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玫瑰和阿生各坐一邊,等待在檢查室的門口,看彼此的眼神都帶着滿滿敵意。
十分鐘後,醫生走了出來。
冷玫瑰站起來,着急問:“醫生,我女兒怎麼了”
醫生蹙眉責備:“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病人還是妊娠初期,怎麼能將她推倒懷孕前三個月是不穩定期,得好好養着纔行。”
冷玫瑰目瞪口呆,轉而眯住眼睛,狠狠瞪向阿生。
阿生驚訝過後,轉而笑開了。
“醫生,嫂子她和孩子都沒事吧”
醫生點點頭,解釋:“這幾天都得躺着安胎,儘量不要走動。病人身體有些虛,還是要小心養胎,不能顛簸勞累,更不能再跌跌撞撞,不然很容易流產。”
“是是是”阿生不住點頭。
醫生又道:“病人現在仍昏迷着,讓她好好休息。病人腸胃也不怎麼好,你們準備一些暖胃的熱粥,讓她醒來可以喫。”
“是”阿生應道。
醫生轉身離開了。
冷玫瑰踮起腳,見房裏的白悠悠睡得很沉,一隻手還掛着點滴,沉着臉捏了捏拳頭,無奈坐回原位。
阿生連忙轉身,跟自家爺報喜去了。
片刻後,他走了回來。
冷玫瑰瞥他一眼,冷聲問:“魅天怎麼說他什麼時候過來”
阿生眼神微閃,答:“爺早些時候聽到嫂子出事,就立刻趕過來了。現在已經在半路,很快就能到這邊。”
冷玫瑰冷着臉,不再開口。
那天中午,白悠悠才醒了過來。
冷玫瑰坐在一邊,阿生則坐在另一邊。
阿生高興跟她解釋,說她已經懷孕快兩個月,醫生交代要好好養胎。
白悠悠俏臉微紅,手不自覺摸向小腹,輕輕笑了。
她懷孕了
這是她和魅天的孩子,他們兩人的骨肉。
冷玫瑰見她如此模樣,威嚴的眼睛閃過一抹煩躁,拿出保溫瓶,倒出一碗稀粥。
“餓了吧媽餵你喫。”
白悠悠搖了搖頭,低聲:“我自己喫就行。”
冷玫瑰淡聲:“你一隻手還打着點滴。”語罷,勺了一湯匙湊過去。
白悠悠遲疑看着,嚥了咽口水,終於含住,吃了下肚。
冷玫瑰沒停手,一勺接一勺喂她喫。
忽然,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淚光。
“記得你剛出生那一會兒媽一邊要躲避追殺,一邊還要照顧你,經常飽一頓,餓一頓。肚子偶爾太餓,根本就沒奶水可以餵你。你哭啊哭,哭鬧個不停。媽愁死了,只好不停灌水喝,巴不得能立刻就來奶水。”
白悠悠眼睛微微紅了。
冷玫瑰也沒再說下去,喂她喫飽後,便走了出去。
這時,白悠悠的手機響了
她連忙拿起是大媽。
“悠悠,昨晚你跟你那個媽見上面沒你沒事吧”
“大媽,我沒事。”
“那就好對了,你爸爸早些時候醒了,說要見你。你快過來吧。”
白悠悠看了一下頭頂上的點滴瓶,低聲:“大媽,我有點兒不舒服,明天再過去看爸爸。”
柳氏壓低嗓音道:“三房的白統楷今兒早上來了,來找你爸爸分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