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女房東 >第818章 別怪我都是你自找的
    不同於龐學峯第一次說出杯子底下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兒許進發的眼中所表露出的驚慌,許進發這個時候兒是真的慌了。

    因爲先前的那次正如龐學峯所說的那樣兒,是許進發和龐學峯玩心眼兒故意放的“煙幕彈”,爲的就是誤導龐學峯的判斷。

    許進發知道,自己確確實實在茶水杯裏放了一個東西,只不過這個東西如果自己不說的話,恐怕龐學峯一輩子也不會猜到。

    因爲那是一枚金幣,一枚名副其實的金幣,而且這枚金幣並不是市面兒上發行的任何一種紀念幣,是當年許進發透過內幕消息在股市上賺到了第一桶金之後,特地去著名的金店週六福裏找設計師定做的。

    這枚金幣的用料可是用的地地道道的千足金,總共二十克,單就本身的原材料費就已經將近一萬了。

    再加上這枚金幣的正面兒和背面還都有着特殊的定製圖案,正面兒的下端是一個牛頭的圖案造型,而在牛頭的上面,則是一個隸書的“許”字。

    因爲“許”是許進發的姓,而牛則是許進發的生肖屬相,同時也寓意着牛氣哄哄,牛市大吉。

    而背面兒則是一個繁體的“發”字,這個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和許進發的“發”是同一個字之外,也還寓意着財運滾滾,年年大發的意思。

    所以這枚算上加工設計費在內一共才三萬多的金幣雖然稱不上太貴,但是對於許進發來說卻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更是被許進發視爲自己的財運所在,所以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兒許進發就會拿出來在手裏不停的把玩。

    用許進發的話來說這叫做,只有手不離金,才能金銀在手。

    而也正是因爲同樣兒的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龐學峯在“發現”了被茶水杯里扣在下面的竟然是這麼一個東西之後,立馬就改變了要當場“猜中”而打臉許進發的想法,而是直接的將這枚金幣“笑納”,這纔有了茶水杯下面什麼都沒有的結果。

    然而一看到茶水杯下面那空空如也的桌面兒之後,許進發立馬的就把和龐學峯的貝者約忘在了腦門子後頭,“金幣呢,我的金幣哪兒去了”

    鬱宗偉和楚寶林他們雖然因爲位置的關係看不到許進發剛纔到底往杯子底下放的是什麼,不過祁隨遠和吳曼曼還有方學麗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放進去的確實是許進發平時幾乎從不離手的那枚金幣,可是,這怎麼就不見了呢

    於是一看許進發慌了神兒了,祁隨遠幾個人也趕緊的幫着找了起來。

    可是這能往哪兒找去,茶水杯子就在許進發的眼跟前兒,更何況在座的諸位可都瞪着眼睛看着呢,除了許進發自己之外旁邊連有個人靠近都沒有。

    就算是祁隨遠等人離許進發比較近,可爲了不落人話柄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所以最後實在是想不到金幣跑哪兒去了,在把桌布給掀開找了一遍兒沒有找到之後,許進發更是不死心的直接就鑽到桌子底下找了起來。

    然而龐學峯這個時候兒卻不管那些,得意洋洋的說道,“許老闆,這是找什麼呢,不過看起來還真的是讓我給猜對了,這回您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吧,呵呵,我現在就告訴您我工行銀行卡的卡號兒,那我可就等着您轉賬了啊”

    然而這個時候兒,對於將那枚金幣視爲自己財運所在的許進發哪兒還能聽得進去這些屁話呀,此時依舊在桌子底下東找西找的正忙活着呢,看那不甘心的樣子,就差挖地三尺了。

    但是龐學峯一看許進發居然不理自己,終於就有點兒“生氣”了,“怎麼回事兒啊許老闆,我給你說話呢你到底是聽到了沒有啊,想賴賬呢是不是”

    找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的結果,這個時候兒許進發終於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不過先前那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兒早就不見了,立刻就繃着一張臉毫不客氣的說道,“姓龐的,你把我的金幣弄哪兒去了”

    龐學峯聽到了之後頓時的就是“一愣”,然後這纔好笑的反問道,“許老闆,您沒有發燒吧,怎麼這好好兒的就說起胡話來了,什麼金幣呀,我哪兒知道啊”

    事實上,就連許進發自己也知道這話問的毫無根據,壓根兒就站不住腳,然而許進發畢竟也是半輩子的人了,什麼風浪沒有見過。

    所以許進發雖然承認眼前這事兒確實有點兒不可思議,不過許進發清楚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一件事兒別管它有多麼的不可思議,但是隻要它發生了,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在座的所有人當中,唯一有可能“從中作梗”的也就只有龐學峯了。

    而想到這裏的時候兒,許進發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了先前打聽到的關於龐學峯的那些“邪門兒”的事兒。

    就像曾經說過的,剛開始聽到的時候兒許進發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不過有着雪之寶的銷售業績在那兒擺着,所以許進

    發是承認龐學峯有些個經營才能,但是對於那些不着邊際的“邪門兒”事兒,他也只當是人們以訛傳訛,把龐學峯給神祕化了而已。

    然而,當這類“邪門兒”事兒就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時候兒,許進發才終於不得不後知後覺的感到,興許,那些事兒也未必就都是空穴來風。

    “姓龐的,少在那兒給我裝蒜,我聽說過你的事兒,你知道那金幣對我有多麼重要嗎,老老實實的把金幣還給我,我就當今天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許進發面色不善的說道。

    “姓許的,我說你是輸不起了還是怎麼了,啊”一聽到許進發依然這種口氣,龐學峯當即也毫不客氣的說道,“許進發,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只知道剛纔咱們在打貝者,我如果猜中你這杯子里扣着的是什麼東西就算我贏,你就要輸給我一百萬。”

    “可現在倒好,大家可都看着呢,我猜中了,杯子底下確實什麼都沒有,可你卻一個字也不提履約的事兒,反倒還來誣陷我拿了你的什麼破金幣,咱們讓大家來評評理,你這不是胡攪蠻纏輸不起了還會是什麼,啊”

    龐學峯這話說得句句在理,於是就算已經鐵定認爲就是龐學峯動的手腳了,可許進發一時之間也無話反駁。

    而這個時候兒,實在是感覺到就連自己的臉上都無光的鬱宗偉終於忍不住說道,“許總,那什麼金幣的事兒還是待會兒再說吧,可是眼前兒這確實是龐總猜中了呀。”

    作爲同是“江城俱樂部”裏的人,而且今天還是在自己的酒樓裏,所以這個時候兒楚寶林也感覺到自己這次實在是陪着許進發丟臉丟到家了,“許總,您那金幣我們之前都見過,可眼前這事兒您確實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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