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小嘴巴只會說一些話來敷衍自己,說大半天都不肯面對他的質問。
他非好好罰她不可
禛悠悠愣住了,壓根沒料想他竟突然來這樣的動作,一時腦海空白,被他盡情瘋狂攫取,帶着狂熱般的激情,吻得徹徹底底,不留任何餘地
直到她反應過來,又羞又窘躲着,甚至伸手狠狠推他。
“唔別阿牧唔”
他微微喘息,大手將她整個人抱住,不管她的拒絕,大手扣住她的後脖子,逼她承住自己的熱吻,肆意攫取索求着。
直到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他才緩緩鬆開她,眸光緊緊盯着她看。
身下的她,羞雲滿臉,嬌喘連連,看起來愈發嬌美動人。
他伸出大拇指,輕輕描繪着她的櫻脣輪廓。
他輕輕開口,嗓音帶着明顯的情動磁性:“還敢胡亂說話嗎以後再敢亂說,我就一罰再罰。李莊主,在下樂此不疲,你儘管說吧。”
她羞得不行,推了推他他紋風不動,只是半撐着健碩的身子,免得壓痛了她。
“公孫牧你你這是做什麼登徒子”
他耳根微紅,卻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
“你我早已坦誠相見,連周公之禮也行了,這樣的親熱又算得了什麼等你我成婚,這樣的閨房之樂必不可少。”
天啊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禛悠悠被他雷得不行,乾脆捂住自己的小臉。
“公孫牧你你真是可惡”
“當年要不是你偷溜,我早就逮着你回家成婚了。如果不是你胡鬧,我們早就兒女成羣了我可惡也只對你一人可惡,又有何妨。”
禛悠悠仍是不敢鬆手,悶悶嬌罵:“哪有人跟你這樣的話也不好好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混賬了”
公孫牧嗔怪睨她,道:“我是想好好說,可你一直給我打馬虎眼,不肯面對我們的過去。說不得,那就直接做好了。讓你好好回憶起我們的過去,記得你是我公孫牧的女人”
他是一個大咧咧的漢子,從來不懂關注女子的小心思。
他要跟她談舊情,她卻偏偏總轉開話題。
那樣的事情也想避開他又怎麼能讓她一躲再躲
不管了,他纔不想她再弄什麼糊弄伎倆。
“我幾年前已經對你混賬過了,現在該讓我負責了。如果你敢再避而不談,我不介意現在再混賬一次,然後再一併來談”
禛悠悠又氣又羞,拿開手,大聲:“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這麼糾結做什麼當年我的留信你也看了,我不需要你的什麼負責咱們就不能繼續做兄弟嗎”
她不想談,避開不談,他爲什麼就非得挖出來講,還迫不及待表明呢
公孫牧一聽,俊臉沉了,黑了。
“禛-悠-悠你說什麼”
貞潔對女人來講,至關重要。
大多數的女子甚至將其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她竟能如此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