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時快便快,於凡將屠龍匕首的刀柄對着聶寒的脖子脊椎那一塊輕輕一敲,聶寒翻了一個白眼,便暈了過去,雙手依舊是緊抓着兩把匕首沒有放手,了無生機的垂搭着。
“暈了”於凡有些不確定道,剛想要繼續來一擊,卻被羅子盛制止。
“再打一擊,他就要腦子出血了。”
外面已經響起了國安情報局局裏的車特定的鈴聲,看來已經將這裏包圍。
等羅子盛將已經失去知覺散成一堆泥的聶寒丟在地上時,船門被打開,在船上的洋人都抱頭蹲在了地上,情報局裏的人都紛紛整齊刮一的邁着步子,手中舉着槍支走了進來。
最前面的,依舊是雄先生。
於凡與雄先生也有過那麼照面,當下就過去將這裏的情況簡單地說清楚,雄先生心中已經瞭解,帶人將那些在底層甲板上的孩子們紛紛抱了上來。
船艙裏的事情有雄先生處理,於凡也就放了心。
“不需要將他讓我帶回局裏嗎”雄先生的視線落在了躺在地上的聶寒身上。
於凡笑着搖了搖頭:“我們要帶他去看病。”
敢情他是一直有病才和我們作對的嗎
雄先生的嘴角抽了抽,也就讓他們將人帶走。
等於凡他們到家的時候,雙雙將包袱卸了下來,也幸好是使用內力在空中飛行,不然這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不得大驚。
羅子盛寶貝羅麗什麼樣的,一路上都是揹回來的,多年沒有宣泄的父愛總算是找到宣泄的口子了,能不痛痛快快地撒上一波麼
而於凡一路上怕聶寒會醒來,連續用揹帶在他的雙手上綁了幾層圈,然後從聶寒雙手成的圈中鑽進去,這才揹回來的。
趙穎已經醒來了,一看到客廳這麼熱鬧的畫面,心中也微微安定,她快步走到了羅麗面前,拽着羅麗的衣服,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看了一遍,確定沒事後,這才說道:“你這孩子,昨晚那麼晚爲什麼要跑出去”
她的語氣帶上了幾分嚴厲,透着關心。
從來沒有見過趙穎這幅樣子的羅麗也算是知道趙穎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趙穎紅腫的眼簾,委屈巴巴的說道:“我昨晚聽到了爸爸的聲音,所以纔出去的,讓阿姨擔心了,羅麗對不起阿姨。”
趙穎這時候神情微霽,將羅麗摟入了懷中拍着她的背部說:“以後不要這樣了,知道嗎”
羅麗點了點頭,說:“以後我還有爸爸保護我呢”
說完,她看向羅子盛:“爸爸,你不會再離開了吧。”
昨天能聽到爸爸的聲音,別提她有多開心了,她還以爲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就算是夢,也實現了不是嗎
羅子盛知道自己的女人如今依舊沒有安全感,當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是的呢,爸爸再也不會走了。”
等看到羅麗滿意地笑了後,於凡打岔:
視線落在昏迷不醒的聶寒身上時,羅子盛挑了挑眉:“暫時先把他綁起來,那個取針的辦法我還得調查調查。”
於凡點了點頭,彎腰就將聶寒給拖入了一間雜貨房中,還是不想虧待自己的兄弟,從房間裏搬來一張躺椅,軟軟地手感還可以。
將聶寒放上去後,於凡這纔拿過旁邊的繩子將聶寒的左手綁在了躺牀的左上角,而他在做這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聶寒這時候已經幽幽轉醒,眸子裏閃過一絲精光,一個腿風便朝着於凡的後腦勺提了過去。
趙穎正打開門,見於凡處理的怎麼樣,便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叫:“小心你後面”
說那時快,於凡僅僅是向後伸手一抓,便將聶寒的腳踝緊緊扣住,手下微微一用力,就將聶寒的腿從後壓到了牀的一角上,手中速度並沒有減弱,拿着繩子幾個翻轉便將聶寒的腿綁好。
那人仗着手中有匕首便要去劃那隻被綁了的手,中途再次被於凡給截住,他恨恨道:“你不放我走,我們頭會帶人全力絞殺你們的。”
於凡拍了拍他的臉道:“我不放你,你認爲這次船的事情,他就會放過我們嗎嘖嘖嘖,這麼多殺手苗子沒了,你們頭應該很氣吧。”
聶寒頓時一噎。
等到於凡將他的四肢都綁好後,他起身對聶寒說道:“再說了,什麼叫放你走,你本來就是我們的人。”
說完,於凡便摟着趙穎走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裏面那人是”
於凡一筆帶過,回答的十分簡潔,但是令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無奈。
“那是我以前的一個戰友,被皇鷹組織的人抓了,現在這樣,是被外國那些人洗腦黑化。”
趙穎嘆了一口氣。
聶寒抽動着四肢,發現這繩子竟然綁的如此有技巧,既不會勒着他,讓他的手上有痕跡,又不會讓他輕易掙脫。
而他那兩把保命的兩把匕首正停放在距離他頭頂不遠處的桌架上,除非脖子能伸長那麼個十米,否則還真是拿不到。
聶寒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虐待,有些想不開,一口氣堵在胸口,氣的眼睛上翻。
狹小的雜貨間裏只有他微妙的呼吸聲,沉重又延長。
有人來救他就好了
他保證
他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於凡生剝活刮。
漸漸地看着狹小的窗外外面的天色逐漸變黑,聶寒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這時候,門被打開,一束光亮投射了進來,聶寒有些不適地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來人,心中一喜。
等那個小小得人影走近,聶寒將頭偏了過去,語氣帶上了幾分喜意:“小妹妹,你能幫哥哥解開繩子嗎”
羅麗搖了搖頭,很有原則地說:“你不是哥哥,你是叔叔。”
聶寒:“”
聶寒乾咳一聲,看着面前的女孩繼續說道:“叔叔就叔叔吧,你能幫叔叔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