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給你的”我緊縮起了眉頭,怎麼這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我發問:“你妹妹什麼時候送給你的”
王侑人想了一下,答:“也有幾年了吧,具體時間,我說不上來了”
我狠狠的瞪了王侑人一眼,你說你要是還記得時間的話,我怎麼會至於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無奈的道:“去把這快鏡子砸碎了,然後在扔掉,扔的越遠越好”
“凌寒,你是說這個鏡子也”王侑人這次沒有怎麼慌亂,可能是看到我這麼長時間都關注一面鏡子的緣故吧。
我點了點頭,道:“沒錯,這面鏡子和那個木貓一樣,趕緊照我說的做”
“好,我馬上去做”王侑人點了點頭,接過了我手中的鏡子,跑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腳步慢慢的移動,我總感覺,這間房子裏,有着什麼不一般的地方。
就像是說不出那種感覺,總令我毛骨悚然,真要是說的話,
不一會,王侑人回來了。
我拉住他,讓他把家裏的家庭成員,也就是住在這棟房子裏的所有人的狀況都詳細的跟我說一下。
接下來,王侑人告訴我,這棟房子裏,住着四個人,王侑人,還有他的父母,和他的妹妹。
他的妹妹名叫王侑情,現在就讀於明成高中高一年紀,是一個很聰明可愛的小女孩。
王侑人的父母在鄰村的工廠上班,平日裏老實巴交,人緣很好,基本沒有可能樹敵。
這樣看來,就可以把尋仇之類的故意種鬼傷人給排除了。
雖然排除了這一種可能,但是整件事情還是顯得撲朔迷離,線索少之又少。想要在短時期內解決並不太現實。
我告訴王侑人我們必須在這裏留下幾天,現在在這裏找到的線索還是太少,根本不足以解決附身他的小鬼。
王侑人答應了下來,他告訴我,剛纔他給他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他和一個同學回家了,他父母告訴他,工廠裏臨時接到一個大單,所有的工人都要加班,所以今晚上他們回不來了,讓王侑人自己看好家。
我點了點頭,問他的妹妹什麼時候回來,那件戾氣滲入的鏡子是他妹妹給它的,有些事情我必須親口問一下她。說不定,能從王侑人的妹妹王侑情那裏得到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王侑人告訴我,他的妹妹在讀的高中,明成高中是一所半軍事化管理的學校,對於上學放假的時間有着明文嚴密的規定,法定休息日,他們只放一天,那就是週日那一天,其餘的時間是絕對不允許學生離校的,甚至還限制親人探望的次數。
聞言我搖了搖頭,想要問清楚這件事情還是得等到明天。
今天的確是有些收穫,但是收穫甚微,本來我以爲既然那面被戾氣滲入的鏡子是王侑人的妹妹王侑情送的,那麼說不定在他的房間裏可以找到什麼線索。雖然之前已經去過了王侑情的房間,但我還是不死心的再次來看了一遍。
當天晚上,我和王侑人住在一間房子裏,雖然他家裏沒人,我也不想冒冒失失的住在別人的房間裏。所以只能和他擠一間房子。
本來是我要打地鋪的,但是王侑人非得說什麼來者是客,哪有讓客人打地鋪的道路,所以這小子非得和我搶地鋪,沒辦法,我拗不過她,只好讓他睡地鋪了。
夜裏,我一直在思考整件事情,事情的起因是因爲王侑人被小鬼附身,差點摔落懸崖,但是後來證明這小鬼絕對不是偶爾或者隨便的選擇了附身王侑人。而是絕對有預謀的那種。
目前基本上排除了復仇終歸這樣的說法,所以就只有一個解釋,鬼臉嬰兒附身王侑人應該是其自身意願,至少本身並不反對。
那這就說明王侑人絕對和這個鬼臉嬰兒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是網優人本身並沒有絲毫的印象,哪怕是我採用了催眠這種比較極端的方法,也是一無所獲。
再往後,就是戾氣,木貓讓我下定了來王侑人家裏一探究竟的決心,來到你王侑人家裏後,的確是有了些收穫,不過這些收穫具體的怎麼樣還得等着明天具體詢問王侑人的妹妹王侑情了。
輾轉反側,我依舊睡不着,似乎冥冥中有什麼在提示着我,今晚,註定無眠。
雖然我睡不着,可是王侑人卻已經打起了呼嚕。
這傢伙,心可真大
我搖搖頭,準備強迫自己睡去。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一道淒厲的卻又稚嫩而又蘊含着無盡戾氣的嬰兒哭泣聲音斷斷續續,隱隱約約的從屋外傳來。
“嚶嚶”“嚶嚶”
恐懼的嬰兒哭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逐漸的由隱約變成清晰。
這不是普通的嬰兒哭泣,普通的嬰兒哭泣怎麼會有如此的怨念與索命念想。
悽慘恐懼的鬼嬰哭泣就像是電影中驚悚的顫音,讓我驚出一身冷汗。
“啊啊”王侑人被這恐懼的哭泣聲從睡夢中驚醒,驚懼吼叫聲充斥了我的耳膜,讓我從驚悚的狀態中短暫的回過了神來。
“鬼啊救命啊鬼嬰鬼嬰”
驚悚的鬼嬰哭泣聲激起了我和王侑人內心的恐懼,這真實的嬰兒鬼哭比起所謂的恐怖電影中的橋段還要恐怖。
恐懼的嬰兒哭泣變得尖銳,淒厲,我能從其中聽出來那是有多麼大的怒怨,及強烈的不甘。
小小的嬰兒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怨氣就算是嬰童血練血祭出來的孽怨嬰兒也不過如此
“凌寒,凌寒,怎麼辦,鬼嬰鬼嬰我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她讓我還他的命,凌寒.快點來救救我”
漆黑的深夜中,伴隨着恐怖的嬰兒啼哭,王侑人的慘叫將我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