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時的我根本就都不了哪怕一下,就像整個人瞬間都被凍僵了。
唯一能夠動的就是眼睛和腦海。
如果能夠選擇,我另可自己的腦海也被凍住了,畢竟恐懼都是從腦海裏面開始的,凍住了,你也不會去亂想,那麼你就自然不會有恐懼。
我想閉上眼睛,卻發現,眼皮子都動不了。
一切似乎就是要讓我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緊緊的盯着湖中心,慢慢的,我看到一截白白的東西緩緩的往上升騰,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陰暗。
嘩啦嘩啦,彷彿有人再靜謐的河上慢慢的划着船槳一般。
一下一下的擊打在我的心坎上,我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炸裂開了。
因爲就在湖中心,緩緩的升騰起來的東西,讓我不得不緊張。
剛開始我看到的白色的東西,其實只是那東西的頂端,隨着它緩緩的冒出水面,我也看清了它是一根削的尖銳的白色的骨頭。
緊接着就是一截截的骨頭組成起來的像金字塔一樣的骨山,不是很大就像一個山丘一般。
那場面確實把我嚇住了,隨着骨山慢慢的往上移動,突然,它定格了,就在骨山和水面交接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抹像黑珍珠一樣的光芒,整個面積直接就託着骨山。
耀眼的黑光越來越強,瞬間讓我睜不開眼睛。
猛然間我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的眼前景象完全都變了樣,剛纔骨山下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也聽到了司馬詩關切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終於醒了。”
接着我感覺到自己額頭似乎是沾着水的毛巾,這個時候已經被收回來了。
我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頭疼欲裂。
我是被驚醒的,我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剛纔那個夢,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馬詩說我已經睡了還幾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我問司馬詩。
司馬詩告訴我,這裏是司馬家避難的地方。
這時候我纔想起自己昏倒之前最後一個畫面,我心裏一緊,急着用手急忙朝着自己的腰間摸去。
讓我比較意外的是,千幻瓊斧和葫蘆都在。
我現在也不忌諱什麼,千幻瓊斧我很熟悉,一摸到之後,我就確定那就是我自己的斧頭,但是葫蘆,之前我看到青龍蠱喫葫蘆,我也不知道到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還是那樣的葫蘆,只是表面比較不平,之前被趙左刻着陣法的地方,現在已經被磨光了,只是奇怪的是,只有凹凸感,但是顏色還是跟周圍的一樣,似乎只是被磨平了一般。
青龍蠱又在那裏睡覺了,而且我能感受到,青龍蠱似乎邊大了一圈。
最明
顯的就是它兩邊的翅膀,從一開始像紋身一樣的黏在皮膚上,到現在能夠清晰的看到,似乎已經長到了皮膚的外面。
我無奈的笑了笑,問司馬詩,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司馬詩說:“你那瘋狂的樣子,差點讓我不認識你了,沒想到你那麼厲害,說實話,即使我沒有受傷,身上有家主給我的所有功力,估計也扛不住你的一招。”
我知道司馬詩說的不是玩笑話,那時候的我,我也知道自己多厲害,即使是四五個司馬詩也不是我的對手,估計都比拿督厲害了。
拿督是天師,有宗師,大宗師,那麼天師上面肯定還有人不知道的境界。
司馬詩接着說:“最後你朝着我們走過來,說實話,當時我是很開心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裏還是感覺怪怪的,怎麼說呢,因爲你的眼睛似乎有種想要把我們吃了的意思。
說實話,我當時也就賭了,畢竟那個時候,我的身體也不行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對我們出手,即使我們跑也沒什麼用。
我剛想到這裏,你那裏就出現了異常,我看到你整個人都定格了,眼睛微微的閉上,嘴裏不知道念着什麼,我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你的體內不段的波動。
急着原本恐怖的氣息瞬間就消失了,那速度相當的快,應該是你已經達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
當然,也許是因爲你收的太快,就像一個人生病後,在病好的那幾天,整個人都會提不起精神,而這個就是你當時的表現,你直接就癱倒在了地上。
當然,後面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在你醒着的時候,沼澤被你搞的天翻地覆,在那倒下的那一刻,整個沼澤又恢復了平靜,但是卻已經不是之前的安全的沼澤了,這麼說,當時沼澤還能夠走,雖然有點軟軟的,但是也能夠走,現在基本一走就消失在沼澤地。”
“趙左呢”我看着司馬詩,一字一句的問。
現在我最擔心的還是趙左,如果他還活着,那麼我心裏就會有一個梗,雖然我心裏想着趙左應該還會活着,畢竟古廟那位跟我說的話,已經證明趙左不是簡單的存在。
雖然心裏有準備,但是最後聽到司馬詩說趙左沒死,我還是有點不舒服。
此時我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點承受不住。
這還不夠,當沼澤平靜之後,還是有勢力創了進來,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靠的是頭腦,有的是辦法,像什麼腳上幫着雪橇一樣的東西,反正能夠浮在沼澤地上,不會一瞬間就掉落。
司馬詩讓我多休息,雖然我牛了一陣,她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現在的我體內的經脈幾乎都受到了或大或小的損傷。
還有就是身體也受到了極大的破壞。
不管我怎麼逼問,司馬詩也不跟我說別的事情,而且幾天下來,我也只看到司馬詩,沒有看到別的人。
司馬詩之前算是鬼物,這幾天接觸下來,我發現,她竟然是人,而且和她自己鬼物的樣子一模一樣的人,實話,當時確實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