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執手相依 >第392章:別走,好嗎?
    慕南方小口的喝了半碗白米粥,雖然她挺餓的,但是因爲發燒沒有什麼胃口,嘴裏也嘗不出什麼味道,白米粥在嘴裏無味。

    下午的時候醫生過來給她打了針,涼了體溫,醫生雖然是醫生,但是也是人,也會八卦,尤其是昨晚上慕南方昏睡着,閉着眼睛,雖然醫生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美人兒。

    但是沒有想到。

    美的如此驚心動魄,那一雙眼睛美如琉璃,光芒流轉,跟那些網紅臉一點都不一樣,連眉毛都是純天然的美麗。

    難怪昨晚上譚家那位爺這麼着急的讓他滾過來,這樣的美人兒,別說發燒了,小感冒都得心疼一番。

    這裏是郊區,風景美麗,果然適合金屋藏嬌。

    一瓶消炎一瓶退燒藥,兩瓶輸完大約是下午4點多了,慕南方精神乏力,沒有準備晚餐,傭人問晚上喫什麼,她說隨意吧。

    燒倒是退了,就是感冒了,鼻塞難受,喉嚨也疼,渾身乏力只想躺在沙發上歇一會兒。

    她看着時間。

    她想起來阿薔跟蘇娜說的話。

    擁有這麼一張臉,就是自己最大的武器,憑什麼被人壓抑,阿薔曾經笑着說。

    “慕南方,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張臉,我過的比任何都好,我讓所有男人都臣服於我裙下,我隨便挑選。”

    慕南方閉着眼睛,脣瓣輕輕的咬着。

    人,總是在困境中才知道,自己面前的路,多麼難走,捷徑有沒有,得看自己準備怎麼走。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

    譚亦城跟諾諾的DNA,是被譚夫人動了手腳。

    譚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

    只要不碰她的底線諾諾,她都可以忍,碰了,她絕對忍不了。

    今晚上,她沒有準備晚餐。

    但是譚亦城來了,6點半的時候。

    門外傳來車輛引擎的聲音,慕南方躺在沙發上,她蓋着一層薄毯,手中抱着一本書,輕輕的小息。

    譚亦城走進來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他身上的氣息她太熟悉,慕南方起身,書放在身上滑落,她彎腰撿起來。

    傭人走過來比劃着手語,慕南方看了一眼。

    傭人再說,“先生,您回來了。”

    譚亦城一身黑色的風衣,黑色的襯衣紮在褲腰裏面,一雙長腿,腳下是軍裝款式的高筒皮靴,他的目光在客廳裏面逡巡了一圈,落在了沙發上的女人,她剛剛起身,一身淡粉色的睡衣裙。

    “譚先生,您回來了?”慕南方笑了笑,似乎是有些驚訝,眼底的光芒被垂眸的一瞬間掩蓋着,她走過來接過了他脫下的風衣,抱在懷裏。

    男人皺眉看着她赤裸着雙腳。

    白皙如玉的雙腳踩在地毯上,

    譚亦城的目光垂下,落在銀灰色的羊毛地毯上,還有女人那一雙白皙如凝脂一般的雙腳,她抱着他的大衣,模樣很乖,笑容亦是,臉頰有個淺淺的梨渦。

    譚亦城收回了視線,“嗯。”

    算是在回答她。

    慕南方抱着大衣,準備找個衣帽架掛起來,她輕輕的整理着男人衣服上的褶皺,褶皺高檔的衣服其實並不容易起來褶皺,他的衣服都是獨家定製的,布料上城,帶着外面冷風的氣息。

    她還沒有走上樓梯。

    一雙手臂從背後抱住了她,另一隻手放在她膝彎,將她抱起來。

    慕南方的手裏呆呆的抱着男人的黑色風衣,她伸手單手下意識的圈住了男人的脖頸,看着他的臉,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男人線條流暢的下巴,脣線分明的薄脣,他的臉色冷漠,眼底亦是沒有一點柔情,只有一雙漆黑深邃如海的瞳仁。

    譚亦城抱着她將她放到了臥室的牀上。

    單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俯身一個吻就羅上來,她的脣瓣乾澀起皮,卻對他來說有種別樣的吸引力。

    慕南方支撐不住男人身體的力度,直直的倒在了牀上,連同着譚亦城,那一隻手拖着她的脖頸吻着她的脣瓣,氣息瘋狂涌動,她的皮膚幾乎白如透明。

    一雙清眸看着男人眼底的癲狂黑暗。

    雙手放在了男人的後背脊上,輕輕的摩挲着男人背後的骨骼跟肌肉的輪廓,她感受到男人背脊的肌肉緊繃着,吻着她也越發的狠厲。

    他..

    他失控了。

    慕南方眼睫毛輕輕的眨了眨,單手推着他的胸口,她的力氣並不大,但是譚亦城能感覺到。

    他鬆開她,慕南方大口喘息,“我...我感冒了,別..別把你傳染了。”

    脣瓣生生的紅潤起來,她的臉頰也帶着緋色。

    譚亦城看着這張臉,俯身再次吻上,手指慢慢的撕下了她的睡衣,如同浪花襲擊岸邊,潮汐涌動,早已水到渠成,他的動作看似兇猛慕南方以爲的疼痛並沒有到來,他破天荒的顧及了她的感受,前戲做足才進入,她的手指慢慢的掐了一下男人的背脊,被他吻的脣瓣發麻。

    他的一顆心跳動的很厲害,‘砰砰砰’的響動,抱着她的時候貼在他的胸口,慕南方感受到了,他今晚上的失控。

    繾綣纏綿至極之時,她小聲的啞着嗓音喊了一聲,“阿城。”

    譚亦城渾身一震。

    這一聲‘阿城’直直的鑽入腦海深處,四肢百骸渾身神經都在顫抖,明明應該會涌起巨大的回憶,明明靈魂都在震顫,可是他卻一點沒有想起來,他單手扣住女人精巧的下巴,“你叫我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剛剛喊我什麼?”

    慕南方看着他,“譚先生。”

    “不是,我說的是剛剛,剛剛你叫我什麼?”

    阿城

    阿城

    他眼底罕見的一抹溫柔劃過,接下來是深沉,摸着她的臉蛋,似乎是陷入了魔怔一般,“你剛剛叫我什麼...再喊一邊,再喊一邊。”

    慕南方抿着脣瓣,她沒有出聲。

    男人捏着他下巴的手開始用力,她疼了纔出聲,“阿城。”

    那一聲,小心翼翼。

    讓譚亦城潰不成軍。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沒有來的開始疼,頭沒由來的開始疼。

    從未有過的疼痛,男人鬆開了捏着她下巴的手,雙手撐在她兩側,咬牙低低的嘶吼了一聲,英俊的臉上因爲難以忍受的頭疼表情有些猙獰,像是吞噬黑暗的猛獸,他起了身準備離開,難以壓抑的情緒,難以忍受的頭疼,一直都是他不會輕易示人的一個弱點,打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

    一雙柔軟的手臂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

    譚亦城的身影頓住。

    背後是女人柔軟的身體。

    慕南方抱着他,臉頰貼在了他的後背,她的瞳仁是那樣的疏離冷清,空洞洞,可是語調卻是那樣的細柔沙啞,“別走,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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