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春陣痛 >第一百七十一章 舒服下來
    還好看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的事情呢什麼叫做你要自己扛呢爲什麼這麼的不相信我,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我現在真的是發現了呵呵聰明人談話的可怕之處,無論你是如何的掩飾,你的根本的目的,他都可以一眼看穿你所想的問題是啊,我就是對自己太沒有信心了。

    我並不可能是現在覺得我在他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那個人,他可以肯爲我做那種類型的事情。

    “爲什麼每次都是那麼多胡思亂想,爲什麼每次都是那麼的,不肯給我一個機會,爲什麼你不肯相信我呢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話,我覺得咱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又開始流了。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沒用了,遇到問題的時候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只會哭的,毫無用處,毫無提供解決事情辦法的廢物。

    或許真的是在這段時間,在這段生活是生活太過於依賴曾文霖還有老闆娘還有很多很多的人給我的幫助吧,以至於他們的幫助讓我喪失了自己處理問題的本領。

    “那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我們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那還要怎麼辦呢”我現在真的是深深的,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感覺,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還能如何挽回呢

    根本就無法挽回了,是吧,根本就沒有徹底解決的辦法,是吧有些機會,有些東西都是我自己親手放棄的,我根本就沒有再將它們重新撿起來的希望,或者說那物品的主人也不肯讓我再輕易的把它撿起來了吧。

    “如果我跟你說這些事情,一切都是沒有糟糕到那種地步,一切都可以挽回呢”他的眼神中含着憂傷憂鬱,還有夾雜的一些我看不清楚的情緒,就那樣飽含深情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只能轉過頭去避開他的目光。忽然讓我想到了什麼,“那個,可以把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嗎我現在需要打一個電話。”

    我自然是想給曾文霖打一個電話。上次就讓他擔心了那麼久,我不知道這次我暈倒之後他又擔心了多長時間,可是她那樣受傷的病人來說過度憂慮是對傷口癒合不好的,我不能讓她爲我擔心。

    想到等會自己要,遭受的肯定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我不禁皺了皺眉毛,整張臉都又聚在一起,露出一個苦哈哈的表情,雖然說知道他是出於關心我,但是那麼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也真的是讓人喫不大消啊。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夏遲年看到了我急速轉換的表情,擔心的問了我一下。

    “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不要讓別人擔心我。”我如實回來道。我這樣說他自然就知道我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你還真是關心他啊,都到了這種時候,我還要跟他報一聲平安,也真是”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酸澀,這根本就不是屬於他,是一種情緒啊

    “我就是要報個平安呀,你想我們兩個現在相互扶持我上哪裏一趟都是爲想讓他知道的,如果我晚上不回去的話,也要提前跟他說一聲,怕他擔心,這是很正常的呀。”我如實說道,但是我就不知道夏遲年是如何理解的了。

    聽他的酸溜溜的語氣一定是誤解了什麼吧,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力氣跟他爭論,跟她辯解這些事情。雖然說我害怕他誤解,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

    “要不然你幫我跟他打一個電話也行,你說也可以,就說我沒事了,不要讓他擔心,這樣可以吧。”我只能換一個較爲和緩的方式來跟他商量。我沒有想到在不知不覺之間曾文霖在我的心目中上升成了這麼重要的一個高度。

    其實我做的事情也無可厚非,和朋友住在一起,出門的時候告訴朋友去到哪裏了,晚歸的時候也告訴朋友不回來了,是屬於一種基本的禮貌吧,不讓別人擔心,不給別人惹麻煩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呀。

    “那好,我給他打一個電話,可是我這裏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他話音剛落,我就流利地報出了一串數字,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你怎麼連他的手機號都背不到這麼流利啊看來你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呢”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說一句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像,雖然是這麼想,但是這種話說出口真的是太過於傷人心了。

    我覺得他對我和曾文霖之間的關係有着很大的誤解,但是此刻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更何況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或許在旁人的眼裏看來我們像是那種關係,但是實際上我是把他當做親人和對待對待就是那種相依爲命相互依靠的日子,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走出那些困境,他對我的幫助是巨大的。

    可是這些話我們經歷過這些事情的人相信說給別人,別人是不會相信的。想到這兒,我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我不知道應該如何迴應夏遲年現在的問題。

    “我經常麻煩他,經常讓他幫我忙處理一些問題,雖然是打的次數多,就記住了。”我只能做出這樣的解釋,這種情況之下我還能說些什麼話呢

    “這樣啊”他拉長音說了一句臉上有很多不相信的樣子,其實的話這種話說出來給誰聽誰也不會相信吧,但是事實上就是那個樣子呀。

    但是即使他嘴上這麼說,一就是幫我撥通了電話。電話一打那邊就立馬接通了,“喂,你好,哪位啊”曾文林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聽他的語氣中似乎是帶着一些煩躁。

    畢竟我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他大概是着急了吧。“我,夏遲年。倩倩在我這裏,她很安全,你放心吧。”

    夏遲年的口氣十分的冷淡。“什麼他在你那裏,你把他怎麼了他爲什麼會在你那裏呢還有他什麼時候會回來,我去接她不現在我就要去接她,我看到她我是不會放心的。”曾文霖萬分着急的聲音從那邊傳了出來。

    其實一開始我應該是跟他打個招呼的,但是如果我跟他打了這個招呼的話,他一定會阻止我做這件事情的,所以說因爲這個原因我就沒有跟他打招呼,害得他白白擔心了這麼長時間。夏遲年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看着他掛斷電話,我的臉上也冒出了焦急的神情。

    他這樣做不會曾文霖乾着急嘛,他怎麼不過說句實在話,他能幫我打這個電話就已經很好了,我不應該說就這麼多。

    我只是靜靜的看着他,他也是靜靜的看着我們,就這樣對視了良久,空氣中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之中。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好像是在比賽,誰的耐心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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