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公孫牧愣愣看着她,好半晌也沒動彈。
禛悠悠狐疑轉一下眼睛,嬌羞捅了他胸口一下。
“喂人家女孩子跟你表明心跡哎你就不能給點兒反應”
他這是做什麼聽得都懵了
公孫牧扯了一下嘴角,轉瞬咧嘴大笑,開心樂顛顛起來。
“好很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額禛悠悠眼角一抽,看着他傻帽般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
接着,她實在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樣子好傻氣”
公孫牧心情大好,起初絲毫不在乎,直到她不停笑着,似乎不想停下來,忍不住將她撈在大腿上,懲罰般用力親了親她的脖子。
“你笑夠了吧。”
禛悠悠怕癢十足,被他這麼一親,又躲又羞,更是哈哈笑着。
“別還不夠讓我再笑多一會兒你剛纔實在好傻氣不行我得找一張紙畫下來纔行。”
公孫牧一聽,眉頭皺成一坨,慌忙將她拉住,摟得緊緊的。
“不許去太胡鬧了”
不料,他的“夫威”嚴重不足,懷裏的人兒捏着他明朗的俊臉,調皮笑道:“來,再給我重複一次吧”
公孫牧哭笑不得,搖了搖頭。
“乖乖待着,不許再作怪。”
她撇嘴嬌哼,對他俏皮吐了吐舌頭。
他笑了,實在喜歡這個樣子的她。
平素的她,溫婉中帶着堅韌,高貴而睿智,可這般可愛調皮的樣子,卻只在他的面前纔會。
以前曾聽人說過,女子在自己心愛夫君的面前,只喜歡做一個嬌俏被寵的小女人,無關乎年歲。
也許,眼前便是最好的證明。
他突然覺得,六年即便再長,相思煎熬再苦,也都是值得的。
他俯下,急切熱情吻住她的脣,用他的行動來表達他此刻內心的激動和雀躍。
禛悠悠不是矯情的人,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也熱情迴應他。
想着明早兩人又要分開,一時半會兒肯定見不上,她捨不得停下,跟他脣舌纏綿。
他氣息不穩,身子一側,帶着她滾落在牀榻上。
他炙熱狂躁的眼神,讓她微怯,羞答答捂住了臉。
他輕笑,大手一揮,將外側的紗帳一概甩下,扯過棉被,蓋在彼此的身上。
“你我已定親,我不忍了。這六年來,那一夜的瘋狂和美好一直縈繞我的心頭,心癢難受極了。寶貝,該好好補償我了。”
外頭大雪紛飛,紗帳內,棉被下,卻一直熱情高漲,久久不停歇。
隔天早上,禛悠悠醒不來,直到下午時分才迷糊清醒,匆匆洗漱換衣,帶着她的人馬南下。
公孫牧則滿面春風,眼角臉上滿是愉悅,帶着牧天幫的一撥弟兄,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追到了大楚派往魯國的兩個大臣。
北方入冬早,雪花厚厚積了一大層,車馬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