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冷藏室的門,李小生遇見了外賓的兩名保鏢。
其中一個保鏢一拳打向了李小生,李小生伸手拍開,還了對方一拳,拳頭像是打在了水裏,力氣全部被卸掉了。
“你是兇手”出手的保鏢對李小生說道。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會查出兇手的。”李小生說道:“我給你們領導開的中藥沒有任何問題。”
“我不相信。”出手的保鏢還要動手,但被另一名保鏢攔住。
另一名保鏢說道:“我給你一週時間,查不出兇手,就不要怪我們了。”
李小生沒有多說,直接離開,去中醫院,第一時間找到鄧小川,讓他把煎藥的護士和大夫叫來。
鄧小川立刻去辦,過了一會就回來了:“他們都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鄧小川說道。
“去他們家裏找。”李小生嚴肅說道。
醫院都有員工家庭地址的登記,李小生和鄧小川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個大夫的家裏。
鄧小川用力的敲門,裏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回頭對李小生說道:“可能是不在家。”
李小生運用眼力朝着裏面看去,發現大夫就躺在裏面的臥室裏,於是一腳踹開了防盜門。
走進臥室時候,李小生說道:“睡得夠死的。”扒拉了一下熟睡的大夫,一點反應都沒有。
“起牀了。”鄧小川在一邊喊道。
“不對”李小生把手放在了鼻息上,一點氣息都沒有了:“人死了,怎麼會這麼湊巧。”李小生皺起眉頭,立刻大喊道:“快點去護士家。”
趕到護士家之後,還是來晚了一步,護士上吊自殺了,旁邊的桌子上留有一封信,李小生看了,是爲情所困,所以才自殺的,
“呵呵”李小生笑了起來,一把就扼住了鄧小川的喉嚨:“別說你什麼也不知道”
“李小生你要幹什麼你居然懷疑我”鄧小川立刻跟李小生解釋:“我就一個人,哪有那麼多能量”
“你爲什麼找我看病。”李小生說道。
“我也是想爲中醫正名。”鄧小川叫道。
李小生慢慢的鬆開了鄧小川,李小生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理由爲難鄧小川。
大夫是突然猝死,護士是自殺,屍體相繼被拉走。
鄧小川最近過的十分小心,上班回家,兩點一線。
李小生跟蹤了鄧小川很長時間,一直沒有任何的發現,任寶兒從佛鉢裏飛出來,立在李小生面前。
“你想幫我”李小生說道。
“嗯”趁着夜色,任寶兒去了鄧小川的家。
鄧小川是看不見任寶兒的,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愁眉苦臉:“李小生沒完沒了了。”說完之後,鄧小川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着地下室走去。
任寶兒緊緊的跟在鄧小川的身後。
“應該立刻處理掉這個東西。”鄧小川手裏拿着一個小瓷瓶,然後朝着樓上走去:“你是誰”鄧小川緊張的說道。
小姑娘看着鄧小川:“你手裏的是什麼東西”
鄧小川皺眉:”你是怎麼進來的”鄧小川記得,自己把防盜門上了兩道鎖,窗戶也上鎖了,這個小姑娘是怎麼無聲無息的進來的,想必這個小姑娘不是簡單的人物。
噠噠噠小姑娘從樓梯上走下來,然後幾乎是飄着到了鄧小川的跟前,伸手對鄧小川說道:“把瓷瓶拿過來。”
“這個不能給你。”鄧小川把瓷瓶藏在了後面。
小姑娘突然掐住鄧小川的脖子,這個時候,鄧小川脖子裏掛着的玉鎖發出一陣光芒,小姑娘慘叫一聲,身體飛了出去。
任寶兒知道,自己碰到道家的法器了,不敢在多做停留,立刻朝着樓梯口跑去,之後便沒了動靜。
鄧小川心有餘悸,臉色嚇的蒼白,試探朝着樓梯口走去,發現小姑娘確實是離開之後,立即衝進了洗手間,把小瓷瓶扔進了馬桶,轟隆一聲把小瓷瓶衝進了下水道。
外面,任寶兒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李小生跟前,頭髮有些凌亂,臉色也比較蒼白。
“出什麼事情了”李小生擔心問道,扶住了任寶兒的身體。
“對方身上有法器。”任寶兒一臉驚恐說道,而後又立即想起鄧小川手裏的小瓷瓶,於是和李小生說了。
“我去找他。”李小生剛要邁步,就看見鄧小川匆匆忙忙的從房子裏跑出來,開車離開。
李小生讓任寶兒回到佛鉢裏養傷,自己駕車跟在了鄧小川的身後。
前面的鄧小川明知道後面有人跟着,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保命要緊,加速朝着京都最著名的一家道觀行駛而去。
到了道觀的大門口,直接就衝了進去。
李小生停車之後,沒有着急跟着進去,而是運用眼力朝着裏面看去,發現鄧小川穿過幾重大殿之後,去了靠近左邊的偏殿。
這個時候,佛鉢裏的任寶兒飄了出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神情緊張:“這個道觀裏有很多厲害的存在。”
“你不要進去了,李小生對任寶兒說道。”之後打開了車門,朝着道觀的小門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攔住了。
“現在是關門時間,外人不得入內。”一個小道士從門衛室裏面走出來,擋住了李小生。
“那剛纔那個人爲什麼跑進去了”李小生問小道士:“他可以進,我也可以進。”
“剛纔那個人是我們師父的朋友。”小道士皺着眉頭說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之後,就掐了一個劍指,對準了李小生。
李小生笑了起來,心說你一個纔剛剛成爲武者的小道士,盡然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閃電般的抓住了對方的劍指。
“你怎麼不按套路。”小道士經常和師兄弟對練,都是你一下我一下的,根本就沒有實戰,如今被對方捏住劍指,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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