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讓她如何能不愛
男人眯着眼睛,道:“爺身體強壯,偶爾一點兒槍傷,就當是鍛鍊你和孩子不能有一點兒閃失就算我有事,也就一條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不算啥。一命換兩命,咱也是賺的”
白悠悠吸了吸鼻子,低聲:“我和孩子,都得跟你說一聲謝謝。”
危險來臨的那一刻,他不離不棄,一直用身體爲她遮擋。
槍口往她指來時,他毫不猶豫幫她擋住了子彈。
男人嗔怪低聲:“胡說八道整得跟外人一樣爺不愛聽”
白悠悠靠在他旁邊,眸光灼灼盯着他看。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心情。只能用最簡單的詞,勉強表達一二分。”
男人戲謔笑了,輕咬她的小指。
“那就換一個詞爺最喜歡我愛你。以後通通都用我愛你代替吧”
白悠悠笑了,點點頭。
魅天看着她明顯凸出的小腹,笑得眉眼彎彎。
“兩個多月沒見,寶寶大了。”
白悠悠另一隻手撫上小腹,溫柔解釋:“我猜他可能是男孩子。很調皮,總是動個不停。”
準爸爸笑道:“那敢情好在肚子裏的時候就經歷槍戰以後肯定是戰神這樣的胎教太難得了。”
白悠悠哭笑不得,手捏了捏他的。
“你啊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
男人笑着,虛弱閉上眼睛。
“那就別說陪着爺一塊睡。”
半晌後,他又昏睡了過去。
一會兒後,護工領着醫生來了。
醫生快速檢查一番,解釋:“爺的身體一向很好,恢復得很快。不過中槍的地點很靠近小腦,又下了麻藥止痛,所以昏迷的時間會偏長。”
白悠悠問:“那他什麼時候可以進食我看他的脣很乾,可以喝點兒水潤喉嗎”
“可以。”醫生道:“水喝多點兒,對傷勢也有幫助。夫人,你懷着孩子不能熬夜,早些休息吧。這邊由我們守着就行。”
白悠悠倒了一杯水,用醫用棉花幫他擦了擦脣。
“這邊的沙發很大,我在這邊休息就好。”
她讓人找來一張薄被,睡在沙發上。
那天晚上,魅天一直都昏睡着,沒再醒來。
隔天早上,白悠悠喫完早餐後,就在阿慶諸人的陪同下,出發前往鼎福山。
阿慶問:“嫂子,要不要等爺醒來,聽聽爺怎麼說,然後再決定去還是不去。”
“不怕。”白悠悠解釋:“他是同意我跟冷玫瑰相見的,不然也不會接我過來。”
阿慶鬆了一口氣,笑道:“那就好這樣爺纔不會削了我”
出了門,坐上加長版轎車,二十多分鐘後便到了鼎福山的山腳下。
白悠悠看着熟悉的山巒,一邊淡定散步,一邊往小公園走去。
阿慶帶着二十多個黑衣人,警惕跟在她的四周。
一會兒後,他們來到湖邊。
只見冷玫瑰孤身一人坐在一個小亭子裏,周圍空蕩蕩,別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