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最後我只有這個感覺,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了。
我強忍着疼痛,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的千幻瓊斧還有青帝靈鼓已經消失不見了。
奇怪的是,我卻覺得這兩樣東西一直在我的身上。
卻發現根本就找不到。
這時候我更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那就是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溫度,冷冰冰的,讓我心裏一陣的發寒。
一個怪異的念頭突然在我的心裏蔓延,我也微微的有點擔心,我不敢接着往下想。
然而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當我想要看清楚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裏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躺在我不遠處的身後,在我身後,還有一個讓我感覺非常熟悉的棺材。
這一下,我終於是確定自己已經死了。
此時的我只是一個魂體而已。
我也看清了地上的那個自己現在安安靜靜的躺着,我剛纔的一切感受其實就是自己的魂體從身體裏面掉出來的感覺。
而躺在地上的自己,除了臉,身上還纏着一根厚厚的鐵鏈。
腰間掛着青帝靈鼓還有千幻瓊斧。
這一切都顯得格外的悲涼,我還真的是逃不出命運,死在了茅山。
我的心開始往下沉,很簡單,司馬長風都出不去的地方,我現在更是出不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所謂的禁地,就像是一個密室一般,看不到邊際,卻能夠感受到月明珠從牆壁上散發出來的光芒。
我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發現竟然能夠動用千幻瓊斧,還有青帝靈鼓。
當我用千幻瓊斧對着四周劈去的一瞬間,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動。
就像是這空氣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介質。
我用力的敲青帝靈鼓,發現,我能夠拍下去,卻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別白費力氣了,這個地方你是用不上任何沒有靈力的東西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我心裏有點驚恐,猛然轉身朝着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只看到了一個棺材,就是那個一開始就在我面前的棺材。
棺材緩緩的打開,我真的沒想到棺材內竟然是天衝。
看到天衝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傻眼了,我問天衝,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天衝對着我微微一笑說:“我就是來等你的。”
知道我要問什麼。
天衝自己對我說:“其實當時的靈堂就是禁地的入口之一,只是被燒燬了之後,茅山的人也不去處理。
看着似乎是天鬼將我給埋了,好像規格很高一樣,其實是因爲茅山怕動了太對的東西,將入口給暴露了,當然了,之後他們也祕密的將路口給封了,畢竟這個路口,讓別人找到了機會,將司馬長風給
放了出去。
當然,我說的是入口,不是出口,也就是說,那個地方只能進不能出,就像我這樣,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我就有點不明白天衝說的是什麼意思,很簡單的道理,既然天衝說那個不是出口,那麼爲什麼跟司馬長風破封印有直接的關係
天衝哈哈一笑:“因爲不能進出,但是不代表不能交流,外面的人,可以通過那個入口跟裏面的司馬長風進行交流,來個裏應外合,自然就能夠放出來了。”
我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當時那個晚上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情,我說怎麼司馬長風在裏面,外面的人竟然能跟司馬長風做出一個那麼完美的配合,這也太說不通了。
當然,現在難題是解開了。
“你說你在等我”我有點好奇的問天衝:“我都死了,你等我還有什麼意義”
“這個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天衝賣了一個關子,接着跟我說:“當然,你想要知道答案的前提就是在這裏,你必須要活下去,如果不活下去,再多的祕密給你你都沒用。”
我問天衝什麼意思
天衝從棺材內走了出來,這次的天衝竟然是個真正的人,天衝根本就沒有死,他來到我的面前對我說:“你以爲禁地只是關押你和我還有司馬長風嗎
那你就錯了,這裏有好多的所謂的厲害的角色被關押着,因爲他們殺不掉,當然,這裏的歲月也很長久,所以也就滋生了一些鬼物,這些鬼物相對於那些大人物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現在你想活下去,就要跟他們鬥,將他們的功法全部吸收了,讓自己強大起來。”
“你開玩笑。”我知道天衝的意思,整個世界都是弱肉強食的社會,你不出手,自然有人對你出手。
天衝哈哈一笑:“我不跟你開玩笑,這地方根本連一點點喫的都沒有,他們要活下去,那就只能是互喫,你別說不可能,有些人身處在絕境中,爲了活下去,喫同伴的血肉不是沒有。
鬼物自然是人幻化來的,同根而生,自然他們骨子裏面也不會排斥這個,而且吃了對方,能夠讓自己的功力增加,還能不死,這何樂而不爲呢”
天衝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想他肯定有什麼後手沒有告訴我,我試探的問了一句:“以後呢”
“你想的太遠了。”天衝對着我緩緩的說道:“現在的你這一關都沒有辦法過去,怎麼想到以後,這樣的你永遠都出不去。”
天衝雖然說得很憤怒,但是言多必失,我最終還是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話,那就是永遠都出不去,我再次試探的看着天衝問:“你說能夠出去”
天衝雖然裝的很好,但是他那一閃即逝的眼神,最終還是沒能欺騙過我的雙眼,他沉默了一會兒,對着我說:“我有說過你聽錯了,我只是想讓你強大點,能夠陪着我,這裏太寂寞,我想有個人陪我,一不小心,你成了這裏的王,其實也不見得,這裏面就不比外面精彩。
外面的人永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情況,在他們看來這裏是受苦,但是在我們的眼裏,這裏也許就是所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