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這麼多,他也能死得瞑目了,動手”說完那人直接就衝了過來,身後倆人也緊跟其後。
看這三人的樣子明顯是想把於凡弄死在這裏啊,於凡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他一個閃身便衝了上去。
四人打成一片,不得不說,這三人給了於凡很大的壓力,這股壓力不同於以往,他們單個的戰鬥力並不強,但厲害之處就在於合擊之術。
於凡就好比牢籠裏的困獸,這三人聯合出手,根本就不會露出一絲破綻,因爲他們早已習慣了。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腳下都有些站立不穩,手更是在輕微的發抖,其中一人不屑的看了一眼:“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啊,小子,來生記住不要再招惹我們”
於凡大口的喘着粗氣,血已經染紅了衣服,正在從裏面滲透出來,於凡頭髮顯得有些凌亂,身上的口子越來越多,感覺身體機能正在緩緩散去。
這就好比是放血一般,這三人採取的就是這樣的戰術,他們很清楚,越是厲害的人,越到最後越恐怖,在爆發出來的一瞬間,那是極其嚇人的。
他們不管與之硬拼,只能通過手裏的匕首、刀子來給於凡製造傷口,一點一點的磨死他,就好比獵人於動物,看誰的耐心更足。
“我想你們來之前肯定調查過我吧”於凡站在場中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三人都愣了一下,他們不知道這於凡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人都快死了,突然來這麼一句是什麼情況
“於凡,我發現你有些奇怪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想想怎麼脫身嗎”有一人微眯着眼鏡,嘴裏冷聲道。
“你覺得那樣有用嗎,還不如我求你們放我走,這似乎聽起來更有機會不是”於凡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放肆的大笑着。
三人都覺得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花這麼多時間好不容易把他困在這裏,求饒就能離去的話,他們有必要這樣做
“你想的太多了,今天你非死不可,想留下你那狗命也不是不可以,跪下喊三聲爺爺,我們可能心情一高興就放你走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那笑聲聽起來讓於凡覺得格外刺耳。
“看來我得給你們選一個慘的死法了,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蠢貨”於凡看着三人,眼裏盡是憐憫,就好像在看傻子一般。
三人心裏一驚,神色變換間,其中一人陰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有想過爲什麼是你們三人來抓我嗎,有沒有想過此時唐明在幹什麼”於凡不急不緩的說了起來。
於凡看三人對視一眼,臉色瞬間就黑了,他又繼續開口:“其實這並不難猜到,他們讓你們來,其實就是送死,你們知道爲什麼當時我躺在醫院,他都沒敢下手嗎,不是因爲怕金萬福和
杜建輝,而是怕我。”
於凡搖了搖頭,沒有再解釋下去,本來還佝僂着的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一股無形的氣息擴散開來,整個人的氣質完全就變了。
他們彷彿看着於凡那戰神般挺拔的身姿,就好像看到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凌厲的殺氣瀰漫四周,他的眼神裏滿是寒意,如同刀鋒般犀利。
只聽見一聲破空聲傳來,一道凌冽的拳風瞬息而至,那人心中駭然無比,還想着躲開,但卻並不是這麼回事,根本就來不及了。
他下意識的也是使出一拳,想與之抗衡一下,但在觸碰的一瞬間,他整個手臂當即就廢了,骨頭炸裂的聲音直接響起,掀起一陣氣浪,地上的小草都隨風一歪。
他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驚恐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臉上,身子顫抖了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直到死他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在死亡來臨的一剎那,他也只得接受這個事實,心裏的不甘並沒有任何用處,在一邊的另外倆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只一拳就解決掉了,這種實力已經不是他們這種小嘍囉能解決的了,必須要上報組織派更高級別的人來處理,否則最後怎麼死的估計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倆人當即便萌生了退意,但於凡既然已經顯露殺招,豈會輕易讓這二人離去,一分鐘不到,三人就躺在地上沒了生機。
這事情要是被金氏集團的人所知道,那肯定能驚得他們下巴都掉下來,要知道這三人平時可都是公司出錢好喫好喝的供着,因爲他們都是厲害角色,有着非同一般的身手,可以說和那些散打冠軍啥的差不太多了。
但就是這麼一羣狠人,卻全被於凡一人幹掉,說出去還真是聳人聽聞,也難怪最開始那人直到死都是一臉驚駭的樣子。
把這三人沉入水中,於凡看着一邊昏迷不醒的秦洛雪,他背起就往羊城方向跑去,不時停下來辨認一下方向。
回到羊城把秦洛雪送回到家中,洛依依給她餵了一些藥物,於凡靠在沙發上,喝着洛依依送來的水。
“於凡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這是去哪玩了,這麼晚纔回來。”洛依依玩着手機,嘴角一笑。
“你說呢,當然是玩得很開心啊,要不,我們也來玩玩”於凡壞笑起來,那猥瑣的樣子讓洛依依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
她推開了不斷逼近的於凡,撇了撇嘴:“少來,你這體格,晚上還不得弄疼我啊,我看那時候你是爽了,估計我得癱了。”
“放心,哥哥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於凡笑吟吟的道。
洛依依正準備說些什麼,這時卻看見於凡擺了擺手:“好了,不逗你了,要是哥哥想喫你,早就把你調教好了,但我可是有原則的,你看我也不像那種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