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着,梁來勇就感到自己的傷口處傳來了一陣又酥又麻又癢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好多的螞蟻同時的爬上了自己的胳膊一樣。
曾經在有一段兒時間裏,梁來勇畢竟也跟着東區老鴉參與過幾次“衝突”,而既然有“衝突”,那受傷就是在所難免的。
所以梁來勇對於這種感覺簡直再熟悉不過了,這分明就是傷口結痂至快痊癒的時候兒纔會有的那種感覺呀,可是
可是就在梁來勇再次看向傷口的時候兒,竟然無比震驚的發現,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癒合着
而且隨着血肉與表皮的迅速咬合,一塊兒覆蓋在傷口表面的血痂幾乎與之同步的就成型了。
緊跟着,在血痂邊緣一處小口翹開的同時,就微微的和表皮脫離開來了一點兒。
緊隨其後,一處,兩處,最多也就是幾個呼吸的當口兒,血痂周圍居然就全部的脫離了皮膚的表層。
而又是在幾個眨眼之後,這塊兒血痂處忽然的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麻癢。
最後,居然就在梁來勇的眼皮子底下徹底的脫落了下來,夜風一吹,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梁來勇懵了,徹底的懵了
不過即便現在的黑色會大多已經經濟實體化了,可是在面對一些不可避免的衝突的時候兒依然要有把忄生命別在褲腰帶上的覺悟。
所以相比較於一般的老百姓和公務員之類的人來說,混道兒上的人好像更容易接受一些離奇的事情。
就比如此時的梁來勇。
當事情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之後,梁來勇終於後知後覺的驚醒到,這個龐學峯,絕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你爲什麼要幫我”
龐學峯微微一笑,“還記得今天上午臨出門的時候兒我說過的話嗎”
梁來勇一怔,還真的就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兒,“只要我願貝者服輸離開你的專賣店,就一切皆有可能”
龐學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願貝者服輸信守承諾,那我也就絕不會食言。”
說着,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半透明的小瓷瓶,而小瓷瓶裏則裝着能有十五六顆高能元晶。
“用我剛纔的方法把粉末撒在老太太的膝蓋和小腿受過傷的地方,輕輕揉搓,半個月之後自然見分曉。”
微微的一愣之後,梁來勇的心裏頓時的就是一陣欣喜若狂,可隨即又說道,“那你剛纔在樓上對我媽說的那些話”
龐學峯聽到了之後,神情剎那間就露出了一些少有的落寞,“我現在雖然有錢有地位了,可是我的父母卻都已經不在了,所以看到老太太那麼的開心,我的心裏也是十分的欣慰。”
“當然了,也別以爲我只是爲了哄老太太開心才編了半天的故事,起碼,公司保安部經理的位置,我會隨時爲你留着的。”
“好了,今天說話已經夠多的了,有點困了,回見吧”
說完擺了擺手,還真的轉身就走。
然而此時此刻,哪怕是榆木疙瘩也明白龐學峯今天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了。
於是緊鎖着眉頭艱難的思考了一番之後,梁來勇終於說道,“我會考慮的,不過店裏的事情是老大打電話讓我去的,其餘的我真不知道。”
龐學峯下意識的停了一下腳步,隨即就又一邊兒繼續向小區大門那裏走去,一邊兒頭也不回的說道,“收到,你也早點兒休息吧,梁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