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會兒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當看到他被石欠下來的手指頭和桌子上那一攤子血之後,我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人真他女馬的是條漢子,能交”
“於是在他的手下把他給送到了醫院裏之後,我當場就放話了,從今往後在江林的道兒上,林麻子就是跟我我周賢民混的人了,誰要是敢動他,就是跟我周賢民過不去。”
“而這傢伙也挺識趣兒,自打那次以後,隔三差五的就給我打電話問候一聲兒,碰到有人和我不對付了,他能第一個就帶着人往上衝,所以這麼一來二去的,這關係還真的就是越走越近了。”
“不過後來自從老爺子的病越來越重了之後,老姐也就接過了老爺子的班兒,對我管的越來越嚴了,更不准我再和林麻子這些人打交道。”
“後來隨着年紀也大了些,我也知道我不能再一直這麼的混下去了,也就和他們漸漸來往的少了,雖然我後來也說過讓他們改行乾點兒別的,可我也知道,他們隔三差五的還是會去醫院裏鬧事兒。”
“不過我也無所謂了,畢竟白喫白的飯,黑喫黑的飯,就算我們周家的背景再厲害,可有的時候兒有的事兒,就連皇帝老子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更何況我們周家了。”
“所以這次當你說了要修理修理那個耿玉珊,但還不想弄出什麼太大的動靜之後,我第一個就想到了他,所以你也看到了,剛纔那幾個彪悍的老孃們兒就都是他的手下。”
聽完了周賢民的話之後,龐學峯才第一次對周賢民當年的混混時代又多了一分了解,尤其是周賢民和這個林麻子的相識相遇,還有最後那句白喫白的飯,黑喫黑的飯,讓龐學峯愣是出神兒的琢磨了半天。
“我雖然不像你那麼能掐會算的,但是我敢拍着月匈脯跟你說,以你的能力,將來一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但是你要記住,有時候兒就算你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事事都親力親爲,有的事情,還就得是他們這些人出面兒解決比較合適,你懂我的意思吧”
龐學峯當然懂了,但是這種說法龐學峯倒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要說沒道理吧,可其中卻又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道理,反覆的咀嚼之下,反正龐學峯覺着這話挺有味兒的,比當初在大學裏上哲學課的時候兒有意思多了。
“算了學峯,別想了,咱們說點兒別的吧,今天這耿玉珊的事兒算是結了,那明天呢,你準備怎麼繼續辦他們有什麼需要我提前準備的嗎”周賢民估計也知道,對於自己剛纔說的話龐學峯一時半會兒的還有點兒消化不了,於是話題又轉回到了譚家人身上。
龐學峯這纔回過了神兒來,經周賢民這麼一提醒,微微的一笑說道,“周哥,不用等明天了,今天晚上就有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