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過來唱歌啊——”有人喊着她。
顧南汐搖頭拒絕。
“快點啊。”商臻臻走過來把麥塞進了顧南汐的手裏,拉着她走過去,“我們一起唱,《廣島之戀》好不好。”
顧南汐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要硬着頭皮點頭。
她無奈的轉身對宋曦跟慕南方笑了一下。
慕南方似乎是因爲‘嗓子不舒服’這幾個人,躲過了這一‘劫’。
一首歌唱完,商臻臻拉着她再唱一首,顧南汐想也不想的拒絕了,回到沙發上發現慕南方不見了。
旁邊一位正在打牌的名媛說道,“哦,她啊,應該是去洗手間了。”
顧南汐想要出去找慕南方,被一名媛抓住了手,“南汐一起來打牌啊,三缺一了。”
原本在打牌的宋曦被商臻臻拉過去唱歌了。
“你們玩吧,我出去看看南方——”顧南汐也不知道怎麼了,眉心輕輕的跳着。
“她這麼大人了,有事會給你打電話的,快來一起就差你了,這是宋曦姐的牌,你替她打完。”
顧南汐看了一眼,有些頭疼。
她突然明白爲什麼宋曦去跟商臻臻唱歌去了,這牌...可真爛。
今晚上輸的錢,她一定要找大哥要回來。
——
一直到11點半,顧南汐從包廂走出來,也沒有在看見慕南方,只有手機上面一條她發來的短信。
【我遇見了個朋友,你不要等我了。】
回到‘靜苑’顧南汐快要睡着的時候時候薄硯祁打了一通電話來,她撐着坐起身,很是睏倦。
“幹嘛。”
“你把窗戶打開。”
“我好睏...”顧南汐抿了抿脣,還是按照他的吩咐,起了身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窗外微涼的夜風吹過來。
女人清醒了幾秒鐘,穿着白色真絲的吊帶裙,一邊握着手機一邊往外探出頭,對手機那端說道,“讓我開窗戶——”
顧南汐猛地清醒。
看着從窗外躍進來的人影,待看清楚對方是誰,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看壓制住衝出喉嚨的尖叫。
“薄硯祁,你怎麼來了。”
男人將窗戶關上,轉過身,“南汐小姐一週都沒有主動找我,我當然要主動過來。”
顧南汐雖然都有每天去看星星,下班的時候經常去學校接星星跟夜黎放學,但是儘量的減少跟薄硯祁的接觸。
她並不是有意躲着他,只是...
只是她突然知道了自己兩年前真的是他的太太,真的嫁給過他,他們還有一個女兒。
而此時此刻,她卻全然都忘記了。
她原本可以沒心沒肺的正視他,把他當做一個追求着。
可是現在,她只有一種很複雜的抗拒感,也有一絲絲的愧疚,她失去了記憶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困擾着她。
“沒有,我纔沒有躲你,倒是你,要是被保鏢發現了,堂堂薄總,竟然半夜翻窗戶進來,傳出去豈不是一大新聞。”
薄硯祁盯着她,“是嗎?”
“當然了。”
顧南汐看着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只是傳來一件吊帶睡裙,裏面並沒有穿衣服,此刻隱隱露出胸前的肌膚來,她伸手捂住了胸口,“你快走吧,這麼晚了,你不在家裏,星星怎麼辦。”
薄硯祁往前走一步顧南汐就往後退一步最後她直接碰到了牀,後退無路。
“南汐,你讓我怎麼走?”薄硯祁已經站到了顧南汐面前,高大的身影在光影綽綽的臥室裏面,籠罩着她。
顧南汐看向了窗戶的放向,又看着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身上的氣息太過於濃郁,幾乎她臥室裏面都是他身上的氣息,“你怎麼來的就怎麼離開,或者,你可以從門口出去,現在這個時間傭人睡着了,也不會發現你的。”
“南汐,你可真狠心。”薄硯祁皺着眉,不過並沒有惱怒的神色,更像是嘆息,“我要是從窗外跳下去,摔到了怎麼辦?”
“誰讓你就這麼爬窗戶進來的”顧南汐說完,突然想起外婆壽宴的那天。
在顧家的莊園裏面。
這個男人把她關在了休息室裏面強吻她,後來宋曦來了,他就跳出了窗外。
也是二樓。
顧南汐瞪了他一眼。
“所以啊,要是心疼我,就不要趕我離開。”男人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放在牀上,顧南汐警惕緊張的看着他,“你要做什麼?”
他的嗓音沙啞而愉悅, “南汐,你的臉這麼紅,難道你在期待我對你做些什麼嗎?”
“我送你出去——”顧南汐說着,就要起身,又被他壓下,整個人重新的跌在了牀上。
因爲她的動作,吊帶滑落,露出光潔如玉的肩膀,跟胸前一小片白皙晶瑩的肌膚,薄硯祁原本並沒有打算碰她,但是此刻眼底卻狠狠的暗了下去。
他又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顧喬離開的這兩年來,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拼了命的不要想起她。
此刻鼻端嗅着女人身上的沁香,男人的脣抿成了一條菲薄的線,喉嚨滾動了一下。
偏巧此刻女人還沒有發覺到,掙扎着扭動着,“你放開我,薄硯祁,這裏是顧宅。”
顧南汐不明白,顧宅保安系統都是擺設嗎?
薄硯祁怎麼會從窗外翻進來,看來明天她一定要去找溫森,加強一下。
她沒有記憶,哪裏知道這個男人身手,就算再怎麼加強保安系統,他只要想來,也沒有人能攔得住。
十幾分鍾之後。
顧南汐被這個男人親的沒有力氣,整個人又氣又惱,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是她咬的很。
男人輕輕的悶哼了一聲,依然抱着她。
等到她鬆開嘴,他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輕笑着問,“咬都咬了,還生氣嗎?”
“別生氣了。”薄硯其抱着她躺在牀上,“你要是生氣,再咬我一口,嗯?”
顧南汐的背脊貼在了男人的胸口,她的力氣被他輕易的化解着,知道自己反抗不過也知道這個男人此刻完全就是一個溫柔的無賴,再加上實在是睏倦。
“你想留在這裏也可以,不準親我,更不準...碰我...”
“好。”
“明天早上你必須離開。”
“嗯。”
顧南汐還想在說什麼,疲憊的大腦跟不上,閉上眼睛小聲的呢喃了幾句就進入了睡眠。
薄硯祁緊緊的抱着她,手臂緊繃,對於她,他根本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但是此刻,他狠狠的壓制着體內翻騰的慾望,將她女人溫軟的身子狠狠的摟在自己的懷裏,滿足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