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大龍錯愕之間,李恆已經以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忽然一個跨步,衝向了王大龍
響亮了一巴掌,打的王大龍頭暈轉向
而王大龍還在暈乎的時候,李恆已經把旁邊他小弟的刀子給搶走了
“啊你想怎麼樣”
王大龍被嚇壞了他哆嗦着身子,害怕的看着李恆手裏的刀子
然而不過一瞬間,李恆就又穩又狠的一刀刺了過來王大龍甚至來不及躲閃,他就看着自己的那手心被李恆拿着刀活活貫穿
啊
一聲慘叫,讓那些小弟們嚇得渾身一抖這人也太狠了這就直接插進來,連一個談判都沒有的嗎
李恆看着想抓回自己的手,但卻疼得胳膊都伸不直的王大龍,笑了笑說:“既然這樣,按照道上的規矩,咱們就來剁一個手指頭吧。不過我這個人比較仁慈,如果你願意自己去公安局裏面自首個欺詐罪,賭博罪,去裏面坐上一段時間再出來,那我也是能饒過你的。”
王大龍仇恨裏帶着恐懼的看着李恆,他真沒有想到,自己以爲它是一頭肥嫩嫩的羊,卻忽然轉身一變,變成了吐着信子傷人的毒蛇
“你麻痹的”
李恆無所謂的笑了笑,手上一鬆,這刀子看似隨意的落地。
啪。
一根手指頭,隨着刀子的落地,也落了下來。
王大龍終於解脫了。但是看着鮮血散漫,已經少了一根手指頭的手,他還是不敢相信
李恆看着已經愣如石頭的王大龍,那帶着不羈和高傲的眼睛掃過剩下的膽戰心驚的小弟,淡淡的說:“滾吧。在我的地盤上還想設局子坑人還真有膽子啊但是你既然敢做,就別怪我要行道上的規矩了記住,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然,就不是一根手指這麼簡單了”
那可是一根手指,活生生的一根手指啊
一羣本來只敢在街頭上欺行霸市的混混怎麼可能比得上真正刀頭舔血的李恆
李恆只是靠那滅世魔王一樣的戾氣,就讓這羣自以爲是的混混瞬間閉上了嘴巴他們撓着腦袋,根本不敢擡頭
張要財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李恆
他好幾年沒見李恆了。他只知道李恆小時候在村子裏面橫,誰都不敢招惹。但是卻不知道李恆現在已經是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在村子裏面刁,能打,但是在外面過的跟個老鼠似的的人張要財在工地上見多了。但是見到李恆這誰都敢打的氣勢,他也被鎮住了。
而地上的王大龍此時此刻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一直吹噓的事情居然被李恆給做成真事兒了而且李恆真的敢切斷他的手指讓他趕緊滾蛋
“我.....你等着我們會回來的”王大龍仇恨的放了幾句狠話,趕緊帶着自己的小弟,打開了自己鎖上的門,逃跑了。
張要財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剛剛那羣混混堵上大門的時候,他都以爲自己要被這羣混混給打死了
但是誰知道李恆忽然爆發,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李恆出去,張要財趕緊跟在後面。
上了李恆的下汽車,張要財的心裏還在惴惴不安。他擔憂的問李恆:“我說順子,那.......那混混的手指頭都被你給切掉了這.......他們會不會回來找你啊”
李恆笑了笑,說:“呵呵,你不用怕。他們現在只怕早就嚇破膽了,哪還敢再回來他們就算是回來,難道我還怕他們不成我隨便一個電話,就有幾十個警察能把他們送到監獄裏喫團圓飯。所以你就別擔心了。連累不了你的。”
李恆夾槍帶棒的話讓張要財有些尷尬。這事情的確是他在害怕牽連到自己。
張要財老臉一紅,不敢說話了。
但是好歹是在外面闖蕩過的,張要財趕緊厚臉皮的說:“順子啊,我家那媳婦,還說在你這裏的菜地裏面找了個工作呢唉,我還要謝謝你呢”
張要財他媳婦,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秦彩霞。
“這個沒事。這是彩霞嫂子自己爭取過來的,可不是我安排給她的。要謝,你就謝她自己勤奮吧。”李恆說。
張要財趕緊點頭哈腰的說:“唉,還是你幫忙的,她一個婦道人家咋能爭取呢。”
兩個人很快就坐着車回到了家,李恆把張要財送回了家,然後自己去了辦公樓。他到辦公樓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
看到李恆回來了,張先進趕緊掏出了一個請柬塞到了李恆的手裏。
“呦,先進叔,我還用給請柬”李恆笑了笑把請柬收下,說:“這種事情發個短信不就行了”
“唉那咋能呢這可是大事,你又是大人物了,咋能那麼沒個禮數俺找的寫字先生,一個一個手寫的呢好了,我去找其他人發了啊”
李恆把請柬放在口袋裏,鑽頭找溫夢茹了。
當李恆到溫夢茹家的時候,溫夢茹正在忙呢,桌子上放着一個請柬,顯然是張先進送來的。
“雲姐呢”李恆發現屋子裏沒有云琴的身影。
溫夢茹嘆了一口氣,說:“雲姐先去雒縣了一趟,要交代一下結婚的事。”
“唉,麻煩人家了。”李恆無奈的說。
溫夢茹也很認同。雲琴這次完全是虧本的幫李恆了。而且幫的還是李恆的朋友。
溫夢茹看李恆有點自責,就說:“雲姐其實昨天晚上已經跟我說過了,她就是看不起那暴發戶的醜惡嘴臉,也不全是因爲你的關係。她想讓這幾個暴發戶知道教訓,所以要先回去。”
李恆笑了笑,說:“不錯,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教訓,才懂得錢不是衡量一個人的關鍵。”
聽到李恆的話,溫夢茹笑了笑。
溫夢茹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玉蘭前些日子給我拿過來了一罐米酒,你喝不我給你熱一壺。”
米酒,是農村人最常喝的一種酒。都是自己家裏用米釀造的,是村裏漢子的最愛。這酒度數不深,但別有一番風味。
在農村裏,沒有好的禦寒衣服,每到冬天,那都是躲在家裏看外面大雪落下。而要是有一罐米酒,在家裏一邊溫着一邊喝,那纔是真實的享受。
不過這米酒溫着喝是最好的,別的時候就不好了。
溫夢茹看李恆喜歡,就去拿了一個鐵盆,接水開始熱酒。
鐵栓從屋裏跑了出來,拉着李恆讓李恆陪他一起玩遊戲。
“好,陪你玩兒”李恆蹲了下來。而溫夢茹在那邊看兩個人玩鬧成一團,也不由開心的動了動嘴角。
上了桌子,李恆聞到了米酒濃郁的香味。溫夢茹又取出了一碟子的花生米,就這酒喫着喝着,李恆只覺得人生好像都快完美了。
溫夢茹也貼着李恆坐下,輕輕倒了米酒,小口的喝着。不過溫夢茹顯然不是經常喝酒的人,她喝了一口,小臉就紅撲撲的了。
沒一會兒,門突然響了,有一個人跑了進來。
是李笑明。
他說:“哈哈,大冬天的,你可真夠享受啊”
“咋跑我這兒了”
李笑明接過酒杯喝了一口說:“唉,這元旦過起來也很沒事啊唉,先前每天都去上班本來覺得很正常,現在一下班放假,倒閒得慌了”
“你丫就是欠抽,找打是吧給你找個活你就舒坦了。”李恆笑道。
李笑明也翻白眼了,說:“別想讓我一個人幹兩個活啊你這叫虐待工人”
忽然,門又響了。居然是張要勤進來了。
“俺爹說你一定在溫嫂子家裏。哈哈,真是啊”張要勤笑着進來了。
“要勤,坐吧。”溫夢茹招呼着說,然後也倒了一杯酒。
“早上去城裏了定好結婚戒指了沒”李恆倒是知道這幾個人早上幹啥去了。郭家人押着張要勤買婚戒去了。
張要勤無奈的說:“唉,都弄好了,就是多花錢了。”
李恆點了點頭,沒辦法,郭家人在。
“唉,你別愁眉苦臉啊花錢有老婆,不錯了看看笑明,那女人都.......”
“媽的,提哦幹嘛啊你不也是光棍嗎”李笑明憤怒的說。
而李恆卻笑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光棍。
我有很多。
張要勤說出了來意,“其實呢,我是想問問,有沒有什麼門路租車,要帶咱村人去城裏嘛。”
“這個沒事,我幫你喊。你算好人頭,我請雲姐在城裏租幾個大巴回來拉人就是了。”李恆說。
“那可太好了我這就去”張要勤跳起來就跑。
“記得快點啊馬上就到結婚時間了,你可得抓緊時間啊”
“我知道了”聲音還在,人就已經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