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逆襲萌夫之爲夫要逆襲 >第四章 報仇與懲罰
    04

    “嗯,不錯,你吹的時候,用巧勁不要那麼使命的吹。嗯,等等,你看這個音是這麼的挑音的。”

    宮晴予看着陸姑姑教學,有些無聊的站着又不敢坐。只好靠着亭子邊的柱子無聊的看着,而另外一邊歐陽姑姑教的是舞蹈,若干個女子翩翩起舞,宛若天仙那。

    宮晴予左看看右看看,卻隱隱約約聽到有小孩子哭的聲音,宮晴予心中打個顫,不會是幻聽吧。

    “嗚嗚”

    “你聽到有人哭嗎”宮晴予不安地問身旁彈琴的女子,女子點點頭。

    “那你知道是誰嗎”

    女子眯眯眼睛,“這在司樂坊也不是新鮮事。”

    宮晴予心想還有八卦聽,提着耳朵聽着。

    “我小聲跟你說,那是我們的七皇子漠視,才六歲。聽說母親惹怒了皇上,被皇上打入冷宮,小小年紀沒了母親還交給賢惠妃養着。你說賢惠妃自己也有自己的孩子,雖然只是個公主,也會對七皇子不好的。賢惠妃懶得管七皇子,就讓七皇子來這學琴。而宮裏的人都是眼高手低,勢利的人,對七皇子更是不好,真是可憐那。”

    宮晴予看着聲音發出的方向,心口默默地痛了一下。趁着陸姑姑不注意的空,溜達到琴香閣。

    時而斷斷續續地聲音讓人覺得火大,剛挨近窗戶就聽見聲音。“把手拿出來,拿出來啊你。”漠視畏懼的從身後伸出滿是條痕的小手,噠噠的直掉眼淚。“嗚嗚,不要。我錯了,啊不要。”

    “我叫你錯,叫你錯。”戒尺劃過空氣發出的聲音,讓宮晴予聽的都心顫。

    “這沒良心的傢伙,那麼可愛的小傢伙也下的了手。”宮晴予喃喃道。

    “嗚嗚,我錯了。”

    “哼,真是麻煩。”

    宮晴予在門外聽的是牙癢癢,可是自己位子小不說身板還小。漠視忍住疼痛,認真的彈琴。“小漠漠啊,我想想怎的幫你報仇啊。”

    愛心氾濫啊。

    晚上宮晴予又偷偷地來到舞臺,見沒有人便往琴香閣走去。昏暗的燈光下,漠視忍着痛練習彈琴。宮晴予放輕腳步,靠近漠視。一道黑影投在琴上,漠視擡頭對上那雙眼眸。突然忍不住的流淚,像流水一樣噠噠的滴在琴上。

    宮晴予心一揪,跑到身邊抱起漠視。讓他在自己的懷裏哭,小小的孩子懂的什麼,只知道他下意識的把宮晴予當成一個能依靠的人。聞着她的芳香覺得很安心,好想永遠都這樣。

    宮晴予拍着漠視的背,勸着:“小漠漠不哭,乖啊,不哭。”

    “嗚嗚晴予,好痛,好痛。”這小子還記得她的名字,心裏暗自開心了一下。

    她推開他的小身子,抹抹眼淚,拿出漠視的手,條條痕跡讓人揪心有新的疤也有舊的疤。好好的手,咋就這麼的忍心呢“小漠漠,痛嗎”

    “好痛,好痛。”他還拿小手擦擦淚。宮晴予把漠視抱到椅子上,拿出帶來的創傷膏爲他塗上,碰上的疼痛讓他縮了縮手。

    “弄疼你了嘛那我輕點。”宮晴予似乎都是摒着氣爲漠視上藥,動作說多輕有多輕。

    “晴予。”

    “嗯。”

    “晴予。”

    “恩。”

    “晴予。”

    “爲什麼一直叫我不說話”見宮晴予有些生氣,漠視耷拉頭不敢說話。

    宮晴予有些愧疚起來,耐心地問着:“小漠漠,你有事嘛”

    “沒有。”

    “那你爲什麼一直叫我。”

    “想叫。”

    宮晴予陷入無語中,因爲不能以一個大人的思維去和小孩子溝通。好像你也是吧,嘻嘻某人遁走。

    塗好藥,看看不再哭的漠視,夜色非常的晚了該回去了。漠視看出宮晴予的心思,抓住宮晴予的衣角,可憐巴巴的咬着嘴脣。“晴予,你要去哪”

    “天色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宮晴予看着被抓得緊緊地衣角,看來小東西捨不得她走啊。“小東西放手好不好,我要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啊。”

    “不要,你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走。”越說越激動,眼淚又管不住流了,宮晴予的心更亂了。

    “可是,明天我還有事要做呢。要不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歪着小小的腦袋想了想,看着宮晴予爲難的樣子,點點頭答應了。“一定要等我睡着哦。”

    “知道了,小東西。”

    漠視不滿意的糾正,“我不是小東西,我叫漠視。晴予,可以叫我視。”說完小東西還不明所以的臉紅。宮晴予想笑,這小子還臉紅。

    “好了,知道了,走吧去睡覺。”

    “嗯。”

    司樂

    坊最近發生了幾樁怪事,爲何洗澡的時候衣服不見了,還會有上茅廁的時候廁紙不翼而飛省略中

    當屬最慘的琴香閣的女官香蘭,前幾天洗澡的時候在澡堂滑了一跤到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

    當然這些事的受害者只有一個。宮晴予聽別人這麼說,心裏那個痛快啊。不過細想等香蘭好了,一定會把氣撒在小漠漠身上的,眼睛一轉想到了辦法。

    這天天色剛暗,宮晴予舉着三根香路過香蘭的房間,特意多走幾下讓香蘭能夠聞到香味。

    “好奇怪,哪來的香味啊。”香蘭看向窗外,見一九歲的小宮女頭頂三香朝着某個地方走去。“喂,喂”聽到了香蘭的叫聲,宮晴予茫然的四處尋找聲音。

    “這裏。”朝聲音的方向走去,看見有人迅速的把香藏到身後。香蘭心裏狐疑地跳出來,“你鬼鬼祟祟的幹嘛。”

    宮晴予假裝嚇到的看了看後面的香,抖着身子說沒有。香蘭自認爲聰明的要宮晴予拿出身後的東西,宮晴予更加顫抖着說沒有。香蘭急了,連連跳的跳到宮晴予身邊,抓出宮晴予的手看着手上的香,就犯嘀咕。

    “你說你拿這幹嘛”

    宮晴予拼命地擠出一滴眼淚,“我說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

    香蘭點點頭,宮晴予指着西南方說:“最近,司樂坊總是出一些怪事。宮裏的好幾個姐姐都有,我也不另外,在老家也有過這樣的事情,老人們都說那是冤鬼纏身做多了壞事招來的。”

    “胡說。”

    “姐姐,我也不想,你還別不信。我老家有個男人給孩子娶了個後媽,結果那後媽打死了女兒,後媽居然有一天死在了家裏,而那個男人也莫名其妙的瘋了,所以人們說這是孩子來索命了。還給村裏帶來了麻煩,後來村裏請來了一得道高人說只要傍晚黃昏與黑夜的交接時分,向西南方坦白自己今生的罪惡。如果香很快的燒完就說明你是安心的,不會有人害你。如果熄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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