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所謂靠外表喫飯,說難聽點這些不全是取悅女人的工作
職業男人被異性承認是很不容易的,你要是能幹吧,就說你是公老虎,男強人,夾槍帶棒諷刺你。
男人學歷,職位高有時候反而會被當做異類,古話不是就有一句男人無才便是德,就算是現在這句話在一些農村還有影響力。
當然更多時候被認爲走後門,比如你身爲男人坐上總經理位置,或者受到公司的獎勵,明明是自己努力得到的,付出別人看不到的努力,但依然會有不少風言風語。
什麼靠關係啦,走後門,潛規則等等,就比如紀光突然被重用就被傳勾搭上什麼高層。
而你要是碌碌無爲吧,卻又說你是花瓶,中看不中用,這個性別歧視真的很可恨,起碼紀光抱怨的時候十分忿忿不平。
當然男人在職場上也有別的小優勢,比如同事們願意接受你的婆婆媽媽,只要不是長的太差,一般同事對你都特別熱情。
至於長的好看就更不用說了,男同事的熱情只有親自體會纔會明白有多麼誇張,會讓你感覺是在暖女堆工作,身邊全是暖女當然,前提是你沒遇到過會騷擾你的變態。
張浩聽完這番話後就對職場生活充滿了抗拒,紀光都這樣那更別說是他了。
他的確可以想象如果自己在什麼公司上班會是什麼狀況,她們都說窈窕俊男君女好逑,到時候在辦公司怕是有一羣單身女,爲追求自己想盡辦法,勾心鬥角,果然還是乖乖一個人在家工作比較好
紀光把張浩送回了魏楠在東井區的海邊別墅,張浩一到這裏就想起了上次被魏楠摁在牀上親一小時的可怕經歷,呃,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不過他厭惡這種惡劣的強迫行爲,但小心肝卻不受控制跳動起來。
張浩皺眉按着瘋狂跳動的胸口,但卻沒辦法讓它平靜下來,只能強忍着心跳感朝別墅走去。
紀光把張浩送到目的地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裏,讓張浩自己去書房找魏楠。
張浩也不需要他帶路,獨自朝着樓上走去,他又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魏楠的書房在哪自然明白。
魏楠這別墅雖然很大,但也沒有閔月華那家那麼誇張,還會誇張到找不到房間,沒一會他就來到魏楠的書房外,直接開門進去。
一開門張浩便被房間中那位女王給吸引,不過是一襲簡單的西裝短裙,黑髮直披,隨意的倚坐在沙發上,卻依是風華清絕,霸氣絕倫
一雙白到極致的大長腿就那麼放在那裏,有一半被黑絲裹住,黑白分明,特別誘人。
不過此刻更吸引張浩的卻是她手上的一把銀色的手槍,有點嚇到他這個普通人。這愛玩槍的女人真可怕
“進入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這是基本禮貌。”魏楠放下手槍,如狼一樣冰冷的目光落在張浩身上說道。
聽到這話張浩不禁嗤笑一聲,她這個半夜三更爬進別人房間的人還敢說什麼禮貌。
張浩應都沒有應她,坐到她的對面,無語掃了她的裙子一眼,發現她還真是夠隨意的,穿着裙子卻光明正大擡着腳一點也
最主要就算她在男生面前這麼隨便也不會給人一種猥瑣或者風騷的感覺,依然給人極大的壓力,讓人覺得她很可怕。
“那個碗修好了,你說這能抵多少錢”
張浩把古董碗小心翼翼拿了出來,認真說道:“要是抵不了太多錢我就自己拿去拍賣,再還你現金。”
魏楠淡淡掃了一眼桌上的古董碗,好似一點也不在意,更在意的是張浩居然無視了自己那句話。
強忍着不爽感她也沒有多說,現在會降好感的事情她已經儘量避免了。
“夠了,修好還給我就行了。”
魏楠搖了搖頭,這幾天她也想明白了,不應該給張浩太大壓力。
她待會還要工作,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又馬上問道:“你想喫什麼說一下,我立即讓廚師團隊安排。”
張浩聽她說這樣就可以,一點也感覺不到高興,眉頭還皺了起來,這修復後的古董價值肯定一落千丈,當然無法抵得上一億
可能有點愚蠢,但他不願接受這個結果,他有他的骨氣,也有他的尊嚴,現在這碗絕對不可能值一億,真這麼算了就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她把自己當成她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會在意這一億,但張浩可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碗我先帶走了,我還是拿去拍賣,錢會全部還給你。”
張浩沒有搭理他喫飯的事情,伸手就要拿起桌上的碗,但手卻在中途被魏楠給抓住。
“我已經說了,夠了。”
魏楠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蹙着眉頭不滿看着張浩。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值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不需要你打折。”
張浩淡淡掙脫開她的手,起身說道:“喫飯就不必了,我先走了。”
儘管知道魏楠不喜歡愛慕虛榮,貪財聽話的男人,這時候自己高興接下對方的好意或許可以降低好感,可張浩實在辦不到。
男人有所爲,有所不爲,在不用見面的網絡上還好,但在她的面前,張浩實在做不到任何向她低頭的事情。
“慢着”
魏楠臉色無比難看,這小狐狸真是一點也不聽話,總愛跟她唱反調,讓她極爲惱怒,這幾天被頂撞的次數比她過去那麼多年還多,她實在忍不住怒意,不由呵斥他一聲。
話落她便拿起桌上的碗,冷冷對着張浩說道:“這碗你已經還給我了。”
“對,但是它的價值已經一落千你你幹什麼”
張浩點了點頭,皺着眉頭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臉色大變,立即撲了上去,想要阻止把碗砸在地上的魏楠。
可離得太遠他還是太慢了,有點悅耳的破碎聲伴隨着他的心碎聲一起響了起來,那個原先價值一億的碗就這麼被魏楠給砸碎了。
“現在是我弄壞的,而不是你。”
魏楠順勢把張浩抱在懷裏,低着頭,一雙如孤狼一樣的冰冷雙目緊緊盯着張浩問道:“想喫什麼不說的話我就讓廚師隨便做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