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春陣痛 >第三十七章 來自曾爸的憤怒
    下班時間到了,我去換上衣服跟老闆娘道了個別,就和曾文霖一起回家。

    我們先去逛了個夜市,由於真的是太久了,我的心情太壓抑了出來放鬆,放鬆也是好的。

    現在是夏天,夜晚,清涼的風吹在人的身上很舒服,吹散了這一天浮躁的心情。我們一邊走着一邊聊着天。享受着極爲難得的閒適時光。

    “那個,咖啡很好喝。”曾文霖撓撓頭笑着跟我說。“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手藝。”我揚了下頭有些洋洋自得說。

    “你是不是傻呀。不過你終於走出了陰影,我真的很開心。”

    我默默的低下了頭,其實我並沒有真正的走出陰影,我現在只是在嘗試着走出陰影。我依舊是沒有辦法面對我的父母。我現在能打起精神來只不過是因爲生活還要繼續。一切都是爲了生活麼。

    但是我不能這麼對曾文霖說,我不能破壞他的好心情更不能讓他爲我擔憂,他已經幫過我了太多太多。“對呀,我終於走出了陰影。”我故作瀟灑的對他說。

    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走出陰影,這件事情對我的傷害是極大的。我認識到了人性醜惡的一面,也見識到了爲愛瘋狂的女人能做出多麼極端的事情。更經受了朋友的背叛。這些東西在年少的我看來,都是無法原諒的。

    年少時的我們都堅信着非黑即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可世界上哪有真正的是非對錯,真正的黑白之分,人性是那麼的複雜你怎麼來判定它的好與壞。好壞,有時往往只是在一念之間,就看你抉擇事情的時刻理智站在哪一邊。

    我不知道林矜雪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搖擺過。有沒有爲我這個“朋友”而搖擺過,我想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肯定是斬釘截鐵的做的。因爲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我當朋友看過,我只是她的獵物。

    她就算是搖擺過,也不會是因爲我,可能會是因爲夏遲年的責備,可能只是權衡利弊後的結果。我再次掉入了思維怪圈中無法自拔。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林矜雪都的背叛,一直揪着不放,念念不忘,難以忘懷。可能是因爲我真的將她當成朋友來對待,渴望自己的一片赤誠之心得到回覆吧。我將本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年少的時候我們總以爲朋友就是一輩子的朋友,覺得朋友的背叛是無法原諒,可是長大之後才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哪有這麼多的真心呢。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人心就是這麼的莫測。

    被他這麼一說,我再也沒有了逛夜市的心思,我找了個藉口說我們回家吧。

    我們回到家時,發現門口不知爲何敗了一男一女兩雙鞋,男士的鞋子是這個菲格拉慕的小牛皮鞋,從細節上中透露出它的尊貴和奢華。女鞋則是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鞋,在樓道燈光的照射中閃閃發亮。水晶鞋,每個女孩都渴望擁有的一雙鞋,灰姑娘穿上它就能與王子就能並肩而立。我呆呆的看着那雙鞋,有些出神。

    如果我也有水晶鞋那該多好,我穿着我的水晶鞋去找我的王子去追逐我的幸福。我穿着我的水晶鞋和我的王子一起永遠的幸福下去。“fuck”我聽見了曾文霖的低咒聲。我擡頭看相向他,英氣勃勃的臉上全是陰霾。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間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

    在這個時間能來這裏的而且還能進門的肯定是曾文霖的爸爸。至於那位女鞋的主人,答案更是不言而喻。曾爸爸的祕書唄。

    “呯”曾文霖一拳結結實實砸在牆壁上,他以此來宣泄着他的不滿。可是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不僅沒有因此而變少,反而越來越盛。

    聽着砸牆聲,屋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屋門就被打開了。祕書小姐露出頭來。首先進入她的視線的便是曾文霖那張怒火中燒的臉。

    我看到她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可能是讓曾文霖那可怖的神情給嚇着了吧。

    曾文霖冷冷地看着她,沒有說話但是我聽到了曾文霖磨牙的聲音。這就是傳說中的咬牙切齒。祕書小姐不愧是場面上的人,見過不少大世面。又怎麼會怕曾文霖這樣的小毛孩子

    剛纔只不過是被他可怖的表情嚇住了而已,現在他已經恢復了鎮定。緊接着露出了程序化的笑容。“文霖,你回來了。曾總,已經等了你很長時間了。”

    “你來這裏幹什麼。誰允許你來這裏的”曾文霖滿臉戾氣的說。他的臉上充滿了敵意。是呀,誰會接受一個要代替自己母親地位的人

    即使他的母親去世了,曾文霖和曾爸爸也是一個家,不管他們的關係好與壞,他們仍舊是一家。可是有祕書小姐之後,曾文霖的那個家再也不是屬於他的家了。

    他身上豎起的所有尖刺都是爲了保護自己,都是爲了維護自己的那個家。不算說他的想法有些許的自私,但是問一下哪個孩子能接受另一個女人頂替自己媽媽的位置

    曾爸爸去追求自己的生活沒有錯,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沒有錯。可是他並沒有沒有和自己兒子溝通。或者說是在曾媽媽去世後,就再也沒有溝通過。

    他們帶着尖刺帶着自己認爲的愛去愛着對方,卻不知道這種愛卻是深深的傷害了對方。

    祕書

    小姐臉上絲毫不見尷尬,好像她早已經習慣了曾文霖的冷嘲熱諷。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曾文霖,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是我讓她來這裏的,怎麼你有意見”曾爸爸從屋子裏走出來冷冷的說。他長期身居高位,身上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句話讓曾文霖的怒氣值達到了頂點,他俊秀的臉變得猙獰起來。“怎麼我不能有意見嗎這是我的屋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這父子倆說話的語氣都很重,很衝。能看的出來,他們根本就不會溝通,也不會表達。

    曾爸爸長期身居高位,已經習慣了對下屬的絕對掌控。他對曾文霖的教育方式也是這樣,希望他能好好聽他話,按他安排的事情去做,按照他說規定的路去走。

    可是誰的青春不年少,誰沒有年少輕狂桀驁不馴的時光,父子二人之間本來就存在着嫌隙,曾爸爸還用這種武力鎮壓的方式來鎮壓曾文霖。這就更加重了曾文霖的叛逆之心。

    曾爸爸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曾文霖你現在有個學生的樣子嗎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書都讀到誰的肚子裏去”

    面對青春期叛逆的孩子的家長除了說教,打罵等手段來處理。根本就不會怎樣與孩子進行心理上的溝通,這就造成了他們的矛盾愈演愈烈,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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