打手帶着人衝了進去,屋裏立刻傳來哭叫的聲音,那是老漢的妻女。
幾分鐘之後,老漢的家裏就被砸的稀巴爛,一夥打手也囂張的從屋裏面走出來,看着躺在地上的老漢,又踹了一腳,老漢痛苦的叫了一聲。
就在這夥人要走出大門的時候,面前突然亮起了無數的手電,晃得他們睜不開眼睛。
“條子來了。”
“快跑。”
翻牆的人傳來了慘叫聲,從牆頭上跌下來,摔在地上,捂着胳膊或者肩膀,顯然是被棍子打的。
領頭的有些慌張了,心說外面的人肯定不是條子,如果是條子的話,下手不會這麼黑的。
院子裏的打手睜不開眼睛,因爲手電太亮了。
“老人家,你沒事吧”一個穿着黑西服的男人上前把老人扶了起來,細心的檢查傷勢。
“替替我報警。”老漢說道。
“我們已經報警了,而且主犯也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了。”黑西服男子對老漢說道。
“謝謝”老漢露出了感激的表情:“請問你們是誰呀”
“你就當我們是爲人民服務的人吧。”黑西服男子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其實他們是奧斯頓營銷經理安排的。
“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老漢說道。
幾分鐘之後,外面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老人家,警察也來了,我先走了。”黑西服男子立刻離開。
陳永年被逮捕,因爲情節比較嚴重,被拘留起來。
奧斯頓這一方,更是煽動媒體,大肆的報道。
陳永年不傻,知道是自己被設計了,而且也查到了設計自己的人是誰,咬着牙說道:“我要奧斯頓生不如死。”
有錢好辦事,陳永年不到一天就出來了,他的西藥廠不知因何原因,居然起火了,整片廠房被燒成了廢墟,現在一文不值了,因爲地皮使用年限也快到了。
“奧斯頓”陳永年氣得都快要炸了,臉憋得通紅:“你燒了我的西藥廠,我就燒你的醫院。”
陳永年燒奧斯頓,一點都不現實,因爲醫院裏都是人,燒死人事情就大了,冷靜之後,陳永年覺得,一切都是那個營銷經理策劃的,所以決定報復他。
營銷經理最近左眼皮老跳,知道自己最近可能有災禍,於是就深居簡出,身邊也帶着一個保鏢。
這天,奧斯頓有緊急會議要開,營銷經理的車剛開出地下停車廠的門口,就被一輛悍馬撞上了。
營銷經理繫了安全帶,帶也被嚇得不輕,再看車窗的外面,兩個手拿槍支的矮個子朝着自己這邊跑過來。
“衝過去。”營銷經理命令保鏢。
保鏢狠踩油門,車子瘋狂的衝過去。
這個時候,槍響了,打在玻璃上,並沒有打透,因爲是防彈玻璃。
兩個殺手互相看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上車,悍馬瘋狂倒車,追了出去,不管行人,行駛的很快。
營銷經理的保鏢駕駛的黑色轎車,在人行道上逆行,嚇得行人紛紛的避讓,引來罵聲一片。
很快的,有人報警了。
悍馬在追逐了一段之後,選擇放棄,拐進了衚衕。
開車的保鏢對後面的營銷經理說道:“經理,後面的車沒有跟上來。”降低了車速。
“一定是陳永年,居然敢主動的招惹奧斯頓。”營銷經理的眼中泛出陣陣的殺機,狠得嘴角不斷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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