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李恆皺了皺眉頭。叫安玉蘭嫂子和李剛那個跑外面死活不知的傢伙有關係
安玉蘭有些害怕的說:“大東,你找我有什麼事我還要給婆婆買東西呢。”
大東,這個男人突然哈哈大笑着說:“買東西是不是那老婆子又生病了”
“是。”安玉蘭勉強的回答。
大東突然一把砍刀砸在桌子上亮晃晃的刀刃對着安玉蘭這陣勢嚇得安玉蘭直哆嗦
大東站起來,身子擋着燈光指着安玉蘭罵道:“媽的我告訴你,李剛那混子在我這裏喫喝嫖賭,錢都借我的,前前後後借了小五萬你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哈,這次來了,你就給我把這五萬塊連本帶利的都還了”
安玉蘭嚇了一跳她白着臉,嘴脣都沒了血色地說:“我......剛子在家又沒有跟我說過,你這五萬塊沒有借據俺可不認”
大東哥冷冷一笑說:“哼,他在賭場裏面輸的錢,怎麼可能立借據我跟你說了,這五萬你必須還”
旁邊一個小弟猥褻地說:“這位嫂子,除非你願意留在我們老大身邊,陪他玩個十天半個月。”
安玉蘭慌張的左右看了看,霍的站了起來說:“太晚了,俺回去了。給婆婆買完藥就回去......”
這麼說着,安玉蘭起身一個踉蹌推開椅子就走
“慢着”
大東突然伸手抓住安玉蘭厲聲說:“你給我站住,你那婆子早該死了別走了,跟老子玩一個月我就放了你。”
安玉蘭努力掙脫,突然,她抓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潑在了大東的臉上
熱茶燙的大東荒亂的後退,小弟送上毛巾纔算緩解。
“媽的臭女人,敬酒不喫喫罰酒”大東惹火了,他抄起桌角下的鐵棍,指向了安玉蘭
千鈞一髮
突然一個茶罐橫飛而來砸在了大東揮出去的鐵棍上
“呵呵,就在這裏欺負一個女人,這位小弟好本事”李恆慢悠悠的晃了出來菸頭一掐,冷天笑着看着大東
李恆對大東沒有什麼印象,這個一定是個在自己之後纔出來的。
安玉蘭沒想到,在自己步入窮途的時候李恆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保護自己一時間一股激動的心情遮蔽了恐懼。不過看着李恆,安玉蘭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打針”......
“你誰啊”大東謹慎的看了一眼李恆,他聽到這句很熟的行裏話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了。
李恆抱胸冷言看着他,良久才說:“你叫大東我走的時候還沒這名字呢。這麼跟你說吧,趕緊滾,別惹我生氣。”
大東怒了。他揮揮手,一個小弟提起桌子腳的一根鐵棍衝了上來
李恆氣定神閒的站在這兒,讓安玉蘭穩住,然後在小弟幾乎
就要衝過來的時候,猛然拿起旁邊的一盤碟子劈頭蓋臉的砸過去
隨着鐵棍哐當一下的落地,大東的手也抖了
他沒想到,在這裏都能遇到隱退的大哥看着架勢,就知道不能善了了大東有點躊躇,這他媽的,也太不符江湖規矩了吧誰家是見面就打的
“你誰啊打攪我們的事,道上也沒這規矩吧”大東謹慎的說着。
李恆搖了搖頭,乾脆的說:“去他媽的道上規矩,老子遵守道上規矩的時候還被人給陰了呢他媽的這東西不就是傻逼纔去管的你要是就這點本事,趁早回家喫屎,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大東徹底被嚇住了,難道這位真是隱居起來的大哥
“別扯淡了我告訴你,以後別拿着那假東西來騙我嫂子,好了,走吧。”李恆把棍子扔下帶着安玉蘭轉身就走。
大東剛想追上去,李恆扭頭惡狠狠地說:“你們知道我當年在道上叫什麼嗎”
大東嚥了一口唾沫。
“老子叫紅狼”
大東嚇得腿腳都軟了紅狼他怎麼在這兒大東想起了前段時間的那些事,風頭無兩的煙男,煙哥被打斷了腿扔在路上,老刀屁都不敢放大東趕緊憋着嘴巴,帶着人扭頭跑了。
看他們滾蛋,安玉蘭吐了一口氣,差點軟腿倒在地上。她看着李恆感激的說:“順子,真是麻煩你了,要不是你跟了過來,我都不知道我以後怎麼活了”
李恆沒有管這個,而是說:“你家婆婆又病了”
安玉蘭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下來了。
李恆無奈的搖頭說:“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樣吧,晚上我給你找個地方住着,明天再去買藥。我帶你回去,免得再出什麼事。”
安玉蘭眼中一黯,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李恆了,這麼多次,都是麻煩李恆幫忙。可是想到自己遠遠比不上李恆的家世,她無奈了。
“唉,這個大東,在城裏真是作威作福。這以後怎麼進城啊”安玉蘭說。
李恆呵呵了,說:“還作威作福我告訴你,在城裏能一隻手指碾死他的人不下幾十車,你管他做什麼以後都用我的名號,誰敢惹你”
說着說着,安玉蘭突然肚子咕嘰咕嘰的響了。
安玉蘭嬌羞的看了一眼李恆,低下了頭。
李恆撓了撓頭髮,說:“還沒喫飯吧我請你喫去。”
城裏的晚上九點多就跟下午差不多,滿地都是人,李恆想着正好要去海雲生酒樓,乾脆帶和安玉蘭過去了。
這個點,李恆居然在門口看到了孟斐然
“怎麼了,天天這個點守在這裏,不累嗎”李恆問了過去。
看到李恆來了,孟斐然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疲憊的說:“最近比較忙。你的貨賣的太緊俏了,雲總都去準備開分店了。我只好守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