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質問她爲什麼言而無信,明明給她匯了鉅款,她也答應要回到他的身邊,可她又突然鬧失蹤,杳無音訊。
茉莉只說她有苦衷,便什麼都沒解釋。
她一個勁兒要找女兒,還說當年欠他的錢,都通通還給他,她只要女兒就夠了。
白起山氣得不行,罵她假惺惺,拋棄女兒在孤兒院,還敢說什麼只要女兒的渾話
茉莉只說她當年離開是迫不得已,還說什麼如果不是環境所迫,她絕不會拋棄女兒獨自離開,還說什麼是爲女兒着想。
她還質問白起山,說爲什麼她的女兒被趕出了白家,獨自一人在外居住,最後甚至罵白起山跟她是半斤八兩,根本不是真心疼愛女兒。
白起山臥病多年,心臟很不好,被茉莉這麼一吵一鬧,氣得暈了過去
茉莉被柳氏趕走了,隨後白起山病危送進icu,在裏頭已經足足睡了半個來月。
“悠悠爸爸快不行了她可能會找你可你不能跟她走。”
白悠悠握緊老人家的手,勸道:“爸爸,別說了。您閉上眼睛,好好休息吧。”
“不”白起山很激動,將她的手抓得緊緊的,喘息道:“她不是普通女人身份很神祕你跟她走會有危險”
白悠悠驚訝瞪眼,問:“爸爸,她究竟是什麼人您還知道什麼通通告訴我吧。”
“不多”白起山艱難開口:“很難查我猜她不簡單總之你不能跟她在一起。”
白悠悠連忙點頭,解釋:“爸爸您放心,您的身體還沒痊癒,我哪兒都不去,留在這裏照顧您。”
老人家虛弱鬆了一口氣,也鬆開了她的手,低聲:“不能跟她走。”
白悠悠點頭應好,攙扶他躺好。
這時,護士在外頭對她招手,示意她得出去了。
白悠悠擔心老人家,捨不得走,跟護士說再等等。
不料,護士走了進來,說她能進來已經是格外允許,明天探望時間到了,纔可以進來。
白悠悠無奈,只好俯身跟老人家道:“爸爸,我守在外頭,明天再進來陪您。”
“好”白起山還不忘再度提醒:“記住爸的話。”
白悠悠點頭,轉身離開病房。
柳氏在外頭打着哈欠,見她出去,連忙從手袋裏抽出一張催款單,遞了上前。
“悠悠啊,你爸爸現在的情況,你已經知道了。這邊的費用高,你也得幫忙負擔。”
白悠悠應好接過,轉身走向電梯。
兩個黑衣人原來各坐在角落裏,醫院裏走動的人很多,他們並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們悄然起身,隨她也進了電梯。
白悠悠臉色不怎麼好,低聲:“我爸爸生病了,我得留在這邊照顧他。你們不必一直跟着我”
“嫂子。”一個黑衣人自我介紹:“我是爺的保鏢,叫阿生。爺說了,讓我們貼身保護你,不得有任何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