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我感覺似乎周圍越來越冷,冷的我直打哆嗦,說實話,雖然是晚上,但是我卻發現這地方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一些光亮,怎麼說呢,就是我不用火,也能看清楚路途。
當然,畢竟是大晚上的,加上這地方相當的詭異,寒風還是吹得我頭皮開始發麻,越是往前走,我感覺似乎越是覺得詭異,好像周圍有人,卻又看不到,我還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數量似乎很多,更讓我奇怪的是,我現在走的是上坡路,我自己也爬的夠累的,但是身後的腳步聲卻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異樣的感覺,怎麼說呢,就像一臺臺不知疲倦的發動機一般。
腳步根本就沒有凌亂哪怕一下。
我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腰間的千幻瓊斧,慢慢的開始運氣,大不了我就不控制體內的力量,再把這裏屠一遍,我想他們也奈何不了。
“千萬不要回頭。”就在這個時候,司馬詩的聲音在我的身後一步的地方傳來:“你現在回頭,就永遠的呆在這裏了。”
接着我的手直接就被抓住了,一股冰冷的氣息瞬間就遍佈了我的全身。
原本我覺得我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走出去的,沒想到現在變得如此的簡單。
接着司馬詩一拉我的手,把我朝着前方帶着,我順着司馬詩往前走,我問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司馬詩說:“她沒想到我能走那麼遠,只是以爲我看到那條路就不敢邁步向前了,我問司馬詩這裏到底怎麼回事。”
司馬詩沒有回頭,一邊走一邊跟我說:“這個地方其實就是司馬家的墳塚,怎麼說呢,就是那些司馬家挑選好的人,都會再這裏進行該有的儀式。”
我心裏一陣的發毛,怎麼說呢,司馬家能夠存活到現在,祕密就是像西方的狼人一般,將自己的親友殺了,接着化身成爲獸人,想一想就知道,這裏死去的人帶着多大的怨氣。
被自己的親人殺害,我想如果都是人,誰都想當最後一個活着的人,誰會願意自己被殺死,這個是肯定不願意去想的。
所以也就會反抗,厲鬼啥的都出的相當的容易。
然怪我感覺到一股怨氣。
有時候覺得司馬家的人也挺悲哀的,怎麼說呢,這是人世間最殘忍的事情之一,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把控的。
他們也是爲了活下去,就拿司馬玉來說,她都受不了,更何況,這些人呢。
死了的人,都埋在了這裏,司馬家從三國之後開始到現在,是經歷了多少的變遷,死去的人數不過來。
這個山真的應該叫屍山。
讓我比較欣慰的是,司馬詩,對這裏相當的熟悉,至少不會讓我感覺不安。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越是到後面,我越是
怎麼說呢,反正我覺得這一路上太順了,除了剛纔那一下,我問司馬詩還要多久能夠出去,司馬詩讓我別問那麼多,趕緊跟她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司馬詩似乎有點急,這讓我心裏有點不安,怎麼說呢,因爲之前的司馬詩似乎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說我一定走不出去。
我還記得她跟我說,翻過這座山,我就能夠出去了。
我發現,出了剛纔她拉着我往上走,接着突然急轉直下,我看到自己現在雖然還是往前走,卻不是往上走,倒是平着走,就像繞着山腰一條直線的走一般,而且如果沒注意,還真的不可能發現自己現在正在往山下走。
此時的我開始有了點警覺,我問司馬詩:“你什麼時候跟着我上來的你不是說不走嗎”
這時候,我也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因爲我感覺司馬詩的手到現在竟然有溫度了,這纔是我最奇怪的地方。
因爲我認識的司馬詩,絕對不會有溫度的,不管是鬼物形態還是人的時候,死人是不可能有溫度的,但是現在我牽着她的手竟然有溫度,這讓我瞬間就將眼前的司馬詩懷疑到底了,但是我還真的不知道,到底啥東西會剛開始沒溫度,接着有溫度的。
我掙脫了司馬詩的手之後,司馬詩突然就停了下來,靜靜的站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我叫了她幾句,卻發現她根本沒動,就好像是木頭一般,讓我十分的詫異。
眼前的景物瞬間就發生了變化,此時我的腳底下竟然都是人骨,我全身的汗毛瞬間就炸裂開了。
當我再次擡頭的一瞬間,眼前哪裏有司馬詩,就是一個人形的骨架,這個時候我也明白了,剛纔到底爲什麼。
對方有溫度,那是因爲我自己的溫度,當你緊緊的拽着一件東西,特別是緊張的時候,你會緊張的手心冒汗,那個時候,汗水就相當於介質。能夠傳遞溫度。
就在我和那具骨架不遠處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山洞。
屍骨從我的腳下蔓延到了山洞之內,此時那些屍骨似乎再動,就像波浪一樣,朝着我撲了過來。
猛然間,背對着我不動的屍體骨架突然轉身,對着我嘎嘎直笑,一個完整的骷髏頭,張着嘴巴,再那上下閉合,加上週圍昏暗的環境的襯托下, 顯得格外的嚇人。
然而現在的我卻不能害怕,也不敢害怕。
既然我要成爲下棋的人,那麼碰到什麼都要有自己的主見。
“既然讓我碰上了,那麼我就拼一次。”我對着骷髏大聲的喊道。
一開始我打算用請神之術,畢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不是問題。
處於很多事情的考慮,最終,我決定試一試別的。
我急速的後退,確定了身後沒有人之後,猛然的拿出了請帝靈鼓。
就在我拿出青帝靈鼓的一瞬間,那在我丹田沉睡的青龍蠱,猛然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