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遍地都是技能樹 >第63章 莫名心虛
    隔壁某間房間,牀單凌亂的散佈着點點斑駁血跡。 .

    風宓羲面容疲憊的坐在牀,風姑娘坐在兄長的面前,左手附在兄長暴露在空氣的右胸前,右手不斷變化指決,接引天地間某種神祕力量。

    兩人的額間髮絲都已被汗水打溼,風姑娘面色同樣蒼白,一幅消耗過度的樣子。

    不知兩人已經維持這樣的姿勢多長時間,某一刻,風宓羲面有黑氣隱現。

    “噗!”

    轉頭,一口黑血吐到地。

    黑血吐出,風宓羲的臉色恢復了幾分。

    鬆了一口氣,風姑娘收回按在風宓羲右胸前的左手,手掌處....早已經沾滿了黑紅的血。

    手靈力涌現,掌心的血漬被清理乾淨。

    風姑娘取出一隻玉瓶倒出一粒丹藥讓風宓羲服下。

    看着他身的傷口肉眼可見的癒合,風姑娘纔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兄長,你這傷.....是魔族?”

    調息一番,風宓羲臉恢復了幾分血色,苦笑着點了點頭。

    “沒想到魔族竟然能出動天人。”

    “天人?”

    風姑娘面色一變,“兄長你遇到了魔族天人?”

    風宓羲點了點頭,“不過不用擔心,雖然沒能把他留下了,但短時間內他也不能再出現了。”

    聽了風宓羲的話,風姑娘面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難看。

    “兄長,你.....使用了祕法?”

    風宓羲點頭。

    “如今遺蹟隨時可能開啓,兄長你此時動用祕法......”

    風姑娘話還沒說完,對風宓羲的眼神,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正是因爲我兄妹二人的出現,景王府纔會被魔族盯。

    這次有魔族天人前來靈州城,也是因爲你次引來的魔族被蘇兄重創而歸的原因。”

    風宓羲看着風姑娘,“事情因我們而起,爲兄能袖手旁觀不成?”

    風姑娘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如今遺蹟隨時可能開啓,我只是擔心兄長你恢復不過來。

    而且.....”

    “而且,景王和王妃都有祕密在身,算我不出手景王府也會無恙,是吧?”

    說這話時,風宓羲的臉已經滿是不悅。

    然而,風姑娘卻搖了搖頭,“兄長你誤會了,算景王和王妃有再多的手段,事情是因我而起,又怎能讓別人因我而陷入危險之境?

    我的意思是,發現魔族天人,兄長你完全可以等我帶祖器來啊!”

    風宓羲:“......”

    他好像.....忘了這茬了。

    尷尬的神色在臉一閃而逝,風宓羲看了風姑娘一眼。

    “當時形勢緊急,那魔族天人已經發現了我的蹤跡,傳訊等你前來根本來不及。”

    風姑娘疑惑的看着他,“可是,兄長可以傳訊通知我,我可以直接將祖器的部分威能通過血脈之力傳遞給你呀。”

    風宓羲:“......”

    風姑娘眨了眨眼,狐疑的看着風宓羲,“兄長,你不會是忘了吧?”

    風宓羲:“.....怎麼可能,我是.....不想暴露祖器的存在。”

    風姑娘看着自家兄長,臉的表情依然保留着三分的懷疑。

    淡淡的點了點頭,“哦。”

    風宓羲:“.....”

    “對了,剛剛的丹藥效果很好,是你煉製的?”

    風姑娘看了自家兄長一眼,“是前些日子世子送的。”

    “蘇兄?”

    風宓羲不知想到了什麼,面閃過幾分古怪之色。

    “兄長,怎麼了?”

    風宓羲回過神,看着風姑娘。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景王府住了些許時日,雖然從景王和王妃身都能嗅到危險的氣息。

    但給我的感覺最神祕的,似乎還是這位蘇兄。”

    風姑娘沉默了片刻,也點了點頭。

    “剛開始見到的時候,多少我還能看的清幾分。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位世子在我眼似乎被蒙了一層迷霧。

    有時看着他很近,像是能看的清晰透徹,有時又覺得很遠,遠到看不明一分一毫。”

    說完,兩兄妹對視一眼,紛紛陷入了沉默。

    另一間房房,蘇寒下意識的一陣心虛。

    mmp的,不是說這欺天斂息決連天道都能給蒙過去嗎?

    怎麼好像被這對兄妹發現了什麼似的?

    在蘇寒心虛的時候,隔壁房再次有聲音響起。

    “算了,反正咱們對蘇兄沒有什麼惡意,蘇兄看去也是一個可交的朋友。

    與朋友教貴在真誠,對方是不是有什麼祕密在身沒必要去想的那麼清楚明白。”

    風宓羲的聲音響起之後,風姑娘緊跟着點了點頭。

    “若說祕密,我們兄妹也算不得坦蕩。”

    房,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風姑娘再次開口。

    “天色不早,我不在兄長這裏久留了。

    兄長你好生休養,爭取在遺蹟開啓之前恢復過來。

    無論這次的機緣我們能不能得到,但至少要保證不能落到魔族的手。”

    風宓羲點了點頭,風姑娘開門走出了房間。

    在路過院石桌的時候打出幾道法決收了石桌布下的一座陣盤。

    眼見風姑娘離開,風宓羲清理了房間裏的血跡,盤膝打坐開始休養。

    蘇寒收回了神念,提在嗓子眼裏的心終於落了下去。

    所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爲什麼會看出我有祕密的?

    翻出來欺天斂息決這一技能看了半天,蘇寒也沒覺得這個技能有什麼問題啊。

    今晚,他還剛剛成功忽悠了一個天人期的不願透漏姓名的年道姑呢啊。

    可是,如果不是欺天斂息決出了問題的話,他把自己的氣息隱藏的這麼好,風家兄妹又是怎麼發現自己有祕密的呢?

    還是說,他們根本沒發現自己的祕密,之所以覺得自己有祕密,是因爲.....

    是女人的直覺?

    可是.....他那位風兄也不是女人啊。

    搖搖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蘇寒暫時放棄了這個想不明白的問題。

    從今晚偷聽偷看到的消息來說,首先已經可以排除風家兄妹來自魔族了。

    由此,自然也可以排除次被他打傷了的魔族是風姑娘的嫌疑。

    只是,想到這裏,蘇寒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既然次被他打傷的另有其人,那麼爲什麼那麼巧....在他前夜打傷了一個夜入景王府的小老鼠後的第二天,一早遇到風姑娘剛好也受了傷。

    那淡淡的血腥味,他至今都記憶猶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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