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石板竟然被土行孫一棍子打成了粉末,而那條撬棍上竟然連一點白印都沒有。
土行孫一棍子未曾建功,反手又是一棍子,朝着韓文東掃了過去,別看土行孫個子不高,好像是天生殘障,可是他的雙臂十分粗壯有力,胳膊足有人家的小腿那麼粗。
眼看着土行孫再一次打向自己,韓文東擡腿縱身一躍,來了一個餓虎撲食,手中的匕首朝着土行孫的天靈蓋刺了過去。
土行孫一起來的傭兵,看到土行孫有一些敵不過韓文東的趨勢,立刻準備拔槍給韓文東一槍,就在這個時候,土行孫開腔了。
“白熊,讓你的人收起槍,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也是黑底組織之間的事,你們不要插手”
“ok我們不插手”
那個高大的外國人說着,再一次示意自己的手下收起槍,其實對於兩個東方人決鬥的事,他還真的不想插手。
就在土行孫說話的這個空擋,他的胳膊已經被韓文東劃了一刀。
鮮血潺潺流出,看起來似乎是很嚴重,可是土行孫活動了一下手臂,再一次揮舞起手中的長棍砸向了韓文東。
韓文東此時單手握刀,刀刃上沾着土行孫的鮮血,此時他已經明白了,自己不能就這麼下去,一寸長一寸強,自己這麼來和土行孫動手根本不佔優勢。
韓文東站在那裏,微微彎曲腰身,看起來仿若擇人而噬的獵豹,土行孫站在那裏,輕輕撫摸着手中的長棍,看着韓文東,一動不動,看架勢是要以不變應萬變。
韓文東大跨兩步,直接朝着土行孫近身攻去,土行孫站在那裏,手中棍子揮舞的密不透風,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韓文東嘴裏叼着刀,擡起腳一腳朝着土行孫的肚子上踹了過去。
因爲是近距離搏鬥,土行孫手中的長棍根本不佔優勢,韓文東猛的一拳朝着土行孫的肚子打了下去。
土行孫後退幾步,用手架住了韓文東這一拳,韓文東只覺得自己這一拳似乎是打在了鋼板上,拳頭震得生疼。
韓文東也被反震的後退了幾步,甩了甩手,這才發現他的拳頭已經打得紅腫了。
“韓文東,我勸你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的”
土行孫說着,直接把手中的撬棍狠狠一拽,拽成了兩截拿在手中,朝着韓文東左右夾攻。
韓文東此時真的是大驚不已,他可沒想到土行孫的這把撬棍竟然能夠如同工兵鏟一樣可以解體加長。
可韓文東畢竟是軍人出身,心理素質過硬,不會因爲這麼一點挫折而受到影響,他直接拿下了自己口中的刀,朝着土行孫再一次劃了過去。
他反手握刀,速度非常快,專攻土行孫的眼睛喉嚨,招招都是要害,每一刀都是致命的。
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韓文東這種全完以命搏命的打算,就算是土行孫現在都有種難以招架的感覺。
土行孫手中的雙棍齊齊朝着韓文東的腦袋砸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在韓文東的身邊響起了。
“叔叔,你爲什麼和這位爺爺打架啊”
聽到了小女孩的聲音,韓文東的心驟然一縮,他萬萬沒想到算命先生的女兒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他的心理波動之下一失神,土行孫的兩棒子直接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韓文東被這兩棒子砸中,頓時飛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他額頭上原本屬於破邪的痕跡,再一次出現,一道湛目的紅光保護住了韓文東的腦袋。
韓文東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雙眼充血,看樣子這一下子傷的不輕。
韓文東的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紅色,韓文東躺在那裏,看着白熊抓住了小女孩,可能是白熊用的力量太大,小女孩不停的哭泣,叫爸爸。
就在這個時候,韓文東聽到了一聲痛苦嘶吼的聲音,韓文東一眼望去,原來是那個算命先生此時手中拿着一把菜刀跑了出來。
他衝到白熊的面前,想要救下自己的女兒,
可是白熊只是擡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把他扇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小女孩狠狠地咬了白熊一口,白熊直接擡手就把小女孩拋了出去。
看到小女孩直接被白熊丟了出去,韓文東當時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一把接住了小女孩,隨後放在了地上。
此時,韓文東七竅流血,整張臉上佈滿了血跡,韓文東抹了一把堅強的血跡,如果剛纔不是有破邪的保護,韓文東的腦袋早就碎成爛西瓜了。
文東站在那裏,此時氣勢逼人,看到他這個模樣,就算是白熊,也有幾分懼意。
“土長老,拜你所賜,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我想對付您這種叛國的人,應該不用留有餘地,您說對嗎”
韓文東說着,把手在腰間擦了擦血跡,隨後直接朝着土行孫再一次衝了過去。
土行孫搖了搖頭,他手中的撬棍再一次合而爲一,直接朝着韓文東捅了過去。
韓文東第一時間握住了土行孫的撬棍的另一段,隨後狠狠地一拽,把土行孫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狠狠地對着土行孫的肚子又是一拳。
土行孫這一次真的是沒有招架之力,韓文東這一拳竟然直接震碎了他的臂骨,緊接着,韓文東狠狠地往下一拽他手中的撬棍,一腳把土行孫踹了出去。
土行孫此時躺在那裏,手臂動彈不得,已經是沒有了氣力。
這個時候,韓文東對那個算命先生道:“帶你的女兒離開這裏,去市區的天寧集團等我,記住,哪裏都不要去,一定在那裏等我,叫他們來接我”
韓文東說着,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來一串鑰匙,丟給了算命先生。
然後,韓文東直接抄起了地上的屬於土行孫的撬棍。
“你最不該來的就是華夏,當初你的老祖宗被我們打得如同斷脊之犬,今天你們一樣如此,犯我天朝者,雖遠必誅”
算命先生本來還不想離開,可是他們在這裏實在是沒有任何作爲,算命先生咬了咬牙,爬上路虎車,打動了汽車,帶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這裏。
韓文東此時手中揮舞着長棍,朝着白熊的肩膀砸了過去。
白熊一隻手抓住了韓文東的長棍,然後揮手一巴掌纏着韓文東的腦袋瓜子拍了過去。
韓文東直接低下頭,用腦袋朝着他的肚子撞了過去。
這一下子撞在了白熊的皮帶上,撞得韓文東腦袋生疼,韓文東揉了揉腦袋,看了看白熊和他身後的十幾個人,韓文東哪怕是全盛時期都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
更別說現在這個狀態了,恐怕是想要從這裏全身而退,難於登天。
白熊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刀,對韓文東說道:“來,看你的身手不錯,拿起你的刀,咱們兩個試試”
韓文東點點頭,回過頭去準備撿起地上的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韓文東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和我過兩招吧,大家都是僱傭兵,怎麼樣”
韓文東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回過了頭,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人,就是韓雷,他的韓氏保鏢公司那個總教練。
“你怎麼來了韓雷”
韓文東回頭看了一眼,不只是韓雷,還有秦昊,虎賁,飛鷂,天豹,邪狗,菲鴻。
這幾個人的到來,無疑是給韓文東增添了一股生力軍,韓文東還在疑惑爲什麼白熊的人一槍不放就把他們放了過來。
原來他們幾個的身邊,還站着幾十個手裏端着槍的刃,都是生面孔。
“東哥,怎麼樣,還是咱們自己人靠譜吧哈哈”
邪狗看到了韓文東,對他哈哈大笑,說道。
韓文東點點頭,對邪狗會心一笑,兄弟就是這樣,根本不用過多的語言描述。
“來,這個大漢,你們不是北極狐傭兵團嗎我也是傭兵團退役的,怎麼樣,過兩招吧”
韓雷看着白熊,開口說道。
“ok,可惡的黃皮豬,來,過兩招”
聽到他說自己是黃皮豬,韓雷的眼睛裏都已經散發出了無盡的怒火,黃皮豬,是國際傭兵團對於中國傭兵的嘲笑,因爲中國傭兵很多時候很難成爲傭兵團的主流。
可是韓雷不一樣,如果不是爲了家庭,他不會選擇在傭兵團退役,所以他最痛恨這句話,他要用白熊的鮮血洗刷自己的恥辱。
“兄弟們,咱們今天就收拾了這羣人,怎麼樣”
邪狗看了一眼身邊的這羣保鏢,開口說道。
“好啊,大哥,您說怎麼做”
一個領頭的對邪狗高喊道,邪狗聽到他叫自己大哥,立刻走過去,對着他的後腦勺就試一下。
“我不是大哥,記住了,你們只有一個大哥,那就是韓文東,兄弟們,給我收拾了這羣人”
邪狗一聲令下,就是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緊接着,兩方進行了一陣掃射。
這羣保鏢很明顯都是訓練有素,在第一時間轉移位置分散隊形,而且畢竟是人多,短時間之內幹掉了所有的傭兵,這個時候,兩方拉開了場地,把地方留給韓雷和白熊。