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在這裏喝悶酒,怎麼了,是不是因爲西劍隱要結婚了”
“看你這話說的,傻丫頭,你還以爲我喜歡西劍隱啊別傻了,來,遞給我一瓶酒”
韓文東伸出手和身邊的玉玲瓏開口說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還有傷在身,你知不知道”
玉玲瓏看到眼眶通紅的韓文東,開口說道。
“我知道,今天西劍隱傷我和我兄弟,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必須弄死他,可我還不想讓我心愛的女人還沒過門就成寡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韓文東把手中的酒瓶子扔了下去,衝着玉玲瓏吼道。
“韓文東,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認輸了,那你什麼都不配有,我何必在這裏陪着你,我還不如現在就去死”
玉玲瓏說着,轉身就要離開這裏,韓文東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玉玲瓏的手。
玉玲瓏回身想要把韓文東的胳膊甩開,卻不料她剛回過神,就被韓文東抱在了懷裏。
“你永遠不知道摯愛的人離開你是什麼感覺,你也不會明白當初爲什麼執意發展韓家,也爲了得到別人的許可,爲了得到一點佣金,前往米國爲人家賣命是爲了什麼”
韓文東把頭搭在玉玲瓏的肩膀上,輕輕的抽泣着,玉玲瓏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如此脆弱,更別說韓文東了,那個當初意氣風發韓文東。
想起昨天還在靈臺寺單槍匹馬對付太子丹的韓文東,響起在密室裏爲了讓自己煥發生機而願意接納自己,陪着自己。
玉玲瓏輕輕抱着韓文東,拍着他的肩膀,對他道:“乖,有我陪着你,有什麼你做不了的我爲你做,我愛你,還有我”
“陪我喝酒吧,玲瓏”
“好,那我就陪你喝酒,你給我講講你當初的故事,今天我陪你一起一醉方休,來吧,文東”
兩個人喝了一夜,樓頂上當滿了易拉罐,韓文東躺在那裏,玉玲瓏躺在他的懷中,第二天一早,韓文東脫下了自己的西服外衣,輕輕蓋在了玉玲瓏的身上,然後看着玉玲瓏的睡顏
玉玲瓏在那裏睡着覺,嘴角微微翹起,絲毫不像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模樣,韓文東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髮髻,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沒有理由不去珍惜。
卻不料韓文東這麼一摸,玉玲瓏醒了。
“怎麼了,咱們兩個喝了一夜嗎”
玉玲瓏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面前盯着自己看的韓文東,開口問道。
“是啊,傻丫頭,咱們兩個喝了一夜,然後你就睡着了,這上面怪冷的,咱們下去吧”
韓文東說着,坐了起來,對玉玲瓏說道。
玉玲瓏起身的時候看到韓文東的身上佈滿了雞皮疙瘩,只穿這一個短袖襯衣,玉玲瓏則披着一件西服外套,坐在那裏,看着韓文東。
“爲什麼把衣服還在我的身上,傻瓜,你自己不冷嗎”
玉玲瓏看了一眼韓文東,輕輕把身上披着的衣服拿了下來,給韓文東蓋在身上,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和韓文東一起下了頂樓。
下去的時候,正巧趕上胡三他們要去喫飯,看到了韓文東和玉玲瓏,端木磊立刻笑的有幾分猥瑣。
“怎麼樣,昨晚感覺不錯吧”
“師叔,您想到哪裏去了,我和玲瓏在頂樓談了一夜的心,對了,你們這要去喫飯嗎,正好我也餓了,玲瓏,咱們也去喫東西吧”
“好,走吧文東,幾位前輩您們先請”
韓文東挎着玉玲瓏走在後面,鄭天麟和胡三走在前頭。
鄭天麟側過頭對胡三說道:“我怎麼感覺老四神祕兮兮的,是不是他偷摸做了什麼了”
“我感覺也是,這段時間他一直神祕兮兮的,一定要防備一點,別讓他做出什麼傻事”
胡三也對身邊的鄭天麟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孟婆也對身邊的黑帝說道:“昨天女兒給我打電話了”
黑帝一聽蒙了,女兒打電話怎麼了,這算是什麼事,還要告訴自己一聲
“女兒說金堂水堂兩堂齊動,朝着韓城靠攏,我想問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有接到調動指令”
“嗨,你是不是傻你也知道,韓城明天肯定是風起雲涌,百家齊聚,我當然要把咱們的人全都找來,不然怎麼保證大侄子做事順利”
黑帝捅了捅身邊的孟婆,小聲地說道。
“嗯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昨天兩堂齊動,今天中午就能趕到韓城,今天咱們也能看到其他人調動的勢力了”
“你師叔好像有什麼問題似的,文東,怎麼總感覺你師叔神神祕祕的”
玉玲瓏看着身邊的韓文東,開口對韓文東說道。
“他們身居高位時間久了都是這個模樣,不要管他走,咱們去喫飯吧,不然一會怎麼和他們說,快走吧”
喫飯的時候,氣氛特別尷尬,幾個人各懷心思,都在考慮着自己所考慮的問題,只有端木磊一言不發,他可是非常瞭解自己這位四師弟,他可是不是那種能喫虧的主,就昨天這件事,他要是不鬧的韓城天翻地覆,那他就不是黑帝了。
就這樣,喫完了一餐早飯,黑帝看了看韓文東,對他招了招手:“你和你師姐,去市裏走一趟,今天有些人要來咱們這邊,你去接一下”
韓文東聽到了黑帝這麼說,點了點頭,站起身對就要離開。
而玉玲瓏拉住了韓文東,對他道:“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師姐去哪了”
“你師姐已經去韓城城門口了,他們一會就要來了,你們兩個也去吧”
韓文東點點頭,拉着玉玲瓏走了出去,兩個人先去停車場提了車,然後玉玲瓏坐在了副駕駛上,韓文東開車兩個人順着導航前往了韓城城門。
要說韓城也是一個百年老城,城門口還有一個城門樓,保持着古代的風光大氣,只是他們一到城門口,就看到了很多的車隊。
爲首的是一個開頭的銀色勞斯萊斯魅影,後面跟着十輛奔馳跑車,開着勞斯萊斯魅影的不是旁人,也是韓文東的老熟人,李清煙。
而後面的奔馳車,裏面坐滿了黑衣大漢,這就是花城李家的做派,看來李清煙是要一個人去給西劍家族送禮去了。
後面第二個車隊,是一輛北京汽車,一輛硬氣的老牌越野,裏面坐的是蕭戰。
蕭戰身後跟着十輛越野車,越野車裏面跟着的都是當兵的,衣裝整齊,氣勢洶洶,看起來殺氣騰騰,全體戒備,韓文東看到這一幕,皺起了眉頭。
莫非蕭戰和韓城的這些高官還有什麼勾結嗎
而這兩個車隊過後,韓文東方纔開車過去,一個少女站在那裏,腰間別着一塊金牌,仔細看去,金牌上面刻着一個巨大的帝字。
這個少女,就是花月奴,韓文東把車靠了過去,下了車。
“師姐,您看您出來的怎麼這麼急,師叔讓我來和您一起等人,您知不知道什麼人要來”
花月奴看到是韓文東,又看了看韓文東身邊的玉玲瓏,開口道:“自己來了也就罷了,怎麼還把玉姑娘折騰來了,我是早晨閒着沒事來這裏溜達溜達,順便等人”
“原來是這樣,我們兩個也是閒着沒事,喫過了早飯還和您一起等,昨天謝謝您了師姐”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不把我當你的師姐還是怎麼樣”
聽到韓文東的話,花月奴挑了挑眉頭,對韓文東說道。
“哪敢那師姐,我這不是謝謝您嘛,您看看,這今天車來車往的,這都是來給西劍家族賀喜的嗎”
“按道理來說西劍家族和韓城的陸家合作,陸家的其他兩大家族理應到來,可是就算是來了,也不應該是蕭戰親自來,蕭戰如此大張旗鼓,肯定是不簡單”
韓文東點點頭,還是花月奴分析的透徹,原來如此。
不一會,在城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了一羣黑色的奔馳車,個個都是奔馳的商務車,和韓文東駕駛的這輛車一模一樣。
這車甚至要比韓文東的保鏢公司的車隊還要恢宏,看到這一幕,韓文東暗暗咋舌,這個動靜太大了。
這奔馳車足足有數百輛,個個都是奔馳車,滿是灰塵,看起來應該是走了很久了,看到這些車,玉玲瓏站了起來,對韓文東說道:“師弟,這就是咱們要等的人了”
就在說話間,這車已經來到了城門口了,開頭的一輛奔馳車停在了門口,一個穿着金色衣服,金色頭髮的漂亮女子坐在駕駛位,一個身穿白衣,白色頭髮的漂亮女子坐在副駕駛,車窗被搖下。
“二小姐,雖然都是自己人,可是咱們還是要有一個過場,把您的令牌給我們看看怎麼樣”
爲首的這個銀髮姑娘探出頭,對花月奴說道。
花月奴從自己的腰間摘下來那塊金牌,遞給了這個銀色頭髮的女孩,她輕輕接在手裏,擺弄了一下。
“就是這個了,二小姐,帝君在哪裏我們先去覆命,您也上車吧,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