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是太醫……偶爾是內侍。”
袁天縱本來剛緩一些的俊臉又黑了，上前一把掀開她的被子，什麼藥味兒都沒有，反而是一陣淡淡的馨香味兒。
林悠悠還沒反應過來，寬大白色裏衣被掀開，一隻大手霸道鑽入，貼在她的腰上，涼涼的觸感讓她哆嗦了一下。
昏暗的燈光下，袁天縱看着那嬌嫩白希的肌膚，細細的纖腰，瑩白動人，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朕給你敷藥。藥呢？在哪兒？”
林悠悠只能硬着頭皮，將太醫給的藥膏遞給他。
袁天縱打開蓋子，發現藥膏根本沒動過，疑惑往她看過來。林悠悠急忙解釋：“已經用完一瓶了，這一瓶剛開，還沒用。”
袁天縱不疑其他，從沒服侍過人，動作笨拙，塗來抹去，折騰了大半天將她的小蠻腰擦得滿滿都是藥膏。
林悠悠偷偷睨他一眼，小聲嘀咕：“皇上你擦得認真又仔細，比其他人好多了……”
袁天縱強勢十足開口：“以後不許其他人幫，朕會每晚過來給你擦。”
“奴才惶恐……謝謝皇上了。”林悠悠糯糯低答。小魚兒終於上鉤了！太好了！
隔天晚上入夜，袁天縱就來了。藥擦完，林悠悠就跟他聊起話來。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講，他在聽。偶爾聽到有趣的地方，纔會開口問。
“……楊太傅學識淵博，可教學很嚴厲。朕稍微走神，他就將戒尺抽出來。朕每天習武讀書，從不曾間斷……”
小魚兒主動傾訴心事，分享往事，讓林悠悠闇自高興有了大進展。
她也慢慢開始馴夫訓練，不時讓袁天縱拿喫帶喝的喂她，從起初的可憐兮兮懇求，到最後理所當然被服侍着。
楊太傅的兒子楊宰相不時送藥品和補品過來，說楊家上下所有人都十分感謝她。
袁天縱送了她兩個大迎枕，讓她可以交替趴着睡，每天都是好喫好喝供着，將林悠悠養得白白嫩嫩，水靈十足。
入夜，袁天縱準時來了，又帶了許多貢品瓜果，掰開去皮，餵給她喫。這樣的事情做多了，動作十分熟練自如。
林悠悠笑米米享受他的服務，跟他聊着話，故意繞來繞去，毫無痕跡轉到重點話題上來。
“皇上，我有一件事總是想不明白……你身邊爲什麼沒宮女服侍？我剛進宮那會兒，很多人都說你不許其他人隨意近身，是真的嗎？”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她已經習慣用“我”自稱了。
袁天縱一愣，嘴角的笑容緩緩淡去。
“那是……因爲一件事。”
經過這麼多天的親近接觸，林悠悠已經知道這是他的“心病禁忌”，忍不住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幾個大手指，鼓勵般看着他的眼睛，柔聲：“我很想知道爲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